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有
一、甘肃省灯谜学会始末
大约是1977年的夏日,在五泉山公园灯谜展猜时,我认识了马啸天先生。后来,我常上马老家求教谜艺,并要求作他的学生,他接受了。之后几年,在他的提携下,我算是进入到谜坛,也有了一些影响。
1979年11月下旬,就开展灯谜活动及成立灯谜组织一事,我冒昧地给曲子贞同志写了一封信,几天后,意外地收到他的回信。那阵,我厂生产很忙,几乎没有业余时间,对成立灯谜组织的事,没法关心。大概是曲子贞同志给省民间文艺家协会秘书长赵方中有指示吧,从马啸天老师处,偶尔传出一些动向。后来,就有了一些实质性的进展。第一,1980年底,马啸天先生参加了甘肃省文联第二届代表会。会上,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甘肃省分会成立,马啸天当选为理事。第二,马啸天先生案头有了一枚“甘肃省民间文艺研究会灯谜组”的方章。第三,五泉山公园是兰州市区内最吸引游人的场所,很多灯谜爱好者纷纷要求公园能开展灯谜活动。为满足群众要求,公园主任尹建鼎约请住在公园附近的马啸天先生,召集了一些谜人,约在1980年,开始了对游园群众的展猜活动;马啸天众望所归地成了“组长”(实际上并未举行正式成立组织的仪式),参与活动的成员有刘子荫(他本人无法亲临现场,只提供谜作供猜)、张启学、张志有、黄汉卿、孙鸿彬等。五泉山公园的灯谜活动很活跃,从1980年开始,每年春节期间均举办下午场、晚场,一连十几天的悬猜活动,灯谜爱好者连呼“过瘾”。尹建鼎主任也很重视该活动,每年都亲自到现场慰问“出谜”的我们。这期间,还油印、铅印了《五泉灯谜》、《兰泉谜阵》计3册。第四,约在1986年5月,由兰州市文联牵头,召集在兰谜友开了两次会,经选举成立了“兰州市楹联灯谜研究会”,记得马啸天先生的职务是副会长,我当选为秘书长。第五,1981年、1986年,谜人集中的天水市、陇西西北铝加工厂,也分别成立了灯谜组织;1987年1月,天水市职工灯谜学会成立,定性为天水市工人文化宫领导下的群众组织,共有个人会员30名,团体会员4个,理事长郭天林,副理事长马佩文、王炳祥(兼秘书长);1988年3月,安建国、王少鹏、王琴宝等人发起成立了甘肃省第一个县级灯谜组织——秦安县灯谜学会,它是经县委宣传部批准成立的群众性业余文化组织。第六,记不清具体时间了,赵方中同志数次找马啸天、我、张毅安等人,就成立省灯谜学会一事磋商,主要是人员组成名单问题(这问题较敏感);初步名单确定后,有些资深谜人意见较大。后经柯杨同志(当时任省民研会主席)协调,形成了后来公布的学会组成名单。省民间文艺家协会批文的下发,宣告了甘肃省灯谜学会正式成立,时间是1991年6月5日。
学会由小到大,有团体会员6个;个人会员最多时达96人,会费每人每年交10元。赵浚会长由于腿脚不方便,甚少过问学会之事;遇有重大问题,一般是由张毅安副会长登门请示。学会活动的组织、安排多由我、张毅安、李珍、邓明等人研究确定。副秘书长李建斌先生,由于在《兰州晚报》社工作之便,对开展纸质媒体灯谜活动及谜事宣传贡献颇大。
1997年初,张毅安把学会年检未能通过一事告诉了我。他说,他几经努力,省民政厅社团处仍坚持不予登记。1997年3月,我先后去省民间文艺家协会、省文联通联部,交涉重新登记一事,但无进展。最后,我去找省民政厅社团处,几经交涉,李姓处长给我交底:你会有两个硬件达不到要求,一是注册资金5万元,二是固定办公地点。至此,甘肃省灯谜学会只能偃旗息鼓。
