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庙会上吃了小吃当早餐,陶杳杳接着把手再挥,俩人直奔雍和宫上香去了。
贺晋北边开车边问:“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倒是挺迷信啊。”
“什么迷信,讨个好彩头罢了。”陶杳杳摆摆手,她不信这个,不过早就听说那里很多人去,尤其是考学升职保平安啥的,很是风靡。
正值她的工作有了些起色,她便想借着这个机会去祈个福,也挺好的,顺道儿再给自己重要的人也求个平安。
每年的正月初一和十五都是雍和宫上香人数最多的时候,贺晋北说,去年初一有八万市民来烧香,门口排了五百米的队,报纸上都登了,民警都出动了。
到了门口两人都舒了口气,今天初二,没有那么吓人。
“还好还好。”俩人异口同声,说完都愣住了,接着笑了。
到了请香处,两人一人请了一盒香,原本贺晋北不打算上的,纯粹是陶杳杳想来他便陪着,转念一想,来都来了,就拜一拜吧。
各个大殿都没落下,一路拜过来,贺晋北觉得自己膝盖都疼了,陶杳杳这丫头还是活蹦乱跳的。
拜完出来,贺晋北贼兮兮的打听:“诶,你在里面拜得那么虔诚认真,都许了什么愿啊?”
陶杳杳一听就知道这个家伙在套自己的话,她才不会上当呢:“说出来就不灵了。”
“怎么会,说说呗。”贺晋北不死心。
她想了想,有些说出来似乎也没啥,“给自己求了工作顺利升职加薪,给我爸妈还有芷言肚子里的宝宝求了消灾保平安。”
“没了?”贺晋北眨眨眼,似乎有点不死心。
还有什么的吧,例如那个啥……个人问题,咳咳。
“没了。”陶杳杳看着他,“还要有啥?”
呃,贺晋北挠挠头,他们明明去过观音洞拜过观音大仙了啊,怎么会不许有关姻缘的愿呢?
他许了有关公司的愿,保佑老爷子身体健健康康的愿,希望盛爷爷的病早日康复的愿,以及……能和身边的这个女孩相守一生的愿。
他想知道,她是否和自己许了相同的愿,可是她说没了,贺晋北难免有些失落。
其实陶杳杳说谎了,她藏起来一个没有说。
“那走吧。”贺晋北的声音蔫蔫的,有些赌气的走在前面。
陶杳杳追上去,拍他的肩膀:“怎么了,生气了?”
“没有。”某人的嘴撅得都能当挂钩了,还在死鸭子嘴硬。
“才怪!”陶杳杳不信,踮着脚搭上他的肩膀,“别气了啊,走,请你唱K!”
贺晋北好哄,陶杳杳知道,只是那个愿望,她还是没有打算告诉他。
“唱什么?!”贺晋北被推着走,哀嚎一声。
“哎呀,害什么羞啊,走走走,嗨起来!”陶杳杳挺久没有唱歌了,想想上次去KTV还是大学毕业吃完散伙饭后去的,那次几乎没有怎么唱,大家在包厢里哭成一团。
工作以后杂志社常常会有聚餐,餐后去酒吧KTV续摊也是常事,只是她常常是吃完饭就先撤了,回去加班写稿子。
工作近一年来,她都拼尽全力在向前冲刺,一刻不曾停歇。
她不敢停,离心中的目标还太远,怕一停就被甩在了后面。
到了钱柜,陶杳杳上来就说要个小包,本来嘛,就两个人,何必浪费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