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了我的眼睛,我四下看着熟悉的房间和他,我又一次进来了,讨厌的医院。
“你醒了?”他坐在我的病床前看着我问。
“我给你丢脸了。”这是我想到的唯一的一句话。我想我是掉坑里了,竟然会爱上一个杀人犯。
他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你和丢脸挂不上钩!”
“嘻嘻,我很棒吧?”
“还可以!”
“切。”什么东西,我都这样了还只是还可以,难道要我光荣了才很棒么?
“吃点什么?”他揉着我的头发问。
“你。”我也没听他说什么随口就说。下一秒我就吃到了我要吃的东西。
“好吃么?”他俯头看着我发烧的脸,真无耻得了便宜还卖乖,被吃豆腐的是我不是他,看他那自以为是的样子,我真想给他一拳。
“当当……”敲门的声音。
我看着他说:“你铁哥们又来了吧。”
但我猜错了,进来的是小赖,小赖神色有些紧张的附耳在跟他说了什么,然后就见他神色有些异样的看着我说:“现在能离开么?”
看他的样子是碰上棘手的事了。从认识他开始没见过他这样,我没多想点点头坐起身就要站起来。他快步的走进我帮我拔了针我按着针口他抱起我就向外走。
小赖打着电话唔了哇啦骂着小弟,我知道是出事了,坐上车他说的住到其他地方去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我没说话。
我以为他会带我到那呢,结果还是在街里,这叫什么换地方,从我们住的地方换到离我门不远门市房,我真失望本来还以为跟着逃亡顺便逛一圈呢,没想到啊!
“你不是说换地方么?这叫换什么地方?”我明显是在埋怨他,但他却不以为然。
跟在后面的小赖笑着说:“嫂子,那间门市叫人霸占了,住这里是为了观察动静也好将对方全部歼灭。”
“霸占,还有人敢霸占你的房子?”我有些惊讶,当然了要是他的房子都敢站的人,那此人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的呢,我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我看看了他没表情的脸心想除了装酷还有没有的点别的了,惜字如金可能就是为他准备的。
上了楼一看更失望的事出现了,这房子里的装潢和那间一摸一样,就连卧室的照片都分毫不差我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他问:“家具城的家具就剩一种了么?”
“什么?”
“你到专情,看这房子的装潢和家居怎么都一个样,是双子门给你装的,你不是其他的房子也都这样吧?”
“你怎么知道。”他兴味的看着我笑问。一看就知道她是在故意气我,我才不生气呢!我看看站在他身后的小赖说:“你们谈要紧的事我要睡觉去了。”
躺在床上隐约的听见小赖说了一些有关封三的话,但也只是隐约,我属于沾枕头就着那种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嗯……”耳边传来一声呢喃,我朦胧的感觉身上有东西在动,我缓慢的睁开眼正好看见他压向的一刻,我慌张的挣扎了一下颤声说:“我不是有意的。”
原来不是呢喃传进我的耳朵而是我发出的声音,我几乎忘了我骗他的事了,看来我要有好果子吃了。
“别说话。”他欺着我的耳轮吐着让我颤抖的男人气,大手狠力的柔虐着我的身体,当他喘着重气看着我微热的脸时,我笑了。
几乎一个晚上他都没叫我休息,早上我实在是起不来,浑身酸痛的厉害,而他似乎精力比之前还要好生龙活虎的。我真想说这是人么?但我没敢。
“想吃什么?”他站在床前诡异的笑着,俯看着我这只无力挣扎的绵羊。
“我要睡觉。”我闭着眼睛说。
就在这时他一下子掀开了我的被子,把我吓得一激灵就坐起来了,我看着他这只**吼道:“你想我死么?”
