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又开始矫情了。”饮月指着她委屈的表情说,“矫情还真是女人的天性。”
“我们凌菲矫情那是因为她可爱。”
突然莫名其妙凭空而现的神音乐子的话音刚落,镜灵便马上扑到了他的怀里。
“凌澈哥哥,你终于来了,人家好想你啊。”
“……”
这丫头撒娇了,开始矫情了,为什么见到音神就完全变了个人似的?真是矫情也挑人,他上官饮月有那么差吗?
凌澈笑笑,摸了摸镜灵的头,和蔼地问:“你家主人呢?她还好吗?”
不是清絮雨还好,一说清絮雨镜灵就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哭得像小孩,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一样。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凌菲,凌菲,凌菲?哦,乖,告诉凌澈哥哥,怎么了?不哭了好吗?”
镜灵真就断断续续止住了哭泣。
一旁的上官饮月就不乐意了,为什么这态度变化那么大。好吧,他只好冷着一张脸,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本来想提前说清絮雨的事的,现在就把“功劳”给这个矫情的镜灵吧。
“主人她即将坐化了,呜呜——”
神音乐子听到这话脸色立马就变了,就像要灰飞烟灭的是他一样。他慌慌张张地问:“她现在在哪里?快带凌澈哥哥去。”
神音乐子随镜灵来到饮月房间,只见几丈荧光笼罩的玉人就像海市蜃楼,风一吹就要散了似的。她一点点的在荧光中消散,灵力就像萤火虫一样从她身上飞走。在不施法恐怕就要幻灭了!
神音乐子一刻也不能等,恋她亿万年,她怎么可以就这样离他而去!?他还没有同意!他不同意!她不能死,什么不知道就死,付出那么多,她什么也不知道,他怎么甘心?他手一挥,那透明的玉人便倒下了,他过去接住她,任她无意识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几乎是与此同时莫名其妙变出一粒不知道是什么的药丸塞进了清絮雨的嘴里,清絮雨渐渐的才从若隐若现若有若无变得有实体感,不再那么透明。
神音乐子握着清絮雨的手,泪水掉到她的身上,恨不能代替她承受这百般痛苦。
镜灵小心的问:“凌澈哥哥?主人怎么样了?”
神音乐子二话不说,拦腰抱起清絮雨,却不料被上官饮月拦住了去路。
“给我让开!我要带阿凝离开这里!”
“你不能带她走!”
神音乐子看看拦在前面的剑,抬头看看上官饮月,说:“姓上官的,你把阿凝害得还不够惨吗?作为一个神,你知道坐化意味着什么吗?”
上官饮月收起剑,回答道:“是,是我害她,所以你更不能带她走。应该我来照顾她以赎罪。”
“交给你我不放心,救阿凝需要的东西你也不知道是什么,知道你也找不到!”
“我听说要各种仙草,你一个人,不对,就算你是神,也不可能分那么多身去采,采到了都恐怕来不及。难道你是想清絮雨在关键时刻死在你的手里?”
“凌澈哥哥……”
神音乐子犹豫了一下,把清絮雨放回了床上。
彩衣,饮星面面相觑,这几个人什么来头?看看饮月,他却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