从成立到不能再名正言顺地开展活动的几年时间里,甘肃省灯谜学会开展了很多活动,对丰富群众文化生活和扩大甘肃省灯谜文化在国内外的影响,颇多贡献。1997年以后,省灯谜学会虽然不是正式注册的社团,但仍未停止有益于广大民众的灯谜活动。现列其要者简介如下:
1992年,我省举办首届“丝绸之路节”,省上要求学会给予配合。张毅安同志选编了丝绸之路的专题谜材,学会组织会员创作了大量专题谜作,并组织、安排在兰会员轮流值班,在公众场合对群众展猜。此次活动还向全国谜人征求专题谜作,承诺活动后编印专辑回赠供稿者,后因资金无着落,无法兑现承诺,遗为憾事。
1994年春节至元宵,白塔山公园举办“白塔山迎春灯谜晚会”,自农历正月初三至正月十八悬谜,历时16夜。甘肃省灯谜学会组织十几名会员自腊月起就开始准备,创作灯谜约万条,前后猜谜者约两万多人次,猜中灯谜约六千余条。如此盛会,以前少有。兰州电视台在兰州市图书馆录制元宵猜谜现场盛况,李珍、张毅安、邓明接受专题采访,李珍讲有关谜史,邓明讲兰州谜坛逸事,张毅安讲如何制谜与猜谜,后在该台“今晚一刻钟”里播映。
1994年第四届中国艺术节在兰州举行。省上安排,灯谜展猜是主要内容之一项,此项由甘肃省灯谜学会主办。依稀记得,曾在中山桥头的省军区招待所召开预备会,研究具体事宜,省学会由我、张毅安、邓明参加。学会再次组织会员创作艺术节参演、祝贺演出剧目等内容的谜作,并组织、安排在兰会员轮流值班在白塔山公园对群众展猜。我记得,灯谜是作为“黄河风情文化展示”的内容之一;虽然只是“内容之一”,但吸引参观、参与者最多,中央电视台曾录像轮番播出。
由于以上两项活动颇有影响,口碑甚佳,兰州市文化局有意在白塔山公园举办“迎春灯谜晚会”。1995年1月17日上午,市文化局、《兰州晚报》社、甘肃省灯谜学会在白塔山公园办公室聚会,商议该项事宜;出席会议的有公园主任、市园林局肖局长、市文化局干部左和平,还有我和张毅安等人。省灯谜学会负责灯谜制作、对奖发奖,要求学会每天派员值班,悬挂新谜500条,元宵节两天增加到800条。此次活动命名为“白塔山公园迎春灯谜晚会”,定为第二届。原来,在1994年春节期间,也举办过该项活动,因属试办,被确定为第一届。“白塔山公园迎春灯谜晚会”连续办了四届,后因******逝世中辍,再没办过。
1995年2月25日,在白塔山公园贵宾接待室,对第二届“白塔山公园迎春灯谜晚会”进行总结。市园林局郭处长作总结发言,认为此次灯谜晚会效果很好,省灯谜学会同志牺牲节假日为群众服务,精神可嘉。此次活动还对猜射成绩进行了统计,根据猜中条数多寡,对前五名优胜者颁发奖品,给予鼓励。
1995年,谜界拟在西北铝加工厂举办第二届全国大中型企业谜会。得此消息,我想,既然兰州、天水尚无举办大型谜会的条件,何不借西北铝谜会之机,顺带举办甘肃省第一届谜会?我把此想法写信给西北铝谜事骨干、该厂梁宝仁副厂长及王安生、陈书法等谜友,得到他们首肯,并开始了筹备工作。
1995年7月中旬,“第二届全国大中型企业谜会暨甘肃省首届谜会”在西北铝加工厂举行。我提请大会特邀剧作家、省民间文艺家协会驻会副主席杜自勉参加;我省出席大会担任评委的有李珍、张毅安、陶炎烈、王安生、梁宝仁、陈清泉、陈书法等,我担任首席评委。此会还从全国请来不少谜家担任评委,如田鸿牛、刘二安、侯印等;漳州中华灯谜艺术馆馆长、著名灯谜活动家杨梓章也受邀担任评委;担任评委的还有台湾著名食品汉宫姜母鸭的董事长陈村今先生。为纪念“西北铝杯”谜赛举行,甘肃省集邮总公司特地发行纪念封一枚。“西北铝杯”谜会还入选1995年中华谜坛十件大事。
