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以前,他可以不予理会。但是他现在明白自己心意,此事绝不能发生。那丫头明明和他先结盟,和他先走近,没道理让那个毛头小子后来居上!
“闻人家有没有给闻人墨说亲?”凌澈没来由冒出一句,魅眨眨眼,不解道,“额……好像没有,闻人墨对此事并不关心。”
“不关心?那本王就关心关心,五公主不是意属闻人墨么,郎才女貌,很般配。若是本王做媒,你说是不是一桩良缘?”
魅一阵阵冒冷汗,王的笑容有些可怕,五公主和闻人将军,他们很配吗?为什么他嗅到阴谋的味道。
魅尴尬的点头,呵呵发笑,“应该很配。”
“本王也这般觉得。”凌澈笑容不断放大,最后扬起手中的宣纸将其带着进了内室,魅看着自家王如此喜怒无常,不由得擦了擦额间的虚汗,阴晴不定,阴晴不定!
自从王和公主殿下结盟起,一切发展都不能用常理形容。
是夜,魅和影交会,两人默契的看着头顶的月亮心里默默数绵羊。王又翻窗户了……
龙云沁拢了拢衣服,窗户打开关上之间,风随着进来让她觉得有些凉。她还没有休息,只是坐在贵妃榻上看书。
眼前落下一重阴影,她知道是凌澈,却只是转身换了个方向,继续看书。凌澈伸手夺过她的书本放在桌案边,俯身注视,“公主在躲?”
今日她没有戴着那玉簪,凌澈觉得很不错。若是再看到那玉簪,他想直接将它给摘了。
龙云沁转身从另一边下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做了个请的姿势,意思不言而喻。“夜深了,本宫要休息,摄政王请回。”清了清嗓子,龙云沁决定再说的多一些,“以后还请摄政王自重,这等宵小之辈所做之事,摄政王此等大人物还是不要学的好。”
她的目光冷冷淡淡的,黛眉微蹙,语气认真。凌澈不为所动,走近她身边啪的将窗户关上,从怀里摸出一个盒子打开,“送你。”
是桃木簪子,上好的桃花木制成,簪子雕刻的有些粗糙,生生毁了一支桃花木。
见龙云沁只是凝视着,凌澈面色有些尴尬,这簪子样子很丑?“以后会做工精细些,这是第一次。”他第一次拿了桃花木做簪子,从来不碰这种雕刻的他能做出一支簪子的模样已经难得,而且这不是第一支,之前那些更丑连簪子样子都看不出来,他直接销毁了。
龙云沁咦了声,面色惊讶的看向凌澈,“这是?”他做的?龙云沁深深怀疑眼前的摄政王是不是被人冒牌了,这等诡异的事情居然会发生。
凌澈没有否认,“你若是不喜欢青衣卫做及笄礼,这簪子呢?”龙青阳不也是送簪子么,她不是很喜欢。
龙云沁有些无语,扶额靠在窗户边,她哪敢接过这簪子!“还是一句话,男女授受不亲,摄政王送簪子本宫不敢收。”
“你收了龙青阳的簪子。”凌澈面色一沉,语气冰冷。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凌澈眼神嗖的一边,凌厉的目光落在下方,她居然说不一样,她拒绝了。
龙云沁无视这压力,将自己和凌澈的距离错开,缓缓开口道,“那是三哥送的,我接受。”
“本王比不过龙青阳?”
“摄政王高高在上,必然比三皇子高贵。”她觉得今夜的凌澈有些不正常,嗯,反常的离开。
凌澈被这一句话噎的有些喘不过气,她语气中的疏离清晰可辨,龙青阳在她心里是亲近之人,而他不过是一个外人,若不是因为结盟,也许她早就避之不及。
想到今日白天事情,他更加郁闷。“你见了闻人墨?”
龙云沁心里咯噔一声,难怪,原来是吃醋了!她怎么就忘了闻人墨和凌澈关系不一般。
“我和他没什么。”
龙云沁不说还好,如此一急说话反倒是让凌澈面色更加郁结,他还没说什么她急着辩解什么,若不是心里有鬼又怎么会这样。
闻人墨……
“本王没有说,你和他有什么。”凌澈一字一句,咬牙说道。她的表情明显有问题,眼神闪烁什么?
龙云沁被他逼着一步步倒退,最后砰的撞在墙壁上,退无可退只好抬起头。“我真的和他没什么。你若不信,大可亲自去问他。”
凌澈忽而冷笑,不屑之,“本王何须降身份去问他,你认为本王闲着没事干!”
可不是没事干,没事闯进来,她觉得自己当初第一次默许凌澈进来是不是错误,以至于现在他出入自由让她都无法反驳。
挪了挪身体,她极力避开和他的接触,这男人的气息很危险,今晚不宜惹怒他!
感觉身边人的移动,凌澈看着两人不一会儿拉开的距离,眸色一暗,二话不说把人拉近自己,双手撑着墙壁禁锢对方。刚才,他有些失态了!
“这簪子给你,以后只准戴着它。龙青阳送的你收起来。”这是他的极限了,若不是因为龙青阳是她兄长,他直接就想毁了那簪子。
“不可能。”她不会要这桃木簪子,虽然和凌澈结盟,但是他没有权利左右她的自由。“我不会要那簪子。”
南凰国风俗,除了亲人之外,异性男子送簪子给女子,那是表达爱慕之意。凌澈这是耍她么!
“本王给你戴上。”不容许她拒绝,他已经将桃木簪子插在她发髻上,看到自己的簪子戴在她头上,男人感觉没来由的满足。
是了,就是这种感觉,他喜欢她。
“以后,不准接受其他男人的簪子。”一个吻落在龙云沁发间,语气霸道却无比认真。
龙云沁双手握拳僵立,瞪大了眼看着凌澈的动作,他刚在做了什么!
“怎么,你这表情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她没有反抗,那就是默认了。凌澈自行补脑,将事情简单化。
“你,你不是喜欢男人么!”龙云沁一把推开他,将簪子拔出来扔在地上,整个人犹如受了惊吓跑出去几米远,远远地看着凌澈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