话说道这里,这说话的白胡子老人,话语便是一卡。眯着成缝的眼,便是往着这么一看,这刚才还无人的小馆,此时却是座无虚席,满满的都是人群,还都拿着好奇的眼睛,看着他。
“然后呢?你这家伙怎么不说了。”一个茶馆的年轻小厮,一着急便接话问道。
“是呀,快说快说,这茶都要凉了。”说话人是一个长着百斤肉的膘肥大汉。听得一着急便把家里切肉的刀,一剁。这刀便深深在了前面的一张桌子上了。
“莫急,莫急。”这白胡子老头,摇着鹅毛扇,翘着二郎腿,抿了一口茶,滋滋了两下便继续道。
“你们怎么不提及,这帝姬幼年说的话是不是也成真了?你们这问法还真是没趣。”老人,看了下面人一眼,哎也没个有趣的人。听得人皆粗俗鄙陋之人,实在无趣的很。几分兴致恹恹下,便正色继续说道:
“咱们先不提这上位两年的女帝,干过什么修水围城,水漫七军,智收草莽那些丰功伟绩的大事。你们猜猜这快双十年华的女帝婚事当是如何。”
“如何,快说吧,你这话说的我是心痒难耐的紧。”杀猪大汉便又插一嘴。
“好,好,好,这不这就继续嘛。”白胡子老头搪塞那个膘肥大汉,虽说自己这把岁数阅人无数,便是与匹夫之人难为。正所谓秀才遇上兵有力说不清。
然后便继续说道:“话说这女帝自小便许了一门婚事,这婚事便是父亲与风国老国主定下的。这起因便是八岁那年那事。”
“那事可是你刚才讲的那个,帝姬神算兵险要之事。”一个灰色衣衫的公子接话道。
“没错,帝姬之名,也是由此而响彻,五洲的。而后叶无风擒拿哧虚,风国便由此而与朝歌与结好,因而明结姻之意,却未料朝歌帝姬毕煌却荣登华位,想想那日女帝登基那场面瑶台银阙,钿车宝马,帝姬就坐在凤阙上身穿犹如凤临九天”老人说到这里更是眉飞色舞,起来仿佛平生所见般。
“然后呢?算算年份,今年是庆元三年这帝姬怎么也说,早已嫁人了才对。?”一边擦桌子的小厮接话道。
“什么嫁人了。”说着话的正是那个穿着灰色长衫的公子。他看那小厮一眼,一副烂泥扶不起墙惋惜的表情。
“就知道,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还说是朝歌的子民呢,可惜了。”灰色衣衫的公子摇摇头,几分惋惜的说道。
“可惜什么?”不料这杀猪大汉也来了一句。挣着二五眼一脸痴呆的表情。灰色衣衫的公子一看,更是捶足。更是难平心中郁气,说出来了夹枪带棍的话。
“可惜泥与墙。”灰色衣衫的公子这话一说。在场的一半掩袖嗤笑,一半呆若木鸡。当然这如木鸡当然包括那个屠夫,和小厮。
待到这屠夫反应过来,这灰色衣衫的男子在暗讽自己,这屠夫早已怒不可揭的拿着那个镶在木头桌上的大屠刀,抬着粗壮的小腿,头顶举着刀。直奔那灰色公子而去。
当然,可怜的是屠夫脚经过之地的人群,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屠夫一路的便掀翻在地。
当然看见这阵仗,这灰色衣衫的公子便知不好,早顺着人群,如鱼般顺水的溜走了。
待到这屠夫转了一圈不见人影的时候,这小茶馆内哪里还有那个灰色衣衫的公子。横七竖八,倒着一群哀声叹气的病恹恹的人。
“人呢。”这屠夫傻傻一问。自觉身后有人,便举着刀,回身一转。
转身后,看这倒地人群中这站着一个白衣飘绝带着斗笠的,体型修长的男子,男子虽看不见相貌,却气质非凡,举手投足间自有雍容华贵之感,让人不禁的想要低头膜拜。当然,这屠夫被威慑住之后便也这么做了。不自觉的“噗通”一下双膝跪地,低头不语。
“刚才故事很是有意思呢。”男子声音清明婉扬,又似清泉般,让人不觉的舒畅。
人们一听这男子说话,全被这谪仙却气质非凡的男子所震慑,皆都不语。
“继续。”男子继续启口而言。却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坐在一把椅子上,手里把玩着着一个白玉杯。
这说书的老先生也不亏是,见过几番市面的人。几分呆滞下,立马恢复了神色。继
续徐徐道来:“后来天道吉日,朝歌女帝毕煌而入风国结亲,却不料半路失踪。”
“啊?”屠夫一声大叹息,也算是回过闷来了。
“后来呢,没了?”一个倒在地上的人皱着额头上的二尺横眉,睁大眼睛一脸不置信的问道。
“怎么就是这样。”
“剩下的不知道了?”
几分质问之下,这说书先生也是一脸的遗憾,而不待文了。这屋内的人,大致猜到
结果了,无非是两种结果,死、生罢了。也不继续发问了,因为这在坐除了真说书先生
也没有个知道答案。即使在好奇,也是问也不知而已。这室内的气氛也都显得沉闷索然。
就在此时,这白衣公子便是起身而离了,却在离开时候。轻轻带出了句话
“毕煌呀。”男子嘴边嗤笑了一下。
“死了。”清风荡漾下,吹起这公子的一角面纱。只见这嘴角扬起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却只是在这白纱斗笠下一瞬而消逝不见,然后这个人便消失了,带着那个语破天惊的话,仿佛未曾出现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