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甫邪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地看着南宫随熙:“这应该不可能吧。”
南宫随熙来王府的路线并不经过墨迹云的家。
就算是星襄在街上看到南宫随熙,也不可能,因为南宫随熙为了能尽快看到自己多年未见的好友,特地选了一条捷径的小路。
皇甫邪眼底的光沉了沉,他意识到,他似乎很不希望南宫随熙见到星襄。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安,仿佛有什么东西脱离了他的控制。
“不过,那个‘她’似乎并不是女的。”南宫随熙将目光转到开得正盛的桂花。
桂花这时候开的正盛,淡黄色的小花瓣,鹅黄的花心,小巧玲珑,在空气中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沁人心扉的香气。
听到南宫随熙这么一说,皇甫邪内心深处似乎是松了口气。
“哦?那是个怎样的公子?”
皇甫邪半调笑半认真地问道,让人看不清他到底是随口一问还是打算全部都知道。
就算是对自己的亲朋好友,他也不能让他们知道他的所有。
南宫随熙沉吟半刻,才道:“气质非凡,容貌气质与你我不相上下,气质绝世而淡漠,似不被世俗所束缚,让人难忘。”
皇甫邪心脏一紧,这样的描述……
南宫随熙似乎对那个公子的印象很好。
然而,他潜意识里似乎很排斥。
而且……
这样的描述,似乎就是和他有一面之缘的那位“沫星襄”!
这下,皇甫邪可以完全确定那位公子就是星襄了。
“‘她’似乎不是女的。”……
她又穿男装干嘛?
还有,随熙又是怎么见到‘他’的?
问题随之而来,皇甫邪紧皱着双眉,像是有两只苍蝇纠缠在一起,“随熙,你是在哪儿看到‘他’的?”
南宫随熙正奇怪着为何今天的皇甫邪会这样八卦,转过头来却被皇甫邪皱着眉头的样子吓了一跳。
在他的认识里,皇甫邪从来没有为任何事烦恼过,更别说皱眉了。
无论是他的父皇的压迫,还是兄弟的赶尽杀绝他似乎都是那样镇定地运筹帷幄。
别人也许被邪王府的荣耀所震撼,但是,他很清楚,在这荣耀之下,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这下子,真是把他震撼到了。
“在城门附近的衣服店,怎么了?”
“城门?!”
皇甫邪闻言一愣,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了。
城门?!那小丫头去城门干什么?!
难道……她要出城?!
没道理啊,她为什么要出京城?
不应该是好好地待在京城管理好她的客栈,反而跑出城干什么?!
突然,一个小厮走进他们俩,轻轻地汇报:“王爷,有五百里加急的奏折。”
皇甫邪立刻变回当初的邪肆与闲散,与南宫随熙相视一眼。
邪王府,主院,邪王殿下的寝室内。
“王爷,奏折上上奏关于东方楠戚的饥荒,请求皇室的支援。”
“什么?楠戚发生饥荒了?!”
南宫随熙很惊讶。
“皇上下了圣旨,让您去处理这件事情。”
南宫随熙挑眉看着皇甫邪:“看来你的好兄弟又要开始计划除掉你了。”
在这种情况下,让皇甫邪接手这件事就是不怀好意。
“无所谓。”皇甫邪倒是觉得无所谓,“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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