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十三子?元帅所指的可是玄明剑阁的玄明十三子?”严松惊讶道。
“正是玄明剑阁,严松,你也晓得玄明剑阁?”林天瑜道。
听到林天瑜追问,严松脸色微微一红,一时间无言以对。见此,于成海便道:“副帅,你既然妨着面子,那我来替你说吧。”
见严松如此表情,于成海又如此说,林天瑜越发兴奋。只听他道:“严松,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里没有别人,说出来本帅不会笑话于你。”
闻言,严松便叹了口气道:“是这样的……”严松便把自己二十五年前的历史说了一房山遍。
原来,严松二十岁前曾到玄明剑阁想拜玄明十三子中最利害的青云子为师,可当时青云子在闭关,不见客,再说青云子是从不收弟子的。但年轻气胜的严松却不以为然,总觉得自己的功夫不错,便想硬闯进阁内亲自问一问青云子为何不肯收他为弟子。
当时,的阁主玉阳真人,但玉阳真人有事到武当山去了,所以只有其他十一子在阁内。玄明剑阁是三大名门正派之一,每天都会有人想来拜师,可玄明剑阁收弟子很严格,每一个收进来的弟子都有很有天赋,还要加上严格的考验才得以通过。
那时,玄明十一子见他铁了心要硬闯,于是和他打赌。要他在玄明阁中随便挑一人,如果他能将其他打败,那便让他去见青云子。年轻气盛的严松并不笨,他晓得玄明剑阁的人个个武功高强,如果挑到那些正室弟子,自己定然不敌,于是挑了一个扫地。
本以为自己胜卷在握,可一比之下,三十多个来回便那那扫地的给摔了好几跤。最后在众人的嘲笑中离开了玄明剑阁,为此他还怨恨玄明剑阁好长一段时间。后来青云子出关,听说了此事后才亲自到严松家拜访。
当时,青云子见他诚心想习武,但自己又不想收弟子,因此,打算教他一些功夫。一来可以完成一个年轻人的梦想,二来不影响玄明剑阁的声誉。严松向来喜欢耍大刀,青云子便教他一套自创的那套莲花刀法。可严松的悟性不是很高,学那莲花刀法十分费劲。七十二路莲花刀,他只能学了前边的二十路。但前边这二十路青云子觉得刚他行走江湖用了,也对得起当初他的一片真诚,所以离开的严松家,并嘱咐他不要将此事传到江湖上去,严松也将此事应了下来。后来,严松也任着这莲花刀法的前二十路在武举上夺得了一个榜眼为国效力,但此事众未与他们说过。于成海之所以晓得,那是严松在一次饮酒中说漏了嘴,不然这个秘密仍无人晓得。
听了严松道出自己的武功出处,林天瑜便叹道:“难怪我觉得你的刀法与辰王爷的熟悉。”
此时,便又听于成海道:“副帅,如果你能全部学成那套莲花刀法,那定可与元帅打个平手了!可惜你只学了前边二十路。”
闻言,严松便道:“莲花刀法真的有那么利害吗?我想即便我学成了,也不见过能敌过得元帅,你就别瞎给我吹了。”
看着严松缺乏自信,林天瑜便道:“莲法刀法确实了得,当初在夺帅台上辰王爷曾用它与我交过手。当时我们只打了平手。”
听林天瑜如此说,严松便激动道:“莲花刀法真的这般利害吗?可我却不曾晓得!”
“那是当然,青云子前辈是何许人也,他所教的刀法通常利害吗!现在后悔没好好学了吧!”于成海道。
听到这,严松便道:“哎,学不成那也是我没那福气,说实话,莲花刀法不是那么容易便能练成的,当初我练第那二十式练了近半年的。他每一式都会二十招,一招比一招难练。当时我看了师傅演习那第二十一式时,眼都看花了,所以放弃不练了。即使是练了,那也要练个三年五载的。与其这个,我还不如依师傅所说的,够用便可!像我现在也不错,虽然比不上元帅他们,可对付一般的敌人还是可以的。现在还想练,恐怕没那个耐心和时间了!”
闻言,林天瑜便叹道:“是呀,武功高强不见得是件好事。人的能力越高,责任便越重,与其像现在这个,我还真想我不曾习过武功,安安静静的当我的酒楼掌柜来得清闲!”
