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撩起袍子坐下,招了招手,一个小二便跑了过来。
“客官,请问有什么需要?”小二哈着腰问道。
“给我上一桌好菜,再来两坛好酒!”道完后,扔出了一锭元宝,看的小二眉开眼笑的,连连哈腰道,“客官,稍等,小的马上就去弄!”然后将银子放入腰间,高兴的离去。
待小二离去,男子理了理袍子,单凤眼眨了眨,喝上一口茶清了清嗓子,看向楼下自言道,“听说这贵妃可是个大美人!”
天问一听,心中翻白眼,皇城中的哪个不知道今天入宫的贵妃是个美人呀,用得着他在这放屁吗?真是的!
男子见天问没有反应,也不恼。继续喝上一口茶道,“有我美吗?”
“呃,噗”刚入口的小酒被天问直直的喷了出去,扭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这男人确实生的美,比她那大哥都要美上几分。阴柔的五官,漂亮的单凤眼,如傅粉的肌肤,那双薄唇如涂了胭脂一般红润。天问抿嘴一笑,为自己再次添上酒,不紧不慢道,“嗯,你这般的美人没去做鸭,还真是可惜!”
男子微顿,而后诧异道,“鸭?什么鸭?”
天问看着男子那诧异的表情,笑道,“没,没什么!”如此的美人如果被几个肥婆压在身上,那还真是一种罪过呀。天问心中道,佛主可千万别怪他的一时龌龊的想法,见怪莫怪。
“真的没什么?”男子还是诧异的问道,总觉的刚刚那句话,一定不会是什么好话一般。
“真的没什么!”天问忍着笑,“兄台,在下还有事先行告辞!”起身拱手道。
“那好,小兄弟慢去!在下司徒绝,有空到府上一聚!”司徒绝一双单凤眼一眨一眨的望向天问道。
“司徒绝?司徒莫将军之子?”这回换天问诧异的看向司徒绝。
“正是在下!”司徒绝对于这个身份到不排斥,欣然道。
“那天问有礼了,司徒兄!”天问脸上堆满了笑意的微微行礼道。话说这司徒莫可是大楚国的大将军,不过此人为付屈章所用,撑管着大楚的兵权。也正因此,付屈章才为所yu为,无所忌惮。而据说司徒将军有一子,人长的风流倜傥,常常流连与烟花之地,但能力却非凡,得付屈章的重视,更是付屈章的心腹之一。
“要不天问小弟,留下来喝上两杯如何?”司徒绝将小二刚上的好酒倒上了两杯,举杯道。
天问看了看天色,笑道,“小弟谢过了,不过小弟今日确实有事在身,恐怕无法陪司徒史畅饮,不如改日吧!”
“哦!”司徒绝笑着道,“天问小弟如有事,那为兄也就不强求了,但愿改日还能相见!”
“那在下就此拜别!”天问不再作逗留,快速的离开了酒楼,留下司徒绝自酌自饮,双眼一时不一时的看向窗外,向是在思考什么一般。
密室内
“哎,今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召我来做什么?”吊儿郎当的绝,一脸嘻皮笑脸的看着脸色阴沉的皇甫邪,“我说,皇上,你这半路跑来会我,你就不怕别人起疑?”
“绝,你说那老东西将他最宝贵的女儿送至我的身边,意为何?”皇甫邪并未因绝的嘻笑而生气,只是沉声问道。
绝将身姿坐正,收起了刚刚的嘻笑,脸色也稍严肃了些,道,“这个我还是没有弄清,不过,你还是小心点为妙!”
皇甫邪了然的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你还是快回吧!”绝催促道。
“那好,你也小心点!”皇甫邪道完就闪身离开了密室。
留下绝一下人在那自言道,“可惜了我的一桌美酒与好菜呀,有机会一定要让邪给他报账才行!”