在“第二届全国大中型企业谜会暨甘肃省首届谜会”上,甘肃谜人成绩骄人。张海泉先生以他所办企业名义挑选成员组成甘肃阳光工贸公司队,获团体总分、“命题创作”、“电控竞猜”3项冠军;获得其他奖项的还有:团体总分亚军天水海林轴承厂队,“灯谜笔猜”第4名兰州机车厂队,“电控竞猜”团体第4名天水海林轴承厂队,个人总分第2、第5、第7分别是鲜利亚、王世俊、张帆,“命题创作”个人第2名、第5名、第8名分别是鲜利亚、王少鹏、张海泉,灯谜佳作个人第2名、第4名分别是张帆、王晓东。此次盛会说明,我省谜人无论是组织方面还是技术方面,都具有组织大型谜会的能力。
2000年年底,甘肃众友药业公司找到《兰州晚报》社李建斌同志,要求他联系省灯谜学会谜家为他们举办大型的群众猜射活动,建斌找我商量,我当即答应。我、建斌曾数次到众友六楼总部协商具体事宜。我、郭景天还在人民饭店住了几天,进行繁琐的准备工作。此次活动专门印制了谜条,落款是:甘肃众友药业、《兰州晚报》社、甘肃省灯谜学会联合主办。大型的群众猜谜活动于2001年农历正月十四、十五办了两天,谜条挂满众友药城一楼二楼营业大厅的过道。原要求悬谜2001条,后因为增加了现场抢猜,实际用谜约2100条。这些灯谜,多是学会在兰谜人结合热门主题的最新作品;此外,我还向谜人集中的西北铝谜协征集了一些谜作。
此后,众友药业连续在每年元宵节举办大型面向市民的悬谜征猜活动。虽然谜题都是抄自书报,对提高猜谜水平帮助不大,但对活跃群众文化生活,增加过年气氛,仍是大有裨益。“众友谜会”也成了每年元宵节的一个亮点。
还有一些活动,虽非省灯谜学会出面,但却都是学会骨干成员和各有关单位联系,取得赞助、共同举办的,影响也很大。
1.1983 年8月7日,《甘肃日报》社记者田企川先生开始写《兰州谜苑逸闻》一文,全文共9篇,各篇题目是《兰州谜苑概观》、《涂竹居张灯悬谜》、《著名谜家马啸天》、《邓宝珊设谜西花园》、《范振绪与灯谜的因缘》、《“水晶社”的始末》、《热心灯谜活动的刘子荫》、《兰州谜家们的个性》、《慕少堂、范振绪张谜对垒》,连载于《甘肃日报》上,至12月11日刊完。此文在谜界影响巨大。
2.常振励、延风、李建斌等人,先后协力、接力在《兰州晚报》上举行大型灯谜征射,这是继《甘肃日报》举行纸质媒体灯谜征射的第二家;此举连续十数年,成为过年期间必不可少的一席文化盛宴。1985年元宵节,甘肃锅炉厂与《兰州晚报》社联合举办“乙丑元宵有奖灯谜晚会”,因是首届,最为红火、热闹。谜条悬挂在张掖路两边,还请了民警维持秩序。邀请兰州谜家出谜,还设有重奖谜,猜中一条奖给陇上名家字画一幅;报社特别邀请了四位谜家现场主擂,他们是马啸天、赵浚、李珍,我的年龄最小,忝列末席。3月10日,《兰州晚报》文体部记者编采了《长街射覆夜灯红》一文,报道其盛况。3月11日,甘肃省电视台播映了正月十六晚录制的谜会盛况节目。3月16日,《兰州晚报》刊登了李珍的《闻道虎将夜引弓》一文,该文评析佳谜4则。我也以“微捐”笔名写了《余韵含香话商灯》一文,刊于《兰州晚报》1985年4月6日第四版。
3.王焕钊、马天文、张志有等人策划,取得兰飞公司支持,于1990年4月28日在《甘肃工人报》上举办了“瓣膜杯”征射。策划谜题的有张志有、张毅安、李珍等人。
