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恭敬的跪在地上已经几个小时了,轻轻的唤着,深怕打扰到眼前的这个人。倘若这件事不是王所关心的,打死他也不敢冒这个险。
软塌上,一个妖娆到极致的人,一头墨黑色的发丝泛着淡淡紫光,诡异而妖冶,柔顺的贴着那一身紫衣。慵懒的躺着,一双纤细如玉的手暴露在空气中,让人忍不住窥视拥有这双手的主人。一张银制的面具遮住了他大半的脸,只露出一个完美到极致的下颚,完美的弧度勾画着优美而性感的曲线。忍不住让人吞口水。仅是这身姿已经超越了一切妖艳的事物。这个人这样优雅而安静的躺着,周围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危险气息。
整个屋内弥漫着莲花的香气,淡淡的莲香渐渐变得浓重起来。
“属下该死!”跪在地的那个人惊恐的垂下头,身子由于害怕而剧烈颤抖着。
软塌上的人慵懒的动了一下,银制面具后的那双眼睛缓缓的睁开,这双眼睛,如星辰般璀璨,如深潭般幽暗,又如海棠般妖娆。
若司空樱朔是神,那他便是妖。一个分不清男女的媚妖。邪魅而危险。
“那个人有动静了?”邪魅而轻柔的声音迂回在整个房间,音量很低,却足够让人胆战心惊。
“是……只是……”跪着的人声音开始颤抖起来,不知道把这件事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
“境,今天你似乎很紧张嘛。”
“属下有一事禀告。”他是魔族的护法之一,镜。额头已经微微有些汗水。
“我听着。”妖魅的声音轻轻柔柔,听不出一丝情绪。却也不带一丝感情。
“玄依中了血蟾。”说完。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
屋内死一样的寂静,镜始终垂着头,不敢看王,只有屋内的莲香散发的越来越浓。
良久,邪魅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带着化不开的冰霜。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渐渐变成了紫眸。浓重的危险气息渐渐弥漫开来。
“他干的?”
镜把调查到的情况如实的禀告了他们的王,百里莫邪。
百里莫邪望向不远处那一整片血色的梅花,如一朵朵含毒的玫瑰,娇艳欲滴,随着轻风诡异的飘逸着。这似血的梅花已经种了很久很久……久到自己都忘记了时间,只是知道她喜欢梅花。下颚轻轻牵扯着,嘴角噙着一抹看不见的浅笑。
那一夜,整个林间弥漫浓重的血腥,化不开的萧杀气息愈演愈烈。当她伸开小小的手臂,嘴里怯怯的说‘抱抱’的时候,这颗心已经沉沦其中。等了快十年了……而等到的却是这样的消息。司空樱朔,你竟然没有好好的保护她。让那个人伤了玄依。紫眸越缩越紧,伤了玄依,你一百条狗命都抵不过!看来你的死期应该提前了。
“王。”恭敬的跪与地,声音却稚嫩中带着轻佻。
“舍得回来了?”在听到来人后紫眸渐渐隐去,依然是先前的慵懒随性,妖娆的身姿不是想象中的纤细。媚态中流露的阳刚之气,举手投足中说不出的高雅。
“想王了。”四个护法中,只有寻会用这样的口气对他们的王。小而精致的脸上浮上一丝阴笑。
“哦?是么?”邪魅的声音有些变质,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
“王需要属下,属下敢不来吗?”寻吐了吐舌头,心里一颤,差点玩过头了。
“去龙鳞国。”
“是。”寻从来不问王的用意,让他去龙鳞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而就是这点心灵相通就是王对他和其他人的略有不同之处。就如同这次,他感觉到王的需要。
龙鳞国
“出来,出来!”夏之泠回到房间。
“不要发那么大的火,哈哈……你做的很好。”
“你没有告诉我现在连避魄针都没有效果了。”夏之泠因为激动声音显得颤抖。
“告诉你了,你还是会做的。”邪恶的声音回荡在屋间,带着轻视的语气。
“你这个魔鬼!”是的,若知道避魄针救不玄依,她或许还是会残忍的伤害她,因为她回不了头。这颗心在很早以前就为了某人失去了原先的良知。
“解药,你把奕哥哥的解药给我。”
“解药?哈哈……”
“你想反悔?”
“我没有解药。”
“你什么意思?”夏之泠脸色瞬间惨白,一颗心剧烈跳动着。
“这解药在你身上,哈哈……”邪恶而嘶哑的声音带着鬼魅的笑声渐渐消失在房内。
解药在我身上?夏之泠无力的坐在床上,回想着那个魔鬼说的话,美眸一闪,难道自己也中了‘阴阳相克’?想到这里,惨白的脸上瞬间涨红,披了一件衣服,匆匆走出了房间。
点了周围人的睡穴,颤抖的打开被锁着的房门,看着床上发着抖的凌奕然,心里一阵剧痛。奕哥哥……让你受苦了。手想去碰触凌奕然,却被他发狂的推开。
“滚,滚!”
奕哥哥……夏之泠轻巧的点了他的穴,用一条缎子捂住了他的双眼。
“是谁?干什么?”
夏之泠羞红着脸,轻颤而笨拙的解开他的衣服。
“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一只柔软的小手透过外衣笨拙的碰触着他的肌肤,令凌奕然大惊失色,从手的质感他明显感觉是一个女子。
这个女子始终不说一句话,被点着穴不能动弹,眼睛也被她蒙上了,该死的,她要做什么?为什么她身上的味道那么熟悉?
“快放开我,好不知羞耻的女子!”
凌奕然大喝一声,夏之泠心猛地抽筋……玉手一抬,又点了他的哑穴,当两个人的衣物都褪去,晶莹的肌肤在月光下闪闪发光,青涩的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闭起眼红唇覆了上去。
凌奕然脸色已经一片乌黑,烈呢?烈去哪里了,他竟然面临一个神秘女子的**,却毫无反手之力,而自己因这样青涩的挑逗整个人发烫起来,属于原始的生理反应瞬间冲击着他没一根神经。一条小舌笨拙的滑进他的嘴里,凌奕然身体的反应吮住它,享受着香甜,而突然脑中闪过夏之泠美艳的脸,眉头一皱,狠狠咬住那条小舌。
“嗯!”夏之泠吃痛的发出声音,而身下的人一震突然一动不动,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
夏之泠突然心里一惊,奕哥哥怎么了?不会出什么事吧?紧张的点开了他的穴道,却不了被他猛的压在了身下。
“泠儿……是泠儿吗?”凌奕然轻轻的唤着,这股熟悉的味道……但并没有拿下盖住眼睛的缎子,怕身下不是自己所想的女子,可身体的折磨已经快让他撑不下去了……
身体之间紧密的贴着,令他的身体立马紧绷,呼吸急促,低下头吻上她的娇唇。一只手附上她的丰盈。
夏之泠羞红了脸,而幸福的泪水滑下脸颊,笨拙的回吻着他。
这个万籁俱静的夜,月儿都羞涩的躲进了云层,留下帐内交缠的两个身体和一声声娇喘的申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