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吗?”逸白有些想不通了,怎么说也不可能不知道吧!
莫邪纵纵肩道:“到死林的时候还是在一起的,但是,从泡泡进到死林里之后,夜刹就和我兵分两路了,再见到他们的时候,已是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天,那时候夜体内的毒素已经全都被解,所以,我根本就不清楚他们在死林里发生的事。”
逸白瘫在椅子上,希望落空使他的心也跟着空荡荡的,莫少不知的话,那只能等尊上回来,有时间再了解一下了。
“逸白,你说老头给夜下的药,是什么药?”莫邪拿着茶杯喝着水问道,能使内力尽失的药,好厉害。
“你不知道吗?当然是魅心散啊!”逸白奇怪的看着他,莫少居然不知道?
“噗......”到嘴里的水全喷了出去,莫邪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魅心散,老头还真给他破了处了啊?亏他做的出来,不过想想,也就只有他做得出来。可是......
放下茶杯,莫邪紧紧的盯着逸白问道:“逸白,老头给夜下了魅心散,那对象是谁啊?”这才是最为重要的,以老头当时的考量,那人绝对不会是泡泡。
“你自己也猜得到吧!当时堡里就三个女子,一个太小,一个傻,这两个根本不在老堡主的考量之中,那就只有......”说着,逸白的眼光往外看了看,明显是在告诉他,那人就是隐在外面的慕容玉瑾。
莫邪猛地站起,有些急躁的来回走动,这个老头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明知道夜的心里只有泡泡,还做那样的事,即便是想抱娃,这样做也未免太过分了点。
这样可是害了三个人啊!虽然慕容玉瑾爱着夜,但夜对她根本没有感情,若因为那次而让她有了夜的孩子,夜会怎么做?而,以后若真找到泡泡,她知道有别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她又会怎么做?
老头啊老头?你不会是被抱娃的急切给迷了心吧!还是说,你另有什么想法和企图?
“能确定他们那晚行房吗?”莫邪转身问道。
逸白想了想道:“不太确定,以尊上翌日的神情来看,可能性很高。”
莫邪一闭眼,扶着额头叹口气,“这事一定要保密,若以后泡泡被找回来,千万不可让她知道。”
“她和少堡主?”逸白从被带来这里就发现这里少了两人,但也没机会问,他们去了哪里?尊上不是很爱泡泡小姐的吗?她和少堡主一起失踪,为什么不见他为此着急?
“对,你还不知道呢!”莫邪垂下眼帘,眼底闪过莫名的伤痛道:“泡泡和刹一起掉下了琴鸣峰的悬崖,到现在还没找到。”
“什么?”逸白站起身惊道:“琴鸣峰可是世界最高处,掉到那个悬崖底下还有活的可能吗?”没想到仅仅是去参加武林大会,居然就发生了那么多事。
莫邪走到门边,背着手看向远处,眼中印着蓝天上的白云,道:“从他们掉下去之后,我们就派人从悬崖上到底部一点点的寻找,没有发现他们的尸体,这就是希望,证明着他们生的希望。”
一辆马车走在小路上,赶车的马夫一下一下抽着马的屁股,车内坐着两位女子,一个年轻的女子,一个中年妇女。
年轻女子双眼无神,仿佛死寂一般的坐在那里,身边的中年妇女满是担心的将她小巧玲珑的双手,包覆在自己的手心里,道:“彤儿,你别吓娘亲,你这样娘亲会担心的,既然他不爱你,你就不要再想了,放过自己吧!以我们彤儿的条件,肯定能找到一个爱你宠你的男人。”
可是,对方对她的话完全没有反应,依旧呆呆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就是——傻了。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根本就傻不了,她的脑子很清楚,清楚到随着呼吸,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叫着疼。
马欣蓉红着双眼伸手将她拥在自己的怀里,为什么要让她的女儿和自己一样?爱上不该爱的人,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得到救赎,只要能让她的女儿别再那么痛苦,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即便去死。
“娘,我们这是去哪?”
毫无感情的问话,让马欣蓉的身子顿了一下,抹了抹眼角的泪道:“去我们该去的地方,只有那里才是我们的容身之所。”
十几年了,不知道那里有什么变化?爹娘可还好?不管是身为女儿还是女子,都是一个失败者。
“容身之所?”怀里的女子喃喃自语,猛地推开拥着自己的人道:“娘,我的容身之所在王府啊!你这是去哪?停车,停车啊!”马羽彤掀开帘子,拉着车夫的肩膀,阻止他再继续赶路。
“彤儿,你冷静一点。”马欣蓉在后面想要安抚她,但显然没用。
车夫没办法,只好将马车停住,看着那虽然俏丽却和憔悴的人道:“小姐,你这样很危险的。”
“少废话,回头,回轩辕国”
这,他要听谁的?车夫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后面的中年妇女,没商量好就让他赶路,这不是坑他吗?
这时,突然从四周冒出来几个黑衣人,将他们全部围住,其中一人拿刀指着车夫道:“不想死的就滚。”
车夫吓的脸色苍白,惊慌失措的从马车上跌到了地上,然后一溜烟的跑没影,他只是一个赶车的,可不能为了一点钱把性命丢掉,那两个女人,只能祈祷她们好自为之了。
马羽彤皱眉看了一圈围住她们的黑衣人,冷声道:“你们是谁?想做什么?”
她不记得自己得罪过谁,上官绝现在是不会有空搭理自己的,毕竟自己还要找他算账,他不会自己送上门来让她修理。
将车夫恐吓走的黑衣人冷笑道:“马羽彤小姐是吧?我们是谁并不重要,我们的主子想请你们去做客。”
“请?你们个个拿着刀对着我们,还好意思说请?再说,我不认识你们那什么主子,本小姐我不乐意接受不认识的人邀请。”马羽彤将马欣蓉留在车内,自己跳下马车,很是冷静的站在那里。
那名黑衣人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顶多有十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她的胆色让他佩服,但是,这根本就是找死的行为。
“能受到我们主子的邀请是看得起你们,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识相的跟我们走,动起手来可就不好了。”
他的话一落,所有黑衣人刷的一下全都将刀尖对着她们,昭显着她们若敢反抗就要吃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