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有事吗?”饮月上前问到。
夏彩衣看到饮月立即激动起来,好像还很着急,道:“饮月哥哥,你终于出现了。姐姐又不好了,你快回去看一下该怎么办。”
一提到他的姐姐,饮月脸色骤变,紧张地问道:“她怎么了?”随即又道:“我给药单你,你赶紧去抓药,我回去看看。”
夏彩衣接过药单“哦”了一声,迅速的跑向药铺。饮月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是转眼,饮月在姐姐饮星床前,紧握饮星僵硬而冰冷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眼角不自觉的流泪。饮星看此光景,千万痛楚涌上心头,泪水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流。饮月忙劝解:“姐姐,不要哭,一定会好的,你答应过我要带我去西湖看清雨的。我希望你不要食言,坚定信念,终有一天重新站起来。我一定给你找最好的名医!”
“饮月,姐姐只是怕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了。”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正当饮月不知道如何劝解时只听外面夏彩衣的声音:“饮月哥哥,药买回来了。”
饮月放下饮星的手,说:“姐姐,相信我。”
看着饮月出去的背影,饮星心里别样的痛,多年来真是苦了这个弟弟。
“把药烧成药水,然后给姐姐沐浴。”
“嗯,好的。”夏彩衣听话的进了厨房。
饮月感觉累极了,真是身心疲惫,八年了,姐姐躺在床上八年了,自己却无能为力。为了弄银子寻医求药,自己甚至开创了杀手组,做了一个杀人无数的,双手沾满血腥的杀手……
“饮月!”吓了一跳正在沉思的上官饮月。
饮月抬头见一女子手捧三个盒子。先不管女子欣喜的目光,也不管她手里的是什么,“你来干什么?”
女子一听这话,笑容都凝滞了,道:“在上面的小盒子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东西,下面的是名贵的药材,是给饮星姐姐准备的。”
饮月只瞄了一眼,说:“我父亲的东西留下,你可以走了。”
“为什么?”
“我不想欠你们刘家的,特别是你的。”
“那她呢?你就想欠她的吗?”
“她?哪个她?”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叫什么夏彩衣的经常出入你们家。”
“她自愿的。”
“我也愿意啊。”
说话间夏彩衣已从厨房出来了,问道:“饮月哥哥,这是谁啊?”
“轮得到你问我吗,我是饮月的未婚妻。”
“刘静云!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想起和刘静云的婚约,饮月就莫名的浑身火气。
“饮月,我们可是有指腹之约的。”刘静云仍不服输地说。
“饮月哥哥……”
“你不觉得指腹太可笑吗?——你父亲我父亲比武,你父亲若不是好胜不让步,我父亲会走火入魔最后累及我姐姐八年来不能下床?”
“饮月……我,我我,我,不是的,这都不是我的错。不是,饮星姐姐这样我们也很难过啊。”
“难过?你父亲可有帮过我们?都没有!什么指腹,我上官家绝对不会娶你进门,死也不会!”
刘静云的眼泪瞬间决堤,失声哭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是刘欲海的女儿吗?”拿起所有刚刚放到桌上的盒子跑了出去。
“饮月哥哥,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夏彩衣小声的说。
“没事,不过分。——你去准备给姐姐洗药澡吧。我出去走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