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看,四周多得是凶神恶煞的打手,进出的非富即贵,而且都有特殊的一张牌子才能进去。这把守森严程度,不亚于官府衙门,那些想混进去的,都被推出来当街打得头破血流的。
灵晫暗想,我这根本进不去,若是亮明身份倒是容易,可我进出这场合,自然会引起人的注意......怎么办呢?
他灵光一线,想到了一个地方,碧裴楼!
于是,他反身出来,直接奔了碧裴楼,轻而易举地撬开了那窗户,进了那老板的卧房。那老板还兀自做梦,鼾声如雷。
灵晫捏住他鼻子,终于将他弄醒。那老板迷糊糊醒来,忽然觉得冰凉的东西抵在脖子上,睁开眼睛一看,是一把匕首,同时看见一个黑影立在床前,他立刻吓得要叫喊。
灵晫压低声音道,“喊?你喊一声试试!不等人来,你人头落地!”
那老板吓得筛糠道,“好汉,好汉饶命!小的生意一直不大好,没什么钱财,高抬贵手啊好汉。”
“你姓什么?”灵晫问道。
“小的,小的姓钱。”那老板愣愣地答道。
“姓钱,却跟我哭穷?我看,你这肥肠似的手指头上,每根两个戒指,每个就值个千把两银子,还有你这个玉枕头,可是好东西啊!没钱,你哪来的这些东西?拿我当小孩子?!你信不信,我把你这戒指带手指头,都切下来?”
匕首森森,吓得那老板语无伦次,“有话好说,若是好汉喜欢,我都送你!饶命,饶命啊!”
灵晫想了想,低头道,“你别给我耍花样,老实说,你这店里,有多少钱?”
那钱老板一看,保命要紧,忙道,“都在,都在那边的柜子里,银票,好几千两呢,好汉都拿去!”
灵晫不动,继续道,“钱老板,你别再糊弄我了。你平日里卖田宅、倒腾墓地、还捎带着拐卖人家的妻女,好发财啊!兄弟今天就来讨花红,你看分我个几十万银子,没问题吧?”
钱老板急的直冒汗,脸上的肉都在打颤,嘴唇哆嗦着道,“哪有,哪有此事?我没做过那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