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仅你的长兄本宫不会救!而你也必须得死!”常清歌伸出右手,掌心有红光呈现,一举想打散百麟的元神!
华予兮望着,眉头一皱,心道不好。
便也顾不了多少,将囚凰笛一收,身形一闪,只见彩光一现,硬生生的对上了常清歌的蕴含杀机的一掌!
……
体内似乎有什么在翻滚,这一瞬,华予兮只觉得整个人似乎虚脱了一般,手脚再使不出分毫的力气,口中一抹腥甜,再止不住口啐一口鲜血。
但是尽管如此,她还是极力稳住步伐,至少使自己站的起来。继而伸手抚向嘴角那抹残留的鲜血,动作干净利落。
常清歌望着她,眼中闪过一抹不可置信:“华予兮?”
“不错,是我。”华予兮便也不多言,不卑不亢的与她对视。
“你……”
常清歌好似忽然之间发现了什么,眸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原来她觉得场面切换的如此蹊跷!她既然利用帝尊来控制她?!
眸中血丝更甚,望着华予兮与其说是质问,倒不如说是怒吼:“是你在控制本宫?!”
原来那一切都是假的?
她没有成为帝后?她没有得到帝尊?她没有杀了她?
……
“华予兮,你好大的胆子!既然你知道了我这么多的秘密!那便在留你不得!”常清歌大喝,伴随着伶俐的肃杀之气迎面而来!
华予兮心道不好,如今恐怕是在劫难逃,她虽然知道了百麟因为她兄长而受她指使,如今真相已然大白,但是她现在连甩手走人的力气都没有,如何还能实行计划好的逃走计策。
自己与常清歌对峙,无疑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难道,她还要再死一次么?
……
预料之中的疼痛之感却并没有袭来。
华予兮依稀只见一道突如其来的白光,于千钧一发之际,无形之间破解了常清歌的杀机。
空气中弥漫着她再熟悉不过的淡淡冷香…
华予兮抬眸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父君…”好似生命走到尽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华予兮此时此刻,一时之间的能做的反应,便是她再也不想撑下去了…
腿脚一软,再支撑不住,便要倒下。
却不想跌落在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怀中,淡雅的冷香,充斥在她的鼻端。
六十年前,她还是个小娃娃和兽身的时候,他还会抱着她,如今六十年已过,自那以后,她便从未接近过他,虽然日日相见,但是却不再碰过他的衣角分毫。
如今再次被他抱在怀里,不是小貂的形式,不是小娃娃的形式,而是她少女时的形式…
“常清歌,你要杀的人是本座。”
帝未飏淡淡启唇,口吻依旧一如既往地波澜不惊。
“帝尊……”
常清歌已然这一刻已经清醒了过来,望向对面之人,不可置信之中,而又满是惊恐之色。
“帝尊,她刚才不知用了什么妖法,她控制了妾身的…”心智…
话音未落,便被对面之人无情的打断:“她的这个妖法,是本座教与她的,可窥探人之内心的恨欲痴仇,喜怒嗔贪。”
常清歌闻言,当然明白他话中之意,步伐止不住微微倒退了,满脸的难以置信:“不可能,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你既然将囚凰笛赠与她?”
“有何不可?”帝未飏轻启薄唇,淡淡的反问道。
“常清歌,原本本座会念及你奎昌的情分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取你性命,但是你却狠心杀人灭口!本座也再留你不得!”
只见帝未飏没有揽着华予兮的左手掌心集力,面色冷漠而又无情。
“哈哈!你说的倒是好生的冠冕堂皇!什么杀人灭口!你就是护着这个畜生!自从六十年前你将她带回来之后就一直护着这个畜生!这畜生定是个妖孽!她……”
只见白光骤然一闪,全数没入常清歌的体内。
这杀招,干脆利落,狠辣无情!
华予兮虽然灵力尽失,但是她埋首在帝未飏的怀中还是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