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桌子的钟染刚要坐下,却听见安南御辰说:“我没吃饱”钟染抱歉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噢,我只做了自己的。”南御辰吃了一惊:“你没吃饭?”钟染笑笑,说:“你抢了我的,我吃啥?”南御辰:“.。。出去吃”钟然:“我不饿,你如果饿了,去吃吧。我要在家玩”玩?怎么那么孩子气?
南御辰说了一句:“你要玩什么,我陪你。”钟染把笔记本伸过去:“写小说”南御辰大体扫了一眼看了一段话:
花谢花飞飞满天
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香榭
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
愁绪满怀无处着
手把花锄出绣帘
忍踏花落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
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
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初垒成
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
却不道人去梁空巢已倾
看完后,南御辰问了句:“是林黛玉的那一首《葬花词》?”钟然又笑笑:“是啊”说完,又认真的写小说。
时光,就在文字之间慢慢变浅。南御辰突然叫钟染的名字:“钟然。”钟然应声:“嗯?”南御辰:“你是我妻子。”钟然:“..嗯,妻子。”
放下电脑,钟染在一个硬皮本上写了着么一句话:妻子,是一种绵长柔软的承诺。
该睡觉了,两个人同床而眠,一夜好梦。
次日,树影斑驳,时光清浅。南御辰醒来时,阳光已经懒懒的洒满了房间,明媚的一塌糊涂。“妻子”轻轻的叫叫钟染,却发现枕边人已不见所踪。这时,钟染进来了。她的头发只是随便的挽起,还有几缕调皮的在耳边,给她添了一份灵动的美。她没有化妆,更有一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感觉。对着南御辰说了一句:“起来,把被子折了,吃饭。”对于钟染这种“吩咐”的语气,南御辰没觉得不舒服,相反,他认为有种淡淡的温馨。
折完被子的南御辰,看看钟染做的早餐。很简单,却很好看。不怀好意的问:“昨天你做的饭也是这么简单,你不会只会做简单的吧?”钟然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我像吗?”南御辰拿起筷子:“不像”钟染赞赏地说了句;“真诚实”
早餐,简单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