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无奈的笑了笑,他说的没错,最近听说老头子在堡里无聊的很,这时候谁要先回去,肯定会被他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逼迫着他们,赶快为他生个娃来玩。
片刻,孤独刹表情严肃的问道:“我注意到边境那边有些骚动,而且,安哥拉太子云羿淳已经身在轩辕国……宫中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没什么,只是那只老狐狸已经开始行动了而已”白衣男子不甚在意的回道“不清楚他能搞出多大动静,为了以防万一,刹,到时候……”
孤独刹扯着嘴,眼露寒光“放心,他通往的路早已经铺好了。”
白衣男子也翘起好看的嘴角。
“堡中你已经派人回去安排了吧?”
“恩”白衣男子点点头。
“那……”
“那你也要回去一趟,老头他,很挂念你”白衣男子真怕这小子又突然消失。
“咳咳……挂念?是挂念着早日抱孙子”说着孤独刹拍了拍白衣男子的肩膀“放心,我会回去的,堡中估计要进行调整了,真不知道老头子在干嘛?”
“调整?”
“你就安心做好你的事吧!这次回去,我不会这么快走的,不过,要是老头子太啰嗦的话……”
白衣男子知道他的脾气,小的时候因为一个女孩,竟和老头子吵架翻脸,最后还离家出走。
“刹,那个女孩,找到了吗?”
孤独刹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找到了”再次抬头望着傍晚的天空,嘴角的笑意是那么的苦涩,脸上的面具也变得昏暗。
白衣男子皱眉“那,她人呢?”
“会有让你见到的一天,只怕到时候....”
“什么?”
孤独刹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复杂的看着他,然后突然转移话题“你还爱着那个女孩吗?”
这次换白衣男子愣住了,不太明白他怎么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不过他没有回答,只是有点自嘲似的说道:“什么时候我们叱诧风云的鬼刹二人,居然会在这谈论****这种事了?”
孤独刹面无表情的说道:“任何人都逃不过****这两字,包括你我,它会让人疯狂,伤害最亲的人,父母或手足。”
白衣男子完全不明白孤独刹为什么会说这种话,然而,也只能眼看着他消失在自己面前。
夜晚,向左带了个女子去见轩辕夜,没多久便灰溜溜的出来了。
把那女子打发走后,灰头土脸的向兄弟诉苦道:“向左,你说爷的心思怎么那么难猜啊?我好心为他降降欲火,却反倒被罚,竟然禁止我三天不得吃饭,这不是要我命吗?”
向左有种不好的预感,挑眉问道:“你怎么为爷降火的?”
“就是到春满楼找个女人来……痛……向左你干嘛打我?”向右捂着脑袋瞪他。
“我是想把你打的聪明点,你跟在爷身边那么久,难道不知道爷的心思以及最讨厌的是什么?连玉瑾姑娘都没得到一点垂怜,你还敢把春满楼的女人带来,你是猪吗?”预感成真,向左很为这个笨兄弟的未来堪忧。
还好王爷虽然冷血,但也很注重兄弟之情,不然向右可不止是禁食三天的惩罚了。
不过这对于好似永远吃不饱的某人来说,这惩罚已经相当于要他的命了。
向右揉着脑袋呢喃着:“猪有什么不好?能吃能睡。”
“……”
向左认为还是不要再和他说话的好,以免缩减了自己的寿命。
.......
夜晚的同一时间,相府一处密室内,上官绝背着双手,一脸鄙夷的看着对面的黑衣人“你们任务失败了,还敢来问老夫要银两?”
一听此话,蒙着面的黑衣人恼怒道:“上官绝,是你的消息有误,即使失败了也是你的问题,银两应该照付。”
“哼,老夫倒是好奇,什么人能让堂堂煞天堡中的隐之一族败退?还受了伤?”
“就是因为那个人并非一般人,所以我才会来要我们应该拿的报酬,另觅出路”从那只露在外面的双眼看得出,他谈及那人很是恐慌。
上官绝摸着他下巴处稀少的胡子,能让他们怕的另觅出路的人,想必是他们堡中的人,说起煞天堡最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难不成是……
可他们不是一直行迹不知所终吗?怎么会和那个贱丫头认识?
“上官绝,你最好想清楚,我们现在可是进退两难,真把我们惹极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到时候我可不知道会透漏什么对你不好的消息出去”黑衣人开始烦躁起来。
上官绝眼神一禀,眼底出现不易察觉的杀气,笑道:“别那么沉不住气啊!老夫也没说不给,不过……”
“不过什么?”黑衣人皱着眉问道。
“老夫既然付了银两,那你们是不是要为老夫完成该银两的任务?”
“这……”
“事成之后老夫会再附上双倍的银两,以便你们跑路”上官绝扯着嘴等待答复,他很清楚,诱惑越大,这些贪婪的人越容易上当。
思索片刻,黑衣人终于下定决心“成交,一个弱女子而已,就不怕我们杀不了他,只是到时候别忘了你的承诺,不然你也别想好过。”
“一定”上官绝笑道。
待黑衣人消失,上官绝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转身走进密室,对着墙面轻轻一按。
“哄”的一声,一处如门的墙面转了一圈,转过来的墙面上挂着一幅画。
撩起裙摆,调皮的在溪水中嬉戏的少女,那灵动的双眼,灿烂的笑容,是那么的栩栩如生,就像是月下精灵,深深吸引着别人的眼球。
上官绝眼神温柔的注视着这副画,颤抖的伸出手,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娃娃,轻轻的轻轻的碰触画中人的脸颊。
“然儿,就快了,你再等等。”
王府静心苑。
马雨彤睁着眼躺在床上,一直未能入眠,只要一闭眼,下午的一幕就会出现在她脑海。
“啊!讨厌,不要在想了”双手拍着发烫的脸颊,苦恼的低鸣。
“雨彤,你做什么呢?这么晚了还没睡?”仙姨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马雨彤一下子坐了起来,撅着嘴问道:“仙姨,这两天怎么没感觉到您啊?”
“我在沉睡而已。”
“哦!”
“对了,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在想什么呢?”仙姨再次问道。
马雨彤刚消退的红晕再次出现,抓过被子抱在怀里,然后倒在床上来回翻滚,完全一副娇羞状态。
从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仙姨,我和贱男人接吻了,这可是我的初吻啊!怎么办?”
“……还以为什么呢?不就接个吻吗?雨彤,你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一个吻就让你心神不定了?有点出息好不好?”仙姨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