皇甫邪离开密室,回到房内将一身黑衣换下,才开门而出。凌公公见状,立马尖声道,“皇上摆驾芙贵宫!”随着声音,便是浩浩荡荡的人群拥着皇甫邪向芙贵宫前去。
皇甫邪抬眼看了看眼前那张灯结彩的芙贵宫,脚步缓慢的走了进去。而正想通报的凌公公被皇甫邪制止,并让其都在外候着。然后独自走进去,未得通报的宫女们,见皇帝驾到,纷纷惊恐的跪在地上。皇甫邪淡淡看了眼,只轻轻摆了摆手,未意起来并让其退下。几个宫女互相看了看,最后纷纷也退了下去。
坐在床沿上的付奕雨感觉有人在靠近,但又不敢乱动,生怕一动失了礼节,只好强忍着乱跳的心,静静的等待来人的下一步行动。
皇甫邪看了床上的人儿,红盖头遮住了美丽的娇颜,心中忽然在想,这所谓的皇城第一美人,可有他那小皇后美与可爱呢?又想到半月之前迎娶小皇后时的情景,还记得她不顾一切礼节,自顾的将盖头掀了,然后更是大胆的将一桌美食扫个精光。而见了他更是不叫皇上,而是直接叫大哥哥。想到这皇甫邪忽然很想念他的小皇后,喉头也不自觉的开始滑动,嘴角勾更是勾起了浅浅的笑。
“皇上!”付奕雨久久没等到来人的动作,只觉的来人站的离自己很近。于是她试探着娇声喊道。
一声娇声,令皇甫邪一下清醒了过来,这里可是芙贵宫而不是凤灵宫,他怎么在他与另个女子大婚之时,想起那个弱智的小女人呢?收因思绪,压下心中的怪异感,坏坏的道,“爱妃难道等不及了!”道完一把将盖头给掀开,让那娇艳的容颜露在自己的眼前,“爱妃真是太美了!”然后再时适的道。
“皇上!”付奕雨娇羞的低下头,但是眼角却时不时的看向皇甫邪。没想到如此昏庸的皇帝,却生的这般的俊美,那挂在脸上的笑,让人不自觉的想靠的更近。
“爱妃这可是在害羞呀?”皇甫邪上前捉住那柔软的小手,凑到付奕雨的耳边轻身道。
“皇上,你坏!”付奕雨红着小脸躲开皇甫邪的靠近,没有发现皇甫邪那微皱的眉头。
“爱妃,这是往哪里躲!”皇甫邪长猿臂一勾,将付奕雨给拥入了怀中,坏笑道,“爱妃你真香!”话毕,就如偷香一般,吻上了付奕雨的脖子。惹的付奕雨娇笑连连,“啊,皇上,皇上,痒,痒!”
“是吗?那爱妃这样呢?”
“皇上,轻点痛,痛!”对于皇甫邪的猴急,付奕雨只觉的有些不能承受,并还有些许的期待。
“爱妃,这就痛啦,待会可怎么办!”脸上挂着邪邪的坏笑,看着付奕雨那因疼痛而皱起的眉,皇甫邪脸上的满足笑意更深。
对于****业付奕雨来说,这带着摧残的挑逗,有些害怕,轻声请求道,“皇上!”带着情迷的声音,“臣妾,臣妾受不了,受不了了!”
“是吗?”薄唇一勾,手一挥,那本来裹在身上的衣服,一下就全部脱离了付奕雨的身体,惹的付奕雨直往皇甫邪的怀内钻。“爱妃,这是?”好笑的看着钻入自己怀的女人。
“皇上!”摸着还穿戴整齐的胸膛,付奕雨有些不满,自己已被脱光,可这男人居然还整齐穿戴着,纤手开始胡乱的扯,那娇艳的红唇也慢慢的凑向那性感的薄唇。
“爱妃,且慢,我们还是把交杯酒喝了吧!”皇甫邪看着凑上来的唇,时适的止住道。
“臣妾听皇上的!”付奕雨低头,紧紧的拥住那结实的胸膛,娇羞道。
皇甫邪将付奕雨轻轻的放在床上,自己去倒了两杯酒,端至床边,举杯道,“爱妃!”然后一口饮尽。付奕雨见状,也跟着一饮而尽。
“爱妃,这春宵一刻值千金,朕看还是不要担搁的好!”皇甫邪看着付奕雨开始变色的脸,邪笑道。
芙贵宫寝殿,在火红的烛光下有着一副怪异的画面。颀长的身躯,双手环胸,脸上却是有着明显的憎恶之色的皇甫邪立在床塌边。而床塌之上则是光着身子不停摆动着妩媚身姿,并还发现诱人的娇喘之声的付奕雨,脸上还时不时的出现着痛苦与快乐的表情。
皇甫邪定定的看着床上的人儿,邪眸中闪过一抹杀意,却又快速的消失了。转身走至桌边,为自己倒上一杯酒,很是狠心一般一饮而尽,一连三杯下肚,才停止。看向床上妩媚之极之人,嘴角再次勾起了邪笑,……
皇甫邪找来一块锦帕,很是恶心的将手擦了又擦,似乎沉的还不够一般,直接将桌上的那壶倒在了手上,最后又重新找来新锦帕擦干才算放心一般。
皇甫邪借着昏暗的烛光,负手来到窗边,隔着窗望向外向,俊脸上有着无比的厌烦与疲惫。稍片刻,又恢复的无比的憎恨,大步上前来到床塌边,大手直直的伸向床上人儿的喉部,不过最后又强制的收回,转身消失在昏暗的烛火之中,留下怪异的声因。
凤灵宫内一片灯火通明,一片的喧闹景象。领头的人正满脸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哈哈,秋菊姐姐,秋菊姐姐,你输了,你输了!”笑得合不拢嘴的问儿,毫不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