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晓也不迟疑,端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哈哈哈,兄弟海量,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胡晓与于响在包间里玩到凌晨,于响醉醺醺的吩咐旗袍女在楼上酒店开了两个房间,然后接了帐,嘱咐旗袍女道:“我说,今天你就安排安排,让这小姑娘陪我兄弟一晚上。”
旗袍女刚想说什么,于响一个摆手,也没理会她,自顾自得搂着两个姑娘自顾自上楼去了。
见于响走远,旗袍女笑着对胡晓说:“胡先生先别着急,我这位妹妹可是从不出台的。不如,我在给你换...”
旗袍女的话还没说完,胡晓在挎包中掏出两叠人民币拍在了桌上。
旗袍女先是一愣,然后说道:“你看你胡先生,这是干什么,我给你换个俊俏的,身材更好的...”
胡晓再一次取出两叠人民币,拍在了桌上。
旗袍女犹豫了半晌,拉着孟琴走到包间一角,小声朝孟琴嘀咕了许久。随后走过来笑眯眯地冲胡晓说:“既然胡先生坚持,我也不好夺您所爱,今晚就让我这妹妹伺候您吧!
接下来,胡晓也没犹豫,硬拉着满脸羞涩的孟琴上了楼。
来到酒店的套间内,胡晓在门外挂了一个免打扰的牌子,然后把房间门锁死。
孟琴正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胡晓迅速的将上衣脱掉,然后将孟琴狠狠的推在了床上。
孟琴被胡晓冷不丁的动作吓坏了,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胡晓也不管孟琴愿意不愿意,只霸王硬上弓的骑到了她的身上。
胡晓拼命的亲吻着孟琴,孟琴呜咽着,半推半就得由着胡晓在自己身上胡来。
胡晓亲够了啃过瘾了,硬生生上手扯着孟琴的短裙,“次啦”一声,短裙整个被扯了下来。
孟琴激动的大叫起来,胡晓不管不顾得继续撕扯她的衣服。
孟琴此时的吼叫声已经声嘶力竭,她大声喊着“不要!”“求你了!”眼泪已经将头下的枕头彻底浸湿了。
她拼命阻止着胡晓的动作,胡晓哪里肯依她,拨开她的胳膊对着她的脸蛋就是一巴掌,孟琴挨了这一巴掌之后,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抽泣着想要蜷缩自己的身子。
胡晓愤怒地说着:“你他妈喜欢出来卖是吧,小小年纪如此不自爱是吧,我今天就成全了你!”
胡晓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叫骂着。
孟琴躺在床上痛哭着朝胡晓喊出一句:“你混蛋你!胡晓,就算我眼瞎认错了你,你他妈不是个男人!”
“我不是男人?那你还算个女人么?本来还对你有点好感,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跑到这种地方来卖。我今天就要好好在你身上发泄发泄!”
孟琴已经泣不成声,她见胡晓还不收手,竟然失口哀求道:“胡晓,我求求你了,你给我留一点尊严吧,我也是没有办法,都怪我交错了朋友,外边欠了一屁股债,妈妈很早就去世了,爸爸也被关进了监狱。你让我怎么办?我还要生存啊!”
听了孟琴的话,胡晓脱衣服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看着床上孟琴可怜的抽搐,浑身蜷缩着。顿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这是在干什么啊?这么做跟禽兽有什么分别?
胡晓心里挣扎着,双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他此时感觉浑身都没了力气。
孟琴抽泣着继续说道:“昨天你在医院见到我,其实我是去做堕胎手术的。
自从爸爸进了监狱,家里的房子也被法院收走,亲戚朋友都对我不闻不问。我一个人游荡在这座城市里饿了好几天,本来想要自杀,可后来让我遇见了他。他虽然已经结婚了,但是他对我很好,给我提供住的地方,照顾我所有的衣食起居,在我身上花了很多钱。
可好景不长,他的妻子和二十一岁的女儿发现了我的存在,我被她们一顿羞辱,赶出了住所。我虽然知道他已经结婚了,但我不知道他还有个二十多岁的女儿,他的女儿比我还大三岁啊!
我没了出路,曾经偷偷去找过他,他却一点都不念旧情,随手丢给我两千块钱就把我轰了出来。
我们在一起整整一年,我一年的青春在他眼里就值两千块钱!无奈之下我在你家对面租了房子,想要找份工作继续生活。可几天前我才发现自己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我害怕极了,想要一个人去医院把孩子做掉,可是我没有钱,甚至连租房的钱都拿不出来。
命运让我遇到了你,我原本以为,你借给我钱是毫无所图的帮助我。可我没想到,你也是一个混蛋!”
孟琴在说到混蛋二字的时候,声音提高了数倍,她在看向胡晓的眼神里充满了仇恨,此时胡晓在她的心中,就如同禽兽一般。
在孟琴的心中,如果说上一个男人是将自己带进深渊的恶人的话,此时自己身边的胡晓,便是埋葬自己所有青春的美好年华还有仅存的些许尊严的刽子手。
“胡晓,我恨那个男人,我也恨你。我不想活了,但是我告诉你,就算是死,我也要诅咒你们两个下地狱!”
