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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30章:老公鹅偷吃菜

黄母鸡朝柴把走近了些,与灰母鸡并排站着:“你们说的玩人就是这样玩?哎哟,年轻人,这玩不得哟,就是我们靠近人,还给他们踢呢!这些人不是见你们都要想打死你们吗?你们怎么还跑近人呢?!”

“是!是!我们玩玩而已。”耗子五道。

“还是不要玩啊!你们这是玩命啊!真是吓死人哟!”黄母鸡是真心为它们好,人追着耗子大脚大脚跺踩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见了人躲都还来不及,怎么可以主动跑近他们呢!?它真是替这些耗子提心吊胆的!

“哼。你以为现在的年轻人还把命当回事吗?被人一脚踩死,两眼一黑,不就当睡着觉吗!?”灰母鸡道。

“鸡三嫂,您严重了,我们肯定把命当回事啦!”看灰母鸡说得恐怖,耗子三不好再提玩人,这老大妈说话真是不留情面,鸡六嫂还算顾及别人。

“以后不要这样玩咯!”黄母鸡说。

三只耗子连连说是,找准机会,离开了柴把。离开的时候,肠八也看见了,不过,只是稍稍扭头看看耗子们蹿出来的柴把和消失的地方,并没多大反应。

今天竹耙七没有煮红薯,就煮了点米粥喝。老公鹅在院子里等了半天,没等得吃的,就出去瞎逛。走着走着,走出了村南屋后,漫无目的地继续朝前走,前面便是菜地。老公鹅平日里也四处溜达的,却极少到这菜地来,空气中不时飘来股股菜青味。这味道熟悉,只觉得肚子更饿了,继续朝前走,跑进了村北啊狗六家的菜地,大口大口钳吃了那里的芥菜,心里还嘀咕,这是哪啊?这么多吃的。将几株芥菜吃了个稀巴烂,撑饱了肚子了,才在一旁的坡坎上休息,静下心来,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又有一种贼虚贼虚的感觉,没有那人把菜叶丢在竹圈时吃得宽心。

白母鸭和老母猫在聊天,听说有个公鸡,白母鸭好奇不已,硬要老母猫带去看看。那只阉鸡刚好在啊狗六家门外,白母鸭走去左瞧又看,千问万语。

“它可能也和我们一样,失忆了,不过还没恢复!”老母猫在一旁懒身道。

白母鸭惊奇地望着那只阉鸡:“哎哟。它是从哪来呀?之前我们怎么没见过它呢!?就算失忆了也会说话啊!怎么不会说话呢?”

聊了一会,老母猫说要休息了,于是就换了一处阴凉的地方睡它的大觉了。白母鸭好奇地在那看了一会那阉鸡,不知道老母猫走哪里睡觉,但也不好再打扰它,就离开了那个哑巴公鸡。白母鸭满村地走,在一巷子里找到了黄母鸡和灰母鸡。见它俩正在阴凉处打盹,白母鸭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似的叫道:“哎哟!你们两个还有闲情在打盹啊,发生怪事了你们知道不?”说着大步一扭一扭地走近俩只母鸡处。

俩母鸡让白母鸭尖锐澈亮的嗓音从混沌中拉醒过来,眼皮也不像平时睡醒觉那样习惯地懒懒翻翻,突然就被惊醒了。

“哎哟,我说鸭大妈,您这一惊诈的,我那心脏都快吓爆了!”黄母鸡道。

灰母鸡深吸了口气,重重地喷了出去,这会才翻了翻它那倦眼皮,不满的表情白母鸭可是看到了。但白母鸭却不当回事,走近了它们,迫不及待地说:“别怪我打扰了您俩休息,这觉什么时候睡不行,这怪事可不是常有的,睡那么多觉干什么你说。”

“你这三八,有什么不赶紧说?”灰母鸡显然是不大满让白母鸭惊扰它打盹,听它说话这啰嗦样,猜不就是想找个人说话嘛!找人说话就找人说话,用得着这么尖叫似的把人吓醒?

