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津州一别。一月有余,再次相见真是可喜可贺啊。”正在余燃心里打鼓的时侯只听下面黑黝黝的山顶上传来一个优雅的略带磁性的声音。打余然吓了一跳。
余燃只见一个黑影从下面山顶上慢慢飘了上来,近了一看只见一位黑衣青年背背一把长剑,手摇一柄折扇。正看着自己在微微发笑。余燃又看了看身后一身白衣的女子,也正冲着自己嘻嘻掩嘴直笑,余燃心里一阵苦涩。随后冲着下方飘上来的黑影一抱拳道:
“哈哈,原来是儒门的青年俊杰张贤弟。幸会,幸会啊。本应请贤弟到淇水城喝上两杯,可是愚兄还有要事。还是下次吧。我先生一步了。”
“怎么上人,怎么也不急于一时吧。还是一会到淇水城喝上一杯吧。我顺便送上人去我们青州坐客一段时间。”张思贤一闪身挡住了余燃的去路。
“哈哈,既然贤弟相请。那愚兄就不客气了。请。”只见余燃一个请字还在口里没有吐出来,手中确是一挥红色长剑。一道红色的闪电直奔张思贤而去。
张思贤右手一挥手中扇子,一道冰墙挡在身前。红光撞到冰墙上一闪消失不见了,张思贤右手持扇一翻冲红莲上人余燃一扇子扇了过去。只见密密麻麻的一片冰刺直冲余燃飞了过去。余燃身后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把蓝色的玉尺,一挥手中玉尺,一道蓝光冲余燃后背斩了过去。余燃左手又怀中拿出一面青铜小镜冲着身前冰刺一晃,只见冰刺噼里啪啦掉了下去。右手一回身一剑又迎向飞到身前的蓝色尺影。红莲上人余燃左手一面小铜镜,右手一把火红长剑,以一敌二不落下风。张思贤手中一把白玉扇子一会寒风,一会冰刺,一会冰山、冰墙。白衣女子手中一道道蓝色尺影也是连绵不断。
青木手按剑柄站在下面的山顶上,被空中三人间的精彩斗法吸引住了。双目之中神彩连连变幻,看的如痴如醉。
“啊”突然一声负痛的娇喝,把青木惊醒了过来,青木仔佃一看只见一道红光从余燃手中飞出打在了白衣女子身,把白衣女子打了一个跟头朝后翻了出去。接着就听到张思贤失声叫道,“啊,飞火石。”
夜空中余燃冲着张思贤叫道:“儒门小子,今天也让你偿偿本上人的历害。”
“血炎鬼吟,你不用密术能坚持到现在。哼,你想找死?”
只见张思贤在空中不断的倒退,布了两道冰墙站到墙后用扇子挡住自己的身子,警惕的看着对面的余燃。
青木远远只看见余燃,全身散发出红色的光芒,光芒越来越盛。余燃突然“哈哈一阵狂笑冲着张思贤冲了过去。
张思贤一挥手身前又多了一面冰山,随后张思贤双手握剑站在冰山之上冲着余燃两手用力一挥手中长剑,只见一道白色剑光只奔红莲上人余燃飞了过去。
“噗!”余燃一挥剑挡住了了剑光,随后一口血也吐了出来。余然借着吐血的瞬间工夫,方面一变冲着张思贤下方冲了出去,一转眼就冲出去三四十丈。
“强弩之末,想跑,青木拦着他。”张思贤在空中喊到。
青木在山顶抬头看着相斗的三人如痴如醉,正在为思贤师兄担心之时,突然一道红光冲着自己这边就飞了过来。正在这时,听到思贤师兄喊自己,下意识双手用力握剑真气不要钱的灌注到长剑之中。冲着飞过来的红光用力一挥,一道紫光就斩了出去。
“啊!你们卑鄙。”青木紫色的剑气正好劈在了飞过来的余燃身上。劈的余燃身子一歪在半空中掉了下去。向山下看去一片黑暗,只能听到哗哗的淇河哗哗的流水声。
一道白光和一道蓝光飞到了山顶上。
张思贤看了看青木问道:“师弟你没受伤吧?”
青木检查了一下自己发现没什么问题,道:“师兄,我没事。”
“故娘,你怎么样?”张思贤又道。
“我还好。”少女十六七岁,一身白衣宫装,一头长发上缠着一只精致的玉环,一手捂着肚子道。
张思贤看了看白衣少女欲言又止,随后又看了看青木说道:“你们先在这等下,我到山下去看看要是找到余燃就是大功一件。”
“我……噗!”只见白衣宫装女子,一句话没说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子一歪就向一边倒去。
“呃?”黑暗中青木只见一个身影向自己倒了过来,下意识的就两手用力抱了过去。一下抱了个满怀,青木觉到怎么这么轻,双手就减小了力气。抱着白衣女子叫道:“思贤师兄,她吐血晕过去了。你快看看。”
“啊?我看看。”张思贤抓住白衣女子的手腕沉思了一下道:“奇怪,只是五脏被震伤了。不过没有生命危险。今晚我们不回船上了,他经不住河上的潮气,我们回城里明月楼。”
青木和张思贤又回到了明月楼,不过这次还多带了一个人。在明月楼掌柜异样的眼光中二人带着晕迷中的白衣女子上楼进了房间。
张思贤把背上的白衣女子在床上一放,只听“啪”的一声从白衣女子左手袖子里掉下来一个长条形的东西。青木从地上捡起来一看,只见一段深蓝色的半截玉尺,明显是尺子上断下来的一段。
“师兄,你看这是?”青木拿着断尺子道。
张思贤取过半截看了看,再到床前一看,又找到一段尺子。就把两段尺子在一块一对,两截尺子接在了一块。
“还少一段,青木你摸摸她袖子里。还有没有。”
青木用手在白衣女子袖子里一摸果然还有一段,拿出来递给思贤师兄道:“师兄,果然有一段。”
张思贤把三段尺子连接到一块变成了一个完整的深蓝色玉尺。
“是玄灵尺!可惜了。我说怎么飞火石打中了怎么没当场丧命只是震伤,原来是用玄灵尺挡了一下。”张思贤说道,随后把三段玉尺放在了白衣女子的枕头边。
“师弟我们走吧,她什么大碍。只是需要静养就行了。”说完就准备和青木出门。
“水!”青木和张思贤刚要出门,床上的白衣女子这时侯轻声的喊了一声。
“瞧我这粗心的,师弟你去倒杯水。”
青木倒了一杯水,来到床前交给刚扶白衣女子起来的思贤师兄。青木看着思贤师兄抱起白衣女子把杯子放在她的嘴边帮着她喝了两口水。就又扶着她躺了下来。张思贤擦了擦汗,又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师兄,我没感觉多热啊。你怎么出汗了?”青木看着一头汗的思贤师兄奇怪的道。
“呃?师弟我们走吧,让她好好休息吧。”张思贤道。
青木和张思贤睡在隔壁的客房里一夜无话。第二天,青木和张思贤过来敲敲门发现里面没有声音。
“师兄,我们进去看看,是不是这位故娘还在晕迷着呢。”青木说道。
“也好。”
青木和张思贤进去一看,发现里面早已空空不见白衣女子的身影。
青木在床边柜子上发现了两块玉,两块玉样式一样,只是颜色不一样。一块白玉一块青玉。玉正面是一颗狐狸的头的笑脸,后面画了一座山的形状,下面写着四个字:青丘涂山。
玉下面还有一页信纸上面写着:“多谢两位公子相救,无以为报。只有随身两块粗玉相谢,白玉可避火,青玉可避水。望莫要嫌弃。有缘自会再相见。落款: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