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一颗大槐树下,陈然依然轻轻叹气,几乎凝噎道:“都怪老夫疏忽,那时候桥桥才五岁,我和老婆子只顾着田里的水果,却不想让贪玩的她从树上摔了下来。本来是可以治好,只是那时我们刚种下果园还没有生计,没有及时治疗就给耽搁了。桥桥本来不是这个性格,可能是因为腿的原因就越来越孤僻,很少遇人接触。自从你们来了我家,我看她比以往开心了不少。小女任性,哪里有得罪姑娘的地方还请你不要一般见识。”
闻言花千急忙扶他起身道:“老伯这是哪里的话,桥桥姑娘这么可爱,我很是喜欢。”
“那就好!那就好!”老伯总算松了口气。
花千也不知怎么安慰老人,只好又行了一礼道:“老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您了。”
老伯也给他行了一礼便拿着斗笠回去了。
花千看着老人离去背影,忽然想到了自己父亲,消失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爹爹现下如何。
她忽然有所感慨,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就像当年她和江小诀一样,她失去了人生中重要的一个人,他却失去了眼睛。还有那个总是冷酷无情将上月,那个只对她笑的断臂少年,有多少伤疤掩盖了他们的幸福。
“妹妹你就不用出来送我了,快进房里去,别让太阳晒着你。”此时一道猥琐而又熟悉的声音传到花千的耳朵里。
此下正有些闷闷,待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她更是烦躁,刚要转身离去,孰料那声音却近了几分。
“花花,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去集市上给你买几个包子。”
又是包子,除了包子,这厮就不能给她买些别的?她不想转身,准备小跑离开。刚支开了架子,忽然一个身影窜到了自己面前。
“花花别走!不吃包子吃别的也行。”沈白像一堵高大的墙壁一般挡了她的去路。
抬起头对上他的双眼,自己却不由地面上一红,紧接着她开始提不上气来。
沈白望着她,眼里也明显闪过一丝尴尬,就连比树皮还厚的老脸都微微泛红。此情此景真是尴尬道了极点。
“你这个混蛋!”最终还是花千大叫了一声。
接着沈白就后退几步也跟着大叫道:“花花,不好意思,刚才一激动不小心摸到了你的屁股。”
果然是沈白这厮摸到了自己的屁股,让她再也不能淡定。
如此尴尬的局面让她恼羞成怒,她甩甩衣袖大步向院外走去。
沈白立马紧跟其后,嬉皮笑脸道:“花花,你要是不喜欢吃包子,我们就去放风筝吧!”
“放你个头啊!”花千头也不回地大叫了一声。
“只是摸了一下屁股而又,何必这么生气,况且我们现在是夫妻,摸摸也是应该的……”
沈白又开始叽叽喳喳,只是话还没说完就感到屁股一阵剧痛。
“花花,你……你居然谋杀亲夫,这次又是什么针?”沈白一阵哀嚎。
看着他如此痛苦,花千总算开心了一把,哼哼鼻子道:“三天内双腿无力,大小便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