“元帅,听闻您曾经是开酒楼的,此传闻可当真?那您这身本事是出自何门何派?”严松好奇的道。当初军中传闻林天瑜曾是京城幻云楼的掌柜,后来在夺帅台上艺压群雄战平欧阳辰逸才被皇上委以平乱大元帅一职领军来西北。关于林天瑜的这身本领的出处,还真的无从说起。上次颜茹雪去逝时曾来过一位道姑,可那道姑的武功远远不仍林天瑜,所以,他并不认为那道姑是传授林天瑜武功的师傅。因此,对林天瑜的武功出处仍是一个迷。不仅他如此,凡是见过林天瑜动武的人都不曾想知道他武功的出处。
他的武功出处当然要保密,总不能告诉别严松说自己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而来,附身在楚青芸的身上并继承楚青芸的一身本事,还从师傅雪梦梅那学成了雪家那套独一无二的雪花剑法。如若那样说,一来没人明白穿是怎么一回事,二来也把自己是女儿身,自己是辰王妃的身份给暴露了,这样这他来说不是件好事,所以只能扯谎。
只听林天瑜便道:“其实,我的武功并没有何门派。是我师傅家传的一套独门剑法,晓得这套剑法的人很少。我师傅他们家人很少在江湖上行走,不争明夺利,所以没几个人晓得这套剑法。所以我的功夫出处也便无几人晓得。”
知道对根问低不是件好事,二人只好不再追问下去。此时便听于成海道:“元帅快看,于前辈占上锋了。”
闻言,林、严二人便回头往战场上望去。就在他们望去的同时,光明军里便传出了振天动地的鼓声。
两军交战重在气势,战将交手,气势同样重要。于尘与无道子打了一个时辰,才微微占了上锋。刚才二人交手时,战场上的十万士兵皆忘了擂鼓助威。孙英杰也是在欧阳辰逸一抢将无道子振退了数丈险些栽倒在地,这才使他想起助威一事,所以才命士兵擂鼓。
见此,小山城的上三人心中一悦。于尘枪压无道子,那接下来的仗便更容易打了。只要把天豪皇低柱无道子一败,那他便再无法与光明军对抗了。
且说阵前的无道子,乌金锏让于尘险些振脱出手,便晓得自己的兵器功夫不如于尘。于是将乌金锏往地上插,随手抹了一把汗道:“于尘小辈,贫道自认兵器功夫不如你,但兵器功夫虽然你胜了,可并不代表贫道因此而败,如果你在内功上胜了贫道,那贫道便心服口服。到那时不用你动手,贫道自然会自吻于此。”说话间,无道子仍是自信满满。虽说他的兵器上微微弱了一些,可那玄明剑阁的至高内功玄明决他仍是有自信与于尘一战的,所以他想与于尘一拼内力。
见无道子将乌金锏往地里一插,小山城上的严松便疑惑道:“咦,这无道子想耍何花样,为何放下兵器不打了,难不成他认输了?”因为离得太远,他们听不到前边二人的对话,所以只能猜他们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闻言便听林天珍道:“不是他认输,他是想与于尘拼内几。刚才你们也看到了,他的兵器的胜不了于尘,所以他想与于尘拼内力。毕竟他认为自己的内功才是最强的。”
闻言,于成海便担忧道:“元帅,那于前辈的内功能否高于无道子?”
“这个我不晓得,于尘两次给我疗伤时,我深知他内功深厚绝对在我之上,可能否打败无道子,这个我不敢肯定,毕竟比过才清楚。”林天瑜道。
话说阵前的于尘,听到无道子想与自己拼内力,但装作不情愿道:“喂,我说扁鼻子老道,你还真是麻烦,直接认输不就行了,还用比什么内功不内功的!”
闻言,无道子也不生气,毕竟兵器比了下来,便晓得于尘的并非林天瑜那般好应付,只好沉住气想办法与于尘一拼内功,不然今日他想取胜绝对不可能。出战前,他可是向天豪皇打票,定要打败于尘的,他可不能这样就回去,要不然他的面子往哪搁。只听他道:“于尘小辈,难道你怕了不成?”如果你怕了,那便当着众人的面承认你不及贫道,到时贫道自己不用与你找内力,你看如何?”
“哇,扁鼻子老道,你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兵器功夫你可是不敌我。就算是内功上你胜了,那我们至多只能算是个平手,岂能说我败给你,看来你是老糊涂了!”于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