4.王焕钊联系赞助,取得兰飞公司支持,于1991年10月6日在《工人日报》上举行大型、面向全国的“兰飞杯”灯谜征射,使甘肃灯谜活动震动全国。谜题主要由我、张毅安等人拟制;一等奖10名、二等奖20名,我省获得其中5个以上(因获奖者未注明里籍,无法准确统计),已知陶炎烈、许海魁二人,同获二等奖;陈清泉获三等奖。
5.由李建斌和我等人策划,1995年2月12日在《兰州晚报》举行“《三国演义》专题灯谜征射”,此举面向全国,亦有较大影响。谜题我作的较多,李建斌和我向全国定向邀请的8人也创作了一部分。1995年4月2日,《兰州晚报》刊登张帆写的《“三国专题谜”佳作赏析》一文,评析了4条谜作,文章结语是“本次‘三国专题’谜赛,佳作纷呈”。
6.由邓明联系、策划,《诤友》杂志于1990年举办“迎春灯谜征射”。
2002年,正月初十至十五,兰州市举办首届文化庙会,灯谜悬猜是重要组成部分,由李建斌和张志有组织进行。那年,兰州谜人已受邀参加其他活动,只有张志有、李建斌、鲜利亚、刘旭、陈乐道等人提供谜作参加活动。以后,兰州谜人仍有求必应地拿出谜作,参加兰州市文化庙会的灯谜展猜。
在兰谜人多次受邀帮助兰州市图书馆举办灯谜活动,起初是在中央广场馆址,市图迁往新址后,也举办过多次,规模也更大;还专设“射虎台”,猜射成绩好的,可得到名人字画。
省灯谜学会还组织过一次全体会员参与的函寄佳谜评选。
一般,市、县级灯谜组织都有定期聚会,进行谜艺磋商。省灯谜学会无能力召集理事会,更无法聚众研讨谜艺,在兰会员的聚会倒有4次。第一次是1994年9月16日,聚会选在大众市场内的四川酒家,到会12人,拟邀的邓明、王文本、李载阳、黄汉卿,因故未到。席前、席间,猜谜少不了,连酒令都采用顶针续麻(内容是成语)。不久(当月25日),由张海泉作东,在他的阳光公司会议室第二次聚会,出谜互猜,公司以茶点招待。还有一次聚会,时间记不清了,地点选在市委党校花圃,内容是事先安排好的,有谜作互猜,佳谜评选,奖品由张海泉的阳光公司提供。第四次聚会是在兰州安宁“桃花会”期间,地点在仁寿山下一个茶棚,到会十数人。谈谜商猜约两小时;张毅安副会长汇报了近期会费收缴情况。鲜利亚公布了他个人举行的“函寄猜射”结果,我获第一名。还有一次,不能叫“在兰会员”的聚会了,那是1996年3月6日晚,为欢迎秦安虎将王少鹏来兰的小聚。地点是西关什字唐汪酒家,到会仅5人。“雅聚盛况”已由张帆写成小品《有朋自远方来》刊载在学会编印的《甘肃灯谜》上,不赘。
二、灯谜组织历来都是松散的、非官方的
灯谜这项文雅的活动,一般以个人作谜、猜谜为常规形式,高层次的谜人,多是在谜艺研究上更见功力、更有成就;各地经验和事实证明,灯谜组织的作用在这项活动中不显著。甘肃省灯谜学会的存在或不存在,并未影响到甘肃灯谜活动的盛或衰;学会成立之前,活动曾经红红火火,学会被摘牌后,活动并未受大的影响,爱好者仍在执着、无私地努力着,以其奉献精神续写着甘肃灯谜的辉煌。这就是2005年《鑫报》举行元宵谜会时,有记者问我:“你认为有必要恢复灯谜组织吗?”我回答:必要性不大,关键是活动经费;灯谜是需要花钱用来活跃人民文化生活的活动,没有经费,成立了的组织形同虚设,垮台只是迟早的事。那么,综述省灯谜学会成立前、摘牌后,甘肃谜人个人活动的成绩,是必要的;也正是这些成绩的汇聚,构成了甘肃“灯谜大省”的形象,也可以说,闪光的甘肃灯谜,曾经由甘肃省灯谜学会为它聚光。
三、“无组织”不影响甘肃灯谜的闪光
