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姎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名叫刘家村小村庄里面,一个不起眼到只有四至五户人家的小村子,也许鲜少有人会信,这么少的人怎么还能称为村庄?确实是的,尽管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但是村子内至今还未有一人拥有能力为它做改变。
佐姎有曾经有一个非常犯浑的想法,那就是永远这样该多好,不理世俗的点点滴滴,虽然家乡人少,但是风景却格外秀丽,依山傍水,竹林碧玉,每天早晨醒来听到的是小鸟清脆悦耳般的歌声,看到的是树之间陜夹着初升的朝阳。虽然邻里邻居之间免不了有些纷争,背后里免不了有些小动作,他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有的不愉快便也就烟消云散。
---------
今年是2015年,佐姎满十八岁了,每个人也许都在自己十八岁的时候收到了很多的礼物,可是她却一件也没有,她没有伤心,因为,这一切,都习惯了,她曾经也同别的孩子一样,爱笑爱闹,她善良热心,积极上进,但却落了一个,人人都觉得她好欺负的下场。
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典故,也不外乎如此吧。
如果有人问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他会回答,十三岁,是什么时候开始混的?十三岁。是什么时候人渣找上门的时候不顾后果猛打猛踢的?十三岁。是什么时候学会了伪装的?十三岁。是什么时候才真正懂得世界上没有谁是真心对你好的?十三岁。
十三岁,她的经历告诉了自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先行一忍,人再犯我,手刃贱人!她的认知告诉了自己,不要轻易的去相信任何人。
她不再相信正,不再相信花言巧语,不再相信任何。
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天生有个性的,如果那个人有一定的个性,那么那个人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分界线
连续淅淅沥沥的下了好几天的雨,今天下的更是可称得上是大雨倾盆了,等了个把小时雨终于停了,不过,说实话,她一点也不喜欢下雨时的感觉,却偏偏喜欢下雨过后的感觉。不论是看着闻着,视野和感官都让人觉得清新了不少,周围的一切像是被洗过了一样,而自身也像是被洗过了一样。
“小姎,雨停了,我们去逛街。”qq的头像闪动了一下。好友魏芷玲发来了一条消息。
佐姎随手拿起右手边的冰奶茶抿了一口。随即指节有讯的在键盘上敲击了一行字:“好,来我家。”
“小姎,走吧”
“你带伞没,一会又下雨了怎么办?”佐姎看她只背了一个斜挎包,除此之外便什么也没有了,明知道她没带伞,还是要习惯性的问道。
魏芷玲干笑。一时半会儿给忘了。
佐姎将包包递给她:“拿着,我进去拿伞。”
“哦。”
-------
“咯咯咯”路边的树林里的鸡貌似受了惊吓,无厘头的四处乱窜,吓坏了佐姎旁边的魏芷玲。
“哦买噶!什么情况!”突然路中间闯出来一个惊慌失措的鸡,扑扇着翅膀差点飞到魏芷玲的身上,幸好她躲的快。
佐姎无赖,这货是个奇葩也没办法。“这不明显是被我们给吓得么,叫你走大路你非要走小道。”
“还不是因为近些么,怕没走的街上下雨了怎么办?”
佐姎都忍不住要翻个白眼了,怕下雨你丫的还不知道拿伞?
“快看,那只鸭子怎么掉队了?不会也是被我们给吓的吧?”
“我们走的是路,没道理在水里的鸭子也能吓到?”魏芷玲不敢相信有疑惑的表情让佐姎有种想把她脑袋卸下来看看里面是不是都装的是浆糊的冲动。
“亲爱的,那家伙确实是被我们给吓的,但是你看清楚了,那是鸡,不是鸭?!”
魏芷玲:。
“啊啊啊!鸡既然会游泳!??”
佐姎:。
“按常理来说,鸡是不会游泳的。”要不然鸭的面子往哪搁?
“扑通”--
“啊!小姎!”
最佳的损友,鸡会游泳了,可是她不会啊!
佐姎觉得,第一次真正的面对窒息的死亡除了难受点,还有本能地恐惧。怕是这一切,真的是要结束了么?