“哎哟喂!对不起啊两位大嫂,您俩大人有大量,不要怪小妹莽撞了!好了,你们接着休息吧,我啊,去看看那位公鸡,问问它是从哪来的?有没有公鸭,给我介绍个老相好,这样也不至于成天去打扰人家做美梦咯!”白母鸭拉慢些音调说,说完了还转身朝向一边假装走去。其实,它根本就不在意灰母鸡说它什么,它不过就这样当打趣地回应一下而已。看俩母鸡正在疑惑地望着它,白母鸭转过身来,仍然打趣道:“哎哟,看你们俩,虽然说年纪一大把了,一提到公鸡,还是那么饥渴难耐啊!”

黄母鸡问它什么公鸡,灰母鸡却一句“三八”,不懂它在说什么。白母鸭觉得好笑:“不逗您俩了。”随后,对俩母鸡说村北来了只公鸡,俩母鸡听写眼珠子瞪得鼓鼓的。

然后,两只母鸡迫不及待地去欲看看那只公鸡。白母鸭佬它们心急的样子,在后面一边笑它们想男人想疯了。

太阳西下了,王凤照常到菜地摘菜,发现几珠芥菜被糟蹋得不堪入目,不禁大吃一惊。仔细看了,发现不少类似鸭子的脚印。村里就白毛公家有鸭子,王凤正猜想应该是白毛公家的鸭子来吃她家的菜的,不过再仔细一看,鸭的脚印没这么大的。这时,她才想起了竹耙七那只老公鹅。确定是鹅无疑了,学着她婆婆的样子喃骂了两句,摘了菜回到家,立即向公公婆婆诉说了此事。

黄六婆听说菜地里的菜让鹅吃了,嘴巴紧紧地揪了起来:“有没有看见它,看见打死它!打死了拿回来煮了吃了!”停了几秒钟,问道:“踩坏了多少菜?”

“六棵芥菜让那畜生吃烂了!踩倒两棵!”王凤说。

“那要他赔!”黄六婆凶道。

“不用这么大声说,我会跟他好好谈的,大家都是乡邻,这么大声干什么呢?又不是吵架!”啊狗六旁边抽着水烟桶,似有所思,他在想怎样跟竹耙七沟通,有些犹豫,因为竹耙七这人是不好沟通的。但有件事是肯定的,就是竹耙七的鹅吃了他家的菜,肯定不能白让吃的。

黄六婆不说话了,静静坐在那一动不动,就等啊狗六去讨赔偿。

啊狗六把水烟桶靠放在墙根下,提了提裤带,出门欲去菜地查看菜地“伤情”。黄狗刚才卧在门外,听着人大声嚷嚷,料定有问题,习惯了欲跟着啊狗六去看看。

“狗二叔!你去哪里?”旁边懒腰等晚食的老母猫问道。

黄狗望望啊狗六,又望望刚才说话很大声的坐在门口的黄六婆等人,越发肯定地说:“我感觉这人有事情,我得陪去看看!”

“有事?”老母猫不解。

“去看看…”黄狗答道,它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帮人,但只要觉得它身边的啊狗六一家有个什么事情,它会不自觉地要帮他们的;平时这些人出了门,它也有责任地要看好这个大门,要不然有种对不住他们的感觉。虽然很多时候莫名其妙地被这些人吓喝,但比起说不喜欢这些人,它还是没有这种心态的。这究竟是为什么,总之它弄不明白,也从来没有去弄明白,这些个特点,就像它饿了要吃一样。

见黄狗跟来,啊狗六把它喝住了。他不想带着狗去,以免竹耙七认为他带着狗去找他算账,会得罪这脾气暴躁的老头子。

黄狗被喝住了,悻悻地走回老母猫旁边卧下,一脸的不解。

啊狗六先去了菜地,查看了“伤情”,然后直径走去竹耙七家。

竹耙七正摆两菜碗在门口喝酒,老公鹅已经被圈在门口旁角落的竹圈子里了,今晚倒是气和了许多,竹耙七摘剥的菜叶它也吃光了。

“七哥!在喝酒呐?”啊狗六老远就喊,静悄悄的四周,声音显得非常脆亮。

竹耙七抬头见是啊狗六,不解啊狗六怎么会来他家,他是最不喜欢这一家子人的,随口嚷道:“不喝酒难道喝尿?”

