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江公子?”楚煊与沈白立马异口同声地问道。
花千白了一眼多话的小碧,没有回答在旁二人的问话,一个翻身跃上了戏台。
“花姑娘,你这是作何?”还未等沈白反应过来,身边的美人已是飞去。
台上红衣花旦见有人飞了上来,却不慌不忙地移着小碎步向后台转去。花千站稳身子,紧跟其后。
台下几人向后台张望了一会,楚煊猛扇着扇子,不解道:“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
老夫子也略微不解,闪着眸子看了一眼沈白。沈白眯着双眼向后台瞄着,活像一只老狐狸,不解问道:“小碧,台上那人是谁?你们认识此人?”
小碧听到问话,犹豫了一会,开口回道:“台上唱戏的人是江小诀江公子。”
“江小诀……”众人又是一惊。
花千紧跟红衣花旦来到后台。那人行到梳妆台前坐下,侧头摘掉左耳的一只耳坠,又瞥了一眼镜中的美人,挑唇轻轻一笑。笑声清脆悦耳,一听就是出自女子之口,可眼前这人明明就是男子之身。
花千蹙着秀美,抽剑上前抵上那人的后背,愤然道:“我看你还往哪里跑?我说过,再让我见到你,一定会宰了你。”
铜镜前的人儿却笑的更深,毫不在意花千送来的一剑,轻声开口:“花花,别一见面就拿剑低着我,这样不吉利。好歹你我有那么多年的感情,你别总是用这种出场方式对我。”
“假惺惺!”花千冷哼一声,手里的剑又往前送了送。
“花花,兮兮家的母猪可长大了?”那人又轻轻问了一声,毫不理会花千的愤怒。
“江小诀,你为何在此?可是风流够了又惹了麻烦?”花千不回答他那句无意的话,咬牙切齿地问道。
“呵呵……”那人掩唇轻轻一笑,声音魅惑如同女子。
花千听了更是气愤,伸手扯掉他头上的凤冠,也不顾及会不会扯痛他,大喝道:“江小决收回你这副德性,如今你都成什么样子了?做女人很好玩吗?”
秀发洒落脸侧,一些发钗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坐在铜镜前的江小决暗了暗眸子,又抬头望了一眼镜中美艳绝伦的花旦妆容,伸手抚上那张脸。良久才淡淡道:“花花,你不觉得这样很美吗?”
“你……”花千悲愤地望着他,明明发誓见面一定要宰的人,却为何在眼前了又下不了手,反而那么欣喜,而又有淡淡忧伤。
“花花,那****就想着做一件青衣服装,花旦扮久了,我想尝试一下扮青衣的滋味。不如你随我去挑挑布料。”江小决又侧头摘掉右耳的耳坠,轻轻问她。
花千闭目平复了一下内心,冷哼一声收回青剑。环顾四周,找到道台上挂着的麻绳,上前扯下。
江小决望着镜中花千的举动,立马站起身子大呼一声:“花花你要干什么?”
“哼,干什么?”花千三两步移到他的跟前,甩了甩手中的麻绳,冷笑道:“还能干嘛?定是要绑了你。”
“别这样,花花别这样,我现在就把衣服换下来还不行吗?”江小决立马往后扯着身子大呼小叫。
“别那么多废话,今日我定要收拾你一番。”花千冷哼一声,甩出手里的麻绳。麻绳嗖的一声如长蛇般缠住江小诀的身子。
“花花,你还是这般狠毒,你总是仗着自己会武功欺负于我。”江小诀冷冷瞥着花千,尖着嗓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