------分界线
“呦,命还真硬,这样你都没死。”女人年过三十,将近四十岁的样子,说话的语气可称的上是尖酸刻薄,一袭红衣纱裙,薄的的略近透明,本来就有些微胖的身子穿着这身就感觉更难看了,忽略脸上的浓妆,身上浓厚的胭脂味更加刺鼻,典型的一妓院老鸨的形象。再望向周围全是穿着各色衣裙的轻纱的妙龄女子,顿时整个人都觉得蒙了。
这里简直和电视剧中的某场景的记忆大同小异,没错,正是青楼!
“拿下去,拿下去,这些可都是给死人的,既然她都活过来了,哪还用得着,这些东西大家能拿的都拿去分了罢。”一身着浅绿色半透纱裙的女子道。手摇蒲扇,说的好不惬意。
佐姎这才抬头去看,桌上摆满了木匣,木匣内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物件,虽然她都不知道叫什么,看成色和光泽也必定是些值钱的东西和首饰。
众人听到女子话一出,便纷纷的去拿。
绿衣女子这才看向佐姎,美眸中满是轻蔑。
“佐大小姐,这些都是潍王吩咐的,既然你还活着,那这些东西就不再是你的了。”
“哦,不对,你已经不是佐大小姐了,从今往后,佐大学士府再也不会有佐姎这个人了。”女子翩然一笑,声音如黄鹂般悦耳,为何说出的话却又这么刻薄。
佐姎觉得此时此刻满腔的怒火正在堆积,且有愈来愈重的趋势,本来还没有接受现实没搞清状况的她被人连名带姓的被人侮辱,任谁都会怒。
“你这是什么神情?你可别怨我,潍王的话,除了当今圣上又岂能是他人违抗的了的。”不是传闻佐大小姐温柔贤淑么?怎么感觉一点都不像?也罢,也许是一直装着大家闺秀的样子被潍王发现才落的这个下场罢。落难的凤凰不如鸡,谅她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佐姎垂眸,脸上略无表情,长翼般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神眸,也罢,既来之则安之,她一个活了十八年的新世纪人类还会被古人左右不成。
“放我走。”她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耳边清脆如风铃般悦耳的声音让佐姎都忍不住诧异了一把,这声音该是有多小?不是说佐大小姐么?泥煤,老天爷,你是在玩我么?
前世一直渴望快快长大的她好不容易长到了十八岁,如今又一下子跌的这么小,大神,求求你,我不需要这么多的寿命的。
“放你走?我说佐姎,你是在说笑么,潍王说了,要是你死了,刚才那些可以全部给你陪葬,如果你没死,你将一辈子都待在这里,决不允许踏出这里半步。”
“亏得你生的一幅好相貌,这么小民间还有你回氓国第一美人之称。你如今也十三了,姐姐我可以将你带在身边些许时日,等过两年你能接客了好为姐姐多挣些银两。”这丫头虽是大学士府的女儿,但确实生的貌美,肤如凝脂的肌肤,让她都好生嫉妒啊。
佐姎:。。
“萼姐姐就属你最热心,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也愿意管教,难怪王爷喜欢你。”一黄衣女子笑吟吟地道。
汪妈妈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浅萼。带着这丫头,什么事犯着你了,告诉妈妈,妈妈帮你教训她。”
白浅萼笑笑,没有接话。手中的薄扇不紧不慢地轻摇着。
“我不同意。”佐姎道。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将佐姎笼罩起来,顷刻间,佐姎竟感觉到了无形顿挫的感觉。
白浅萼笑的越发灿烂:“丫头就是丫头,乳臭未干,给了她机会就应该顺着台阶下,反抗绝对没好果子吃”当然,这些话,只是白浅萼的心里所想,并没有说出口。
“小丫头不知好歹,你以为你还是当初的那个佐大小姐么?”汪妈妈忍不住的讥讽道。
“我当然不是那个佐大小姐,也一直未是她过。”佐姎在心里冷笑道。她毕竟还是忘了,这里不是自己的那个有法律保护的年代。她不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这些人能明目张胆的冷嘲热讽,也足以说明今后的日子绝对会不太平。更何况,那个和她同名同姓的佐姎貌似还得罪了大神级别的人物,她没有侥幸活下来,但是她却悲催的借着她的身体来到了这里,你说这是不是一种缘分?
没必要多周旋,她必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此时走不了,终有一时她能逃脱。审时审度,只能先应下,以免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