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亲的队伍在驸马府停了下来,奏乐声依旧再响,门口两边放弃了鞭炮,公主出嫁,大家都来凑热闹,路边门口围满了观礼的人。楼玉清扶着柴紫月下了撵轿,这一路上楼玉清的手一直牵着柴紫月,脸上的微笑都没停过。司仪高喊:“公主驸马进府过火盆,日子越过越红火。”楼玉清领着柴紫月跨过火盆,在宾客的簇拥下,热热闹闹地走进大厅。司仪示意大家安静,又喊到:“新郎新娘开始拜天地,一拜天地。”两人朝院子鞠躬。又喊道:“二拜高堂。”由于国王身份特殊,不能来驸马府观礼。而楼玉清自小无父无母在山寨长大。两人依旧朝着外面鞠躬。待司仪喊到:“夫妻对拜。”两人转过身面对面弯腰鞠躬,由于两人站的太近,头就碰到了一起。满堂宾客起哄,院子里充满了笑声。等喊道:“进入洞房时。”楼玉清牵着柴紫月的手走在前面,大家在后面祝福,一直送到洞房门口才离去。在此之前,国王有旨,公主面薄,故而省去闹洞房的环节,只是招待满堂宾客入席。
洞房里,喜娘交代一番,带着莲香下去,临出门还把门关上了,洞房里只剩下了新郎和新娘。两人坐在床上,还是楼玉清开口打破了僵局:“月儿,今天是我的洞房之夜,我们先来和交杯酒吧。”珠帘之下的人儿点点头。楼玉清走到桌子前倒了两杯酒走到床边,一杯自己拿着,一杯递给柴紫月,柴紫月羞答答地接过酒杯,两人交互胳膊喝下了交杯酒。楼玉清接过酒杯放好,掀开柴紫月凤冠的珠帘,双手捧起她的脸,迫使她直视自己。楼玉清说:“月儿,过了今夜我们就是夫妻了,你还害羞呢。”柴紫月不服气地说:“本宫才不会呢。”说着在楼玉清的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唇印。楼玉清显然没想到柴紫月会主动亲自己。于是说:“娘子果然是女中豪杰,那么为夫也不能示弱。”楼玉清凑上前去,深深地吻住了柴紫月。柴紫月毕竟是****的黄花闺女,碰到这样的情景,竟忘了该如何应对。楼玉清在她耳边低语:“娘子莫慌,只要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就好。”柴紫月小声嗯了一声,楼玉清得到回应,更加肆无忌惮,一只手扯下了喜服的裙带,另一只手带着柴紫月上了床。床上的帘帐顺势被放了下来,只是隐约能看到两个重叠的身影。
时间过得很快,太子府里。现在的我已经是太子妃了,我坐在院子的藤椅上,天气逐渐变冷,我披着一件带毛领的披风,手上拿着一封信细看。南宫轩坐在我身边喝着茶。信是楼玉清写来的,心中写了他成亲之后的事,还有婚后的辛福生活。我一边看着信一边忍不住抱怨:“大哥和公主终于走到一起了,可是也太不仗义了,成亲那么大的事情居然不通知我们一声。”南宫轩说:“信上不是说了吗,婚礼办得匆忙,没来得及请我们。他们有空会来看我们的。”我撇着嘴说:“都怪你,害我成这样,想去看他们都不行。”南宫轩隔着披风抚摸着我的肚子,没错,我又怀孕了,现在已经四个月了,刚刚过了反映期,但是坐马车还是会吐。南宫轩说:“烟儿,等你生产后,我带你去看他们,你不要心急。”我回答:“只能是这样了。”
雪团一边喊着一边朝我们跑来,小环在后面喊道:“世子小心点,别跑的太快。”我们看着雪团肉呼呼地跑过来,南宫轩先一步接住了他说:“雪团,父王是怎么跟你说的。”雪团回答:“父王说过,母妃肚里有小宝宝,雪团不能撞到母妃肚子。父王不要生气,孩儿知错了。“看着雪团惨兮兮的样子,我又心软了,我向他张开怀抱说:“好啦,雪团上母妃这里来。”雪团马上喜笑颜开,轻轻地靠着我:“还是母妃最好。”南宫轩说:“我真是白疼你了,前阵子我还带你骑马了呢。”雪团仗着有我撑腰,向南宫轩吐了吐舌头。我连忙在中间调节:“看你们父子俩,真是两人孩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