哈哈……他在笑。看他那祸笑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会和他签了那种不平等契约,早知道他经历这么旺盛,说什么我也不签。
结果他拿起我的衣服一边帮我穿衣服一边说:“一会这里要来很多人,就是要睡也得穿好衣服睡。”
我没说话心里暖暖的,我不知道别人的男人是怎么对待他们的女人的,但我的男人绝对对我没说,能找到一个肯为自己穿衣服的男人那是多好的运气,谁会不为此感动呢。
穿好衣服我继续呼呼大睡,他干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直到我被一句骂声惊醒我才知道客厅里聚集的人在争吵。
我下了床站在拉门的地方想听听在吵什么,不料被人发现了。
“谁站在那里?”一个很沉的声音大声的问。
我有听见他说话,但我也没必要怕,我的家谁敢拿我怎么样,再说不是还有他么?有他在我就是嫂子,这就是本钱。我推开来拉门扫了眼客厅说:“谁叫你们到我家来撒野的,不知道我睡觉呢么?”
可能是我的无所畏惧把他们给震住了,客厅里用鸦雀无声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我穿着拖鞋踏踏的走到他的身边坐下靠在了他的身上。太酷了,我就是自己的偶像,我学什么都快啊!看两部电影就可以混黑社会真是天才啊!
“这是……”刚刚那个很沉的声音疑惑的看着我问。
他搂过我的肩说:“女人不懂事还望兄弟们多担待。”他话虽是这么说但我感觉得出来他的喜悦是无法形容的。
“原来是嫂子啊!我叫陈冠是大哥的小弟,不知道嫂子在睡觉吵到嫂子休息了,还请嫂子别往心里去。”陈冠笑呵呵的看着我说。
陈冠:人称冠哥本地人,是锆把帮的元老级人物,身份仅在张沼泽之下,在锆把帮是第二把交椅,主业各商小贩的保护费和勒索有钱人。
小弟,有这么大的小弟么,看着都奔四张的人了还叫他张沼泽大哥,要是我宁可不出来混,多不好意思啊!怎么叫出口的。
“没事,我也睡够了,你们继续聊我饿了,我弄点吃的。”我站起身溜达的进了厨房,看到还在煮着的汤心都要化了,我揭开小锅盖子看着里面正翻滚的牛肉,我心想真是有口福,我就喜欢牛肉汤他怎么知道的。不管了先解了嘴馋在想别的。
喝完汤我收拾了下又坐到了他的身旁,我想听听他们在商量什么事,一般小事是不会惊动到家里来的,肯定是什么大事情。
他的人并不关心我在与不在继续讨论着他门的话题。
就听一个嗓子很细的人吆喝着说:“他妈的封三竟敢和白老大相互勾结显然是要和我们对着干,要是就这么任由他嚣张我们就不用混了,泽哥你说句话我们马上就废了他。”顺着说话的声音我看过去,一个年纪很轻的男孩正叼着烟翘着二郎腿看向我这边,准确的说是看向张沼泽这里。
古铜色的皮肤精致的一张脸孔尽显他的张扬跋扈,黑色体恤配着一条破烂的乞丐裤,彻头彻尾的混混。眼睛还色迷迷的打量着我,我白了他一眼把头靠在了张沼泽的怀里。心想没个好东西。
“小风啊!你是不是又眼睛痒了?”张沼泽提醒着那个叫小风的男孩,语气显然很是不好。
小风一脸笑的说:“泽哥真会吓唬小弟,我就是看嫂子长的太水灵了多看了两眼,泽哥我跟嫂子道歉,道歉。”
“你小子是他妈活的不耐烦了泽哥的女人你也敢想入菲菲,真他妈真是色胆包天了,他妈的不想要命了?”一个又黑又壮的大汉吵骂着。
小风气的两眼直喷怒火说:“你……”
“行了,都少说两句,现在说封三的事。”张沼泽大喊一声把全场的人都镇住了,也包括我。
小风:张沼泽的得利小弟,除了人很色在帮里几乎是个老好人,他以拉皮条为生。
大汉:就是骂小风的人,能打脾气暴躁,一向口无遮拦有话就说,手下有百多人,手下的都是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