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的都市,来来往往的行人,人们一直知道,走路是要用脚的,开车是要加油的,用电是要交电费的,似乎一切,都显得很合理,这种自然法则,能量守恒之类的,也一直被人们遵从,可是,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有这样一群人,走路是靠飞的,打人是不需要力气的,杀人也是不需要任何武器的,没错,这群人,便是具有异能的特能队队员。
他们分布在祖国的各个角落,扮演着不同的职业较色,或许是扫大街的清洁工人,或许是搬运货物的农民工,更或者是天桥上乞讨的乞丐,他们或许名不见经传,但是,国家确不会忽视他们的存在,哪里有不公,哪里便会有特能队的身影,只是,一般的普通人,很少会接触到这样的一群人,可是,那些在金钱簇拥下的贪官污吏,特能队的存在,就像是一场噩梦一般,让他们闻之胆寒。
L市,一所普通的小区里,居住的大都是退休的领导干部。
“呵呵,小舞,又要去上班了?”
“对啊。秦爷爷!你也起这么早啊!”一身运动服打扮的秦舞因为刚刚晨练,一头香汗的笑着对坐在小区公园石凳上的秦大爷说道。
秦舞,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虽然还算一个正经工作,但做的不过是为领导端茶倒水的事情,因此,相对于很多工作来说,显得清闲了很多。在大家眼中,她一直是一个乐观积极的少女,逢人都会礼貌的打招呼,对小区里的退休领导更是照顾有佳,也备受小区里大叔大爷的喜爱。
“老了,睡不着,起来看你们运动一下,感觉自己也跟着年轻了,呵呵!”
“只要身体好,做什么都行,我就先不跟你聊了哦,秦叔叔这段时间回来吗,不回来的话,晚上我给你带好吃的……”
“哼,一说到这个混蛋,我就来气,成天就忙着工作上的事,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反正我也是闲着,晚上我亲自下厨,咱孙两好好唠唠!就不用麻烦你了!”
“那感情好,那今天我早点回来,呵呵,走咯,秦爷爷!”
“去吧去吧,好好上班!”
“嗯……”
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只是,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也随着秦舞的离开,暗流之下,不知多少人悄无声息的再这个世界中消失。
离开不远,做上公交车,秦舞透出一本精致的小册子,翻到了秦书的名字,不禁有些感伤,或许,孩子的错,不能牵连到做父亲的身上。
秦书,L市的警察局长,因为受贿,并且利用自己的权利,给那些一心只为金钱的商人开了很多次后门,在职七年,越做越是胆大,收到的现金,竟高达八千多万,其他的珠宝房产,更是数不胜数,可是,纸是包不住火的,就在上个月,秦书,便从这个世界中蒸发了一般,没有人记得有秦书这个人,或许这人还活着,只是,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人记得有这样一个人,而实施这一切的,便是这一身阳光气息的秦舞,看着手册上密密麻麻的名字,秦舞不禁有些感伤,人活一世,金钱就真的那么重要吗?她不懂,也不需要懂,他只知道,这样的行为,已经严重的破坏了社会经济体系,他只知道,服从特能队的命令,便是她这一生唯一的命运。
只愿社会和平,那么,自己付出的努力,也就算得到回报了。坐在缓慢行驶中的公交车上,秦舞淡淡的想到。如今,已经时她加入特能队三年多的时间了,期间大大小小的任务不知道执行了多少,看似白净的玉手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而这一切,都因为维护整个社会的和平。
正当他要关上本子的时候,这密密麻麻的名字背后,赫然无故的多出几个名字,对此,秦舞也已经习惯了,很是不削的看了看多出来的几个名字,这些无非大都是贪官污吏之类的,每每看到一个名字,关于这个名字背后人的信息,也随即如声波般传入秦舞的脑海之中,在她眼中,没有权利金钱地位的区别,走的只是活人跟死人的结果。
而出现的几个人名里,让秦舞有些诧异的便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子——叶秋!
又是一个修真者吗?这种事情也交给我,真是的,组长还真是看得起自己啊,不过这些自以为是的修真者也真是的,不就能运用一点天地灵气吗?至于摆出那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哎,恃才傲物,也许说的便是这种人了吧。
也是,祖国文化源远流长,像叶秋这种机缘巧合能窥其面貌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是,这些机缘巧合之人,都无一例外的,借用着自己意外得来的能力,而为虎作伥,狐假虎威,殊不知,这样的所谓机缘无疑是国家疏忽,流落到社会中的,又如何能以掌握真正能力的特能队相抗衡呢。
秦舞默默的想到,对于叶秋,不,几乎除了特能队以外的任何人,他从来不多看一眼,见的多了,也就不奇怪了。
默默的手气这不起眼的册子,一股普通人无法看到的流光也随着册子合上的那一瞬间,从册子中挥发、升华、消失。
这如果是知道一些修真知识的人看到的话,估计会诧异得合不拢嘴,天地灵气本身是属于整个宇宙的,修真,无非就是运用这些天地灵气,转化为各种形态,也就是所谓的门派有别,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那些自称修正门派不同的,便是因为他们转化灵力的形式不同罢了,而这不经过任何加工,便能随心所欲支配灵力的方式,却是那些穷尽一生追求修真之路的修真人士所无法做到的。
这不起眼的小册子散发出来的灵力,就像是被温顺的宠物一般,似乎,这一切,都是他们心甘情愿的一样。他们甘愿被特能队的任何一人所支配,这,便是秦舞对于这些修真之人很是不削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