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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沉重

几天后,我就从警察局里出来了,迎接我的是林雅菲。原来回去后,许小晴就把事实真相交代了出来,众女立刻就为我办理了取保候审,不然我哪有那么快就出来。可是并不知道这一切,还以为隐瞒的好好的。

会到美女公寓,依然不见许小晴的身影。公寓里很静,吴紫枫今天有课,可她却请了假,早早就将公寓清理了一番,沙发、椅子、地板都是刚清洗过后的。我的回来,虽然很短暂,但对于吴紫枫来说,打扫干净房间,让我住的舒服,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我一个人做在大厅里,整个人很空洞,呆呆地望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吴紫枫在厨房里做粥,好几次都向出来安慰我,可心里总是沉重,或许对于我,片刻的安静已经足够。

林雅菲回到了公寓,就回了房,再也没有出来,她在房里做什么,吴紫枫并不知道,只是偶尔能听到一阵压抑的抽泣声。

韩汐汐并不在,早上时分,林雅菲去接我时,韩汐汐就走了,她说她去上班,可吴紫枫知道,公司已经给韩汐汐放了两个星期的长假。韩汐汐选择出走,或许是怕面对我。在她眼里,我是色狼,可如今,她心里也只有沉重。

吴紫枫弄了粥,道:“饿了吧?”一动不动地坐了一个早上,我忍不住问道:“小晴她.。。”“她不在,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都不在。”“哦。”我脸色暗淡。吴紫枫走进厨房,忍不住叹了口气。

整个公寓里很静,沉重的气氛中,所有的活动都取消了,大厅里,只有我,我在等待着。美女公寓里。一片安静,大厅的沙发,一个身影蜷缩着,闭着眼。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一直躺在沙发上,一夜无眠,知道天亮,许小晴也没有回来,朦朦胧胧的中,我睡去,清晨时分,林雅菲轻轻地为我盖上被子,她一直坐在对面,目光无神地望着我。

朦朦胧胧中,我听到了哭声,睁开了眼睛,却见到了夏舒凌。

“舒凌姐,你怎么了?”夏舒凌忍住哭声,喜道:“你醒了.。。”我望向四周,见不到许小晴,我问:“小晴她没有回来?”“嗯,我们都知道了,撞人的不是你,你不要难过了。”夏舒凌安慰道。

我颤抖了起来,眼睛睁的大大的,一直盯着夏舒凌:“你都知道了?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真相的!不,撞人的是我!”这时,我向是一直咆哮的猛虎,可却没有凶狠的气势,倒像一只失去崽子的母羊,惊慌又彷徨,处在失疯的边缘。

夏舒凌很慌张,乱起来像一直仓鼠,不知所措,只能拼命地抱住我。“不行,我得通知许小晴,她要被抓了,我不能让她被抓的!”我如临大敌,浑身颤抖,挣开夏舒凌的怀抱,向门外奔去。

我不知跑向何方,大脑很乱,可我却跑的毫无迟疑,仿佛在前方,有个声音在呼唤我,那是许小晴的哭喊。我没什么想法,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希望在不幸降临前,找到许小晴。凭着直觉,我奔跑在寒风中,在别人惊讶的目光下,我跑过长长的街道,每一个路口,我都能听见别人的惊呼声,有人惊讶,有人疑惑。

可我没知觉,唯一有感觉的是,当那辆鸣笛的警车在后面紧追时。我慌了,跑的更快了,像头落荒的野马。别人认为我是怕死,可我心里只想着,要是跑的比警车慢,那么许小晴就被抓了,她怎么可以被抓啊!

这是一辆巡逻的警车,只是惯例巡逻,车上的两名男交警发誓,只要我不跑的像头斑马,他们一定不会追上我!可他们惊讶地发现,我现在跑的比斑马还要快!而一阵车笛声的嘶鸣,一辆兰博基尼停在我的面前,一阵惊慌响起:“快停车!”是许小晴!她刚与表姐从别墅回来,可我的出现却让她猛的一阵颤抖,没有太多的犹豫,她冲了上去:“小风!”

我猛的一回头,见到了许小晴,我一愣,接着挥动着双手,向她冲来:“许小晴,快走,快走啊!”很傻的叫喊,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大多都当我是白痴。

但许小晴还处于惊愣中,眼见警车就在不远出,两名警察下了车,准备跑过来了。我一把拉着惊愣中的许小晴,拔腿就向远处跑去。“站住!”两名交警叫喊着,我只能拼命的跑,许小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她并不想松开我的手,因为我的焦虑触动了她。也就是在那一刻,她的心被触动了。

“站住!”在交警的叫喝声中,我拉着许小晴,消失在对面的街道。我低声念叨着什么,脸色泛白,那是紧张,可终于我停了,因为许小晴在也支撑不下去,坐倒在地上。我喘着气,紧张地望向四周,见不到交警,便松了口气,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旁边:“刚才有人要抓你。”许小晴没有出声,她的双手搭在膝盖上,头半埋在肩膀上,目光很愣直,不知想什么,可渐渐地,她的目光变的很散乱。她不出声,我也不开口。只是冬天冷,街口上坐不了人,我犹豫一下道:“我们走吧。”许小晴没有回答。我见许小晴在发愣,忍不住伸手碰了她,可许小晴犹如梦境大醒,全是恐惧,甩开了我的手:“要走你自己走!”我一愣,许小晴激烈地呼吸,她的小拳头紧紧地握住,脸色泛红,突然,她回过头,冲着我大叫:“你为什么要关心我?你为什么要对我好?我那样欺负你,你还对我好?你不是臭小子,你是白痴,你是傻瓜!”我低下头,脸色暗淡。

“我在骂你,你为什么不反应,你骂我啊,要不你就打我,别傻乎乎地坐着!”我低头发愣,不知想什么。“你打不打?我问你打不打?”许小晴逼了过来,在我耳边大叫:“我天天欺负你,现在给你一次机会,打我!”我吞了吞口水,欲言又止。

“你打不打?我问你,你打不打!”许小晴逼了过来,我只能向后缩去,许小晴叫喊一声:“你打不打!”我就迅速摇摇头。摇头的次数一多,许小晴就怒了,她猛地扑向我:“你不打我,我打你,我打你,我打你个臭小子,我打你个白痴,我叫你帮我顶罪,我叫你救我,我叫你对我好.。。”许小晴拼命地拍打我的肩膀,突然间,她哭了。

我一愣,“你这个臭小子,为什么不躲避,为什么不还手!”许小晴哭的很伤心,她扑向我怀里,哭了:“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街头上,我愣在一边,许小晴躺在我怀里,失声痛哭。一阵刹车声,冲下里面保镖,只是望了我一眼,就扶起了许小晴,上了车:“爸爸!”只听到许小晴的惊呼声,我一愣,劳斯莱斯已经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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