胡晓在旁边听着孟琴绝望地叙说着自己的经历,此时的他后悔万分,他知道自己错怪孟琴了。
原本以为,孟琴是个不知自爱的女孩,与父母赌气离家出走,还在这种场所出卖色相。可听了孟琴刚才的话,胡晓彻底对自己刚才的举动失望了。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辩解自己刚才的行为,也不敢腆着脸去安慰孟琴,只是默默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给孟琴盖好了被子,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出门前他朝孟琴说道:“今天晚上早点回家,我让我妈给你炖汤喝。你刚刚堕完胎,这两天不适合再工作了。还有...是我不好,都怪我不了解情况,我还以为你是娇生惯养,离家出走的孩子。我知道你现在恨我,不过千万别糟蹋自己。”
胡晓关上门,叹了口气,忽然听见房间内的孟琴再一次失声痛哭起来。
离开酒店,很快回到家中,此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陈亦茹还没睡,他听到胡晓推门回家,立刻关切的询问起来:“宝贝儿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要不要吃点东西?”
胡晓打断了陈亦茹说道:“妈,你知道对面新搬来的女孩么?”
“我知道,昨天见过的!”
“她很早就没了妈妈,爸爸也在监狱里蹲着,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很可怜,而且被人坑了还不知道,昨天去做了堕胎手术。你煲点汤给她喝吧。估计她一会就能回来。”
陈亦茹听了孟琴的身世,也颇为同情,于是痛快的答应了胡晓,去厨房忙活起来。
两个小时之后,对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胡晓用眼神知会了陈亦茹一下,陈亦茹立刻会意地打开了门,见孟琴一脸狼狈的正在开门,于是走过去关切道:“你看看你这小姑娘,穿这么少,冻坏了吧?这么晚才回家,万一碰到坏人可怎么办?”
陈亦茹一边说着,一边也不理会孟琴似有似无的反抗,就把她拉到了自己家中。
此时胡晓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孟琴走了进来,他们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陈亦茹从厨房内端出一只砂锅,放在餐桌上火急火燎的揭开了盖子,然后跑去厨房拿了碗筷和汤勺。招呼着孟琴过来坐。
孟琴机械得坐在餐桌旁,眼看着陈亦茹给她往碗里盛汤。
胡晓有意无意得朝餐桌方向看了看孟琴。
透过孟琴头顶昏黄的灯光,胡晓看到她哭肿的双眼周围早已被泪水浸得一塌糊涂的眼影妆,显得十分惹人怜爱。
陈亦茹递给孟琴汤碗,孟琴在接过汤的一瞬间,眼泪再一次开了闸,侵泄而出。
陈亦茹见孟琴的可怜相,也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你看看这么好的姑娘,真是让人心疼啊!”
孟琴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慢慢用勺子往自己嘴里送着汤水。
陈亦茹在卧室找出一件外套给孟琴披上,然后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忍不住哭着说:“快喝吧孩子,是乌鸡汤。这女人啊,就得爱惜自己的身子,你现在还年轻,如果不知道保养,等到了我这个岁数,什么病都要来了!”
孟琴听了陈亦茹的话,突然放下汤碗,委屈得回头看着她,竟哽咽地叫出一声“妈妈”。随后紧紧抱住了陈亦茹,大哭特哭起来。
陈亦茹看着怀里娇小可怜的孟琴,也心疼地抱紧了她,跟着哭了起来。
旁边的胡晓看着二人的哭相,再也忍不住要掉泪,于是快步走进了厕所。
孟琴喝完汤,就在胡晓的房间里睡去了。陈亦茹给胡晓取来枕头和杯子,在沙发上安置好了胡晓,自己也回房间睡觉。
胡晓关了灯,看着窗外微微泛白的天空,叹息了几声,不知不觉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胡晓起了个大早,他下意识的想要洗漱准备吃早饭,才想起今天是周六。
此时陈亦茹在厨房内发觉胡晓已经起床,于是对他说:“晓儿,你起来了?孟琴这丫头,一大早就出门了。”
胡晓揉着惺忪的眼睛,突然发现自己房间门口的地上有一张字条,胡晓捡起字条看了起来。
纸条是孟琴留给自己的。上边写着:“胡晓哥哥,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好人!”
短短几句话,又让胡晓摸不着头脑了。难道这是孟琴留给自己的遗言?
他越想越不对劲,就下意识的掏出手机要给孟琴打电话,可发现自己压根就没有孟琴的手机号。于是穿上衣服想要出门寻找孟琴。
在他将要推门而出的时候,门自己开了,只见孟琴提着一篮子各式蔬菜水果走了进来。见到孟琴无事,胡晓放下心来。
他对孟琴说:“不是跟你说了,刚堕完胎,不要到处乱跑么?”
孟琴听了胡晓的话,多少有些不自然。经历了昨天胡晓那么一闹腾,原本内向的她面对胡晓多少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害羞地说:“我就是出去买点菜,也不累的。”
胡晓接过菜篮子,拉着孟琴坐在沙发上,语重心长的说:“昨天的事...你还在怪我吧?”
孟琴答道:“还是会有些心有余悸,但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出于对我的关心,你也不会那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