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晫此时倒是不停打喷嚏,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糊里糊涂被扣上了“太监”的帽子!
这边,叶长风想想也没了主意,只说道,“这可不是小事啊!孩子,你要想清楚。”
叶芊芊笑道,“爹,你老别急,这事,女儿有主意了。”她又问叶长风道,“爹,你还没说你怎么回来了?师兄呢?怎么没有一起回来?难道是镖被人劫了?”
叶长风长叹一声道,“我走了一辈子镖,也让人劫过镖,可这回的事,我一辈子没见过,这回,我是让镖给劫了!”
“怎么回事?”叶芊芊急忙问道。
叶长风这才道,“我们押送的马车里,又是那个找麻烦的小喜。。不是,该是解忧公主!这个姑奶奶,大概开始是睡觉了,出城不到一百里,她就醒了,在里面又蹬又踹,几乎把马车弄翻了,我们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雇主也不让看,只让快赶路到个落脚的地方再说。等到了一条河流边,本来这条河是能过的,但前些日子下大雨,河水涨了过不去,沿河走三十里,便有桥过……雇主却不让,执意让我们涉水而过,那水齐腰深且水流湍急,如何得过?。于是就吵了起来。就在这时,那姑奶奶不知怎么,从车里钻出来,一脸大红包,不听声音根本不知道是她,只是大喊救命……我知道不好,那雇主喝令我们不准管闲事,但雷不鸣还是上前去拉她出来,却不知怎么回事,马突然惊了,一下子冲进河水里,将雷不鸣也拉着渡河而去。看来那人说的没错,这河能过得去……只是等我们过河再看,那惊马不知将他俩带到哪里去了,我们找了一夜也没有!一转头,那些雇主也不知去了哪里!你说怪不怪?!这趟镖是白走了,只能回来!一进城就听见人们在议论那小王爷要娶亲的事,所以就回来问你了!”
冗长的经过,他一口气说完,即刻又要人端茶来。他一连喝了好几杯茶。这边叶芊芊心道:这解忧公主怎么总是被人劫呢?
叶长风道,“待会儿,我带人再去找找你师兄,你呢,好好想想自己的事情,你要是嫁,那我无话可说,给你准备嫁妆;若是不嫁,我拼了命也要拒婚!。。反正从小到大,你从来是由着自己的性子行事!”
“爹,我也去吧!”叶芊芊道。
“你别添乱了,好好在家。”叶长风说完,出门去集合人了。叶芊芊枯坐着,静静低下了头。
且说昨日傍晚,一辆马车飞奔在树林里,惊马在前,破烂的马车在后,车篷早已不知去向,两个人伏在马车上,身上满是断枝烂叶,紧紧抓着不敢放手。迎面不断有树枝打过来,把他们吓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