啊狗六走近,见地上两个碗,一碗炒花生,一碗老芹菜梗,道:“不错啊,这么丰富,花生和芹菜下酒最好了!”

竹耙七想嚷他了,却又低下声音来:“丰富那就一起喝点了!反正菜就这样,酒就多一点。”

啊狗六笑呵呵道:“不用了,我过来是有点事要和你商量的。”靠近了他也嗅得那花生真香!

“什么事?”竹耙七也不想多招呼他喝酒。

他讨厌他,连他一家子都讨厌,知道他来一定是有什么事的,干脆早说早滚蛋。

“是这样…”啊狗六边说边看了看旁边的老公鹅:“今天你家的鹅跑到我菜地去,吃了不少菜。我那老伴本来是很火的,我说了,大家是乡邻,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呢,菜是给你家的鹅糟蹋了不少,所以呢,我们都吃点亏,番薯也好,芋头也行,你随便给三五斤,我们都是照了几十年面的人了,也不必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你说是吧?”

“什么…?”竹耙七手一颤,牙一抖。剩下暴怒的话到了嘴巴了却出不来了,他的脾气村里谁人不知,想对谁发脾气他就可以对谁发脾气,从来不顾忌什么。这次竟然吭不出话来,应该是气得反而气不出来了。他讨厌啊狗六一家,就是在他眼里,这一家子的不是吝啬,就是恶毒,要么的就是白痴,还有贪婪!

啊狗六见他一声嚎,却也习惯了竹耙七那嗓门,以为他不是听得很明白,继续说:“我说你家的鹅糟蹋了我不少的菜,不清楚是上午还是下午,刚才小王去摘菜时看到的。刚开始她还以为是白毛公家的鸭子,后来她说感觉不对,说那脚印很大,最后才确定是你这只鹅的掌印。说多也不是很多,踩断两颗芥菜,还有六棵被吃烂了。不过你可以算一算,八棵介菜大概来估计也有四五斤吧,现在的市价都是卖一块五一斤,我损失不小啊,所以呢…三五斤芋头番薯怎么也不低那八棵芥菜吧。不过都是自己人,大家就随便给一点,就算了。”

竹耙七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自家的鹅吃了他家的菜,人家找上门来了。刚才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没问清楚话脾气就上来了,或许见了讨厌的人本身就窝着火气,容易爆发罢了。不过,他倒是不怀疑啊狗六说的话的,这种家禽糟蹋别家人的菜在以前算是家常便饭,一点都不足挂齿。

但为这点事,这啊狗六居然找上门来讨补偿!竹耙七这会算是明明白白了,原来是自己的鹅吃了人家的菜,人家来要赔偿了。

只是竹耙七胸口闷着一种说不出的火气!扭头冲老公鹅凶眉怒目:“你吃人家菜是吗?天天喂你吃的,你还跑去偷吃什么菜?想下锅了吗?”

老公鹅让竹耙七一声吼,吓得站起身来,瞅着竹耙七,不知道他在叫什么,暗骂这老东西又在干什么?

“要赔多少?”竹耙七回头对啊狗六嚷了一句,他可是谁都敢凶的。

啊狗六见他发怒,和声说:“不用那么大声嘛!”

“大什么声?我说话都是这样!要芋头是吗?芋头没有!蕃薯有!三五斤够了吗?应该不够吧!要不我赔你一萝筐!?”竹耙七扬头高声叫嚷,嚷得啊狗六头皮发麻,嚷得要全村里的人都知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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