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飘身至此,黑云早已经散去,绚丽光芒早已消失,二人一脸疑惑,心中暗自想到,此二人绝非等闲之辈,竟是在二人的眼皮子下消失的无隐无踪。
长平道长疑惑道:“也不知道此处究竟发生了何事?”
长青道长眉宇间不禁丝丝的忧虑。
长平道长见此,忙问道:“师兄,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长青道长疑惑道:“有魔族的人来过缥缈山,我们竟然不知道!”
“师兄何以见得就是魔族中人呢?”长平道长虽然如此相问,但心中也是不安,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不会说假话的。
长青道长似有担忧道:“恐怕三界之内将会有大灾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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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一望无际,静的可怕。
二人皆是望着远方,一语不发。
他们本想说点什么,但一切似乎都不用说就能够明白这一切。
一片幽深的深林,一天深不见底的河流,一座简陋至极的茅草棚。
茅草房虽然简陋,却是极致精巧,分了东西两座,中间还有一处晒场,像是一处闲散居住的所在,布置陈列简朴,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玄妙般,每一处的实物皆是应运而生,彷佛一体。
茅屋深处,有两座阁楼,阁楼里隐隐约约有两张竹床,床上分别躺着两个男孩,一个眉清目秀,一个粗眉大耳,约莫在十二三岁左右。
仔细看去不正是前些日子在那缥缈峰下嬉戏打闹的两个孩童吗?那眉清目秀的是陈鸣,脸色微微乏白,没有一丝的血色;那粗眉大耳是叶一凡,脸色平和,气运闲淡。
此时有人进来,手中捧着两个药碗,著一身青布衣裳,亦是生的俊俏,白皙的肤色,眉宇间透着一股正义之气。
一阵嘈杂声之后,手捧药碗的那人出来,走进一道一僧。
那老道人一身淡黄的道袍,手执拂尘,两眼精光闪闪;那僧人精强力壮,一身袈裟金光闪闪,格外刺眼。
“道友此次请我来,所谓何事?”僧人满脸疑惑,转过身子来询问道长。
“道友勿要着急,我既然与你相请,必定是有话说!”道长接道。
老道叹息道:“你是知道的,我是不喜欢管闲事的,但有些事你是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掉的!”
僧人哈哈大笑:“道友真是笑语颇丰,你对我这出家人道来,弄得贫僧倒是有些迷糊了啊!”
老道脸色有些犹豫,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娓娓道:“此时恐怕关乎三界安危!”
僧人被老道的话一惊,因为他知道老道不会无缘无故的说些不着掉的话,既然从他嘴中说出这话,恐怕就没有什么妄语,僧人随即显得异常的安静,继而道:“这就是你今天让我到你茅屋来的原因吗?”
老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那僧人引入了楼阁中,向着那两孩童的所在而去。
僧人见竹床上躺着两个孩童,心中不觉欢喜,僧人笑道:“老道,你这是要收徒弟了吗?”僧人仔细的看着竹床上的两个孩童,他把眼光集聚在了陈鸣的身上,眼睛放出了精光。
僧人声音有些颤抖或者说是沙哑,颤颤的说道:“他是‘厚德之体’,你找到了吗?”僧人欣喜的很,手舞足蹈,根本不像个出家人,那份沉着和不以物喜,不以物悲的心态,因为眼前的这个孩童实在让他大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