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儿,好了,停下罢。”帝未飏淡淡启唇,声音清朗如风,随手一挥将结界打破,恰巧使得阵中的华予兮停了下来。
“父君?你来啦?”华予兮笑忘着眼前那一身亘古不变的白袍之人,每日这个时候他都会来接她,虽然是短短的一个月之内,然而她却好似成了一种习惯。
“嗯,先回去罢。”
“好。”华予兮笑应道。
“殁犴神将,谢谢你啊。”
殁犴只见华予兮将目光转向自己,后又有一道冰冷的目光也转向了自己,使得他有种冷热兼施的感觉。
小郡主啊,你这不是谢我,而是再害我啊。
心道如此,却只能硬着头皮应是:“小神不敢,这是小神应当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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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君,我现在能自己飞了呢,你看。”半仗空中,小小的白衣随气流而舞,华予兮飞的仅仅只有一个人的身高那般高。
帝未飏无奈:“你这般,与还不会飞行术有何不同?”
华予兮不在意的瘪瘪嘴,人家天生是神仙,不代表天生都会飞行术啊。
“父君,我还小,所以就算是这样也不足为怪罢。”偏偏然的落在了帝未飏的身前,个头还达不到他的胸膛,这种仰着望着父君的感觉真不好。
帝未飏淡淡的伸手拍了拍她的头,似鼓励又似褒奖:“是啊,你还小。所以小就成了你行事不妥的唯一推脱的借口。”
华予兮:“人家明明还小,是你变态的这么小都操练着一个孩子。”
虽有华予兮微微蹙眉,好似最近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词汇”貌似越来越的了,连她自身都不知道为什么。
“怎么了?”帝未飏好似也察觉到她的异样,淡淡的问道。
这些日子他们日日相处在一起,好似真如情意浓浓的“父女”一般,然而,随着华予兮慢慢的成长,帝未飏也愈来愈摸不清她为何有时说的话竟让他都闻所未闻过,也竟没想到,这丫头禀赋特异,飞行术术法与天书都不怎么精通,却是唯独偏爱那些阵法,迷宫,以及那些男子才爱学的奇门遁甲之术,使得他不得不怀疑小家伙是个男孩子,万灵山世代层出不穷的都是男娃,却不想有这个例外,然而,帝未飏也可以肯定这的的确确的是个意外,华予兮确实是个名副其实的女孩子。
“没事,父君,我饿了,我想吃醉香鸡翅,临卤仙蛙。”
“怎么,今天又换个花样吃?”换来换去也总是荤食,倒不想这丫头这般的重口味。
华予兮没有回答,或许她就是天生的对这些情有独钟。
…………
晚时,子夜子时。
月明星稀,今日是十五,广寒宫中那轮明月,似乎显得更大更亮。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亭台楼阁,景致青葱翠玉,紫竹林包裹着溪水,叮叮咚咚,波光粼粼,竹楼屋顶上,一看似不至十来岁的小姑娘正捧着琉璃酒盏,一口一口喝的差不多开始醉醉熏熏。嘴里好似再呢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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