上世纪60年代是灯谜活动的高峰期,“****”让它戛然而止。改革开放以来至今,谜界称之为“新时期”。新时期的灯谜活动重新走向辉煌,只是在这个时期的各个阶段,有着不同的特色。甘肃的经济相对落后,但甘肃谜人并不甘心让灯谜活动也落后,这表现在与“钱”关系不密切的作谜、猜谜、写谜艺研究文章方面,更显示出甘肃谜人的执着、智慧和实力。即使在与“钱”关系密切的谜刊、谜书出版方面,甘肃也不显落后;只是他们出的刊物、书籍略显素淡,不“花哨”而已,而其内容并不逊色于沿海经济发达地区。
甘肃各地谜人灯谜活动杂记
兰州市历来是甘肃省政治、文化、经济的中心,地理位置亦居中,自然也成为灯谜活动的中心。有记载的灯谜活动始于清朝,亦颇多亮点。抗战后期,曾参加北平两个谜社的武昌人涂竹居来兰后,其传、帮、带作用功莫大焉。加之著名报人易君佐在《和平日报》推动灯谜活动的影响,兰州出了一批热心谜事者和谜家,如冯国瑞、王静庵、刘子荫、赵浚、马啸天、王品馨、赵霖、蒋琢庵、杨承业、郭廷献、周锡忠、崔半僧、范振绪、郭维屏、水梓、窦作哲、张慎微等人。1957年,兰州工人文化宫成立“灯谜研究创作班”,其成员都是兰州谜事的中坚、骨干,如边绍龙、龙得天、柯杨、蔡寅、王文本、午明强、何永麒、段玉强等,还有些一人的事迹将在后面叙述。
陇西县有一群爱好灯谜的人。县里较早就有对群众的悬猜活动,正是该活动影响了从全国各地聚集在陇西建设西北铝加工厂的人。他们中的梁宝仁、王安生等人,忍着严寒,站在街边猜谜;这些人就是1986年5月成立的西北铝谜协的骨干。西北铝谜协常年坚持定期活动,是该企业开展企业文化的标竿。截至1998年底,举办大型灯谜活动40次,内部会猜140次;编印《金虎》谜刊8期和《金虎撷芳》谜刊6期;《金虎月影》更是月出一期,共出了117期。紧跟形势,西北铝谜协于2007年5月创办《金虎活页》电子版谜刊,多从网上传播,现已出至第44期。1995年夏,西北铝主办了“第二届全国大中型企业谜会暨首届甘肃省谜会”,开我省举办大型谜会之先河。1998年,西北铝谜协被中华灯谜学会评为“全国十佳灯谜社团”。由于在谜协工作中的奉献和个人对灯谜的执着创作,陈书法先生荣获第十届“文虎奖”。
天水市是我省谜人较多的地方,1981年和1987年先后成立了天水市灯谜学会和天水市职工灯谜学会。市学会首任理事长是堪与马啸天比肩的资深谜家杨承业先生;市学会第二任理事长陶炎烈,谜艺造诣亦高,在1987年十月有400人参加的“双星杯”谜会笔试中,取得第16名的优异成绩。天水谜人共编印《天水灯谜》6期、《秦风》2期,举办过数次报上征射;天水谜人,尤其是他们的带头人郭天林、陈清泉、许海魁、安建国等,经常在节假日举办大型的群众展猜。中年谜人、中华灯谜学术委员会常委安建国先生嗜谜二十余年,苦心孤诣,谜艺渐臻佳境。尤其难能可贵的是,他还自费举办中型谜会数次;2005年与天津严宗达教授合出《龙腾虎跃》谜集,2009年又有和蔡鸣合编的以人口文化为内容的《谜语集》公开出版。
青年谜人刘旭为人忠厚,多才多艺,在文艺创作上颇有发展前途,润笔亦丰;但他仍嗜谜不辍,谜作颇丰,评谜文章更夥。尤其难能可贵的是,他自费编印、邮寄《甘肃灯谜》、《伏虎飞报》等刊物多期,每期达数百份,甘愿默默奉献,从不计较名利。他参加编著谜书多种,与人合作编著已公开出版谜书两种,其谜作已编印成《一品斋春灯录》7卷。由于他的辛勤笔耕和无私奉献精神,2006年被中华灯谜学术委员会增补为常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