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予兮:“……”能不能总想着这茬?
“是,予兮知道了。”
帝未飏微微颔首,便使用瞬移之术,瞬间消失。
“看来父君又要去会会那个魑莺了,都好久了,那魔头总是不定时的攻打下天庭。”
华予兮闻言,听膀钥说此,止不住纳闷的问道:“六界不是一直进水不犯河水么?那魔头几次三番的来攻打天庭是何意?”这六十年来,也多多少少听闻了几次,魔界来天庭进犯。
膀钥道:“魑莺是魔君之子,也算是三界之内难逢敌手的,他个性张扬且狂傲不羁,但是却并没有什么想一统六界的野心,屡次三番进犯天庭,也算是闲得无聊,找个对手排遣打发时间。”
汗,怎么感觉这人有些像重楼?她还以为是个女魔头,倒不想男的取个似女的名字。(重楼:仙剑奇侠传中的人物)
“想必父君就是他屡次三番想来消遣的人物?”
“嗯…但是父君向来都对他不予理睬,轩辕神君倒是他以往排遣的对象。不过除了轩辕神君,若是他们几位真君联起手来,也是可以和魑莺打成平手的。”
原来是他…
华予兮只知道轩辕琳琅法力不低,倒没想到……
不过她都不关心这些,所以便也不甚在意。
若不是她今日的生辰宴发生了这事,或许她还得继续扮猪吃虎,与那些人斗智斗勇了。
想来今天发生的事倒是不少,先是怀疑百麟,后又是生辰之宴,便又是阴差阳错的知道了常清歌的秘密…
现在也差不多到了未时了,魔军进犯,怕是没那么容易就摆平的,少说也得几天吧?
……
也许,如今,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一个让她摆脱,让她逃走的机会!
………
“膀钥,你先回去吧,今天本来是我的生辰宴,却不想发生了这些,我想回去静静。”实际上。华予兮说的没有一句是对的,但是为了支开膀钥,也是不得已的。
膀钥点头,望了她身后的瞑寒宫一眼,深知不能随意进去,便也妥协道:“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吧,记得要把经书抄完,否则父君又该罚你了!”
华予兮点头笑道:“知道了。”
膀钥便也不再勉强,飞身而起,回眸望着华予兮:“你进去吧,千万不要乱跑啊,有什么事用传音术法联系我。”
华予兮无奈:“知道了,你就安心去吧,有事我一定叫你。”
………
竹楼的寝居内。
华予兮坐在桌边,素手一挥,桌上便出现了满满的一堆宝物。
不乏有金银,药材,灵丹…等各式各样的宝物,也算得上都是些极品。
其中一枚便是瑟天珠,天帝送与她的宝物。
只见它通体发着耀眼的灵光,颜色好似在不同的角度都可以看的到不同的色彩,倒是出奇的漂亮。
不过,她可不敢盲目的去用,或许这珠子是个监听器也不一定,总而言之,还是小心为妙。
素手继而一挥,桌上的宝物便依次装进了容纳盒中,霎时间,也都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她的法力尚不足,故而墟鼎所能装下的容量也不大。
想着去父君藏书阁中拿个储物袋出来,好歹下凡之后,也算是有点保障。
继而拿出了囚凰笛,眼眸不觉地微微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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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缥缈,四周的景致不清晰,若有若无。
笛声悠然,虽然有时候有些底气不足,偶尔有些断断续续,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可以连成曲的。
华予兮好不容易照着帝未飏传给她的曲谱,练了些时辰才大约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