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论朝延之上还是之下,三家的关系一直很密切,三家当家的从小就是一起长大,同样上朝为官,一人战一人官一人政,也没有什么冲突,比的就是后代,儿子也没啥比的,发展方向都不一样,所以你的就是女儿,本来啊,一开始就只有沈轻轻和许帘锦比,结果比了个不上不下,来了个天下双姝,而已一直没有后代比的颜相终于有机会以一个家长的姿态来堂堂正正较量了,不用在一旁喝西北风,啊,这感觉真爽。只是到下一刻,他的表情瞬间僵了。
只见许泽琅好像很熟的拍了拍一旁柒兮的肩膀道:“公子,这两位都是我们的长辈,这位是我的父亲,认识认识,以后有机会好好相处。”
“啊!”柒兮被许泽琅拍了一下立马吓得叫了起来,落乔立马捏了她一把,也不转头道:“我家公子怕又犯病,不方便停留,所以告辞。”
说完正欲带着柒兮撒腿跑开,没想到被刚刚气冲冲走出来。
到处搜寻两人的清冉拦住:“你们两个,这副打扮是要做什么?”
“清儿,你……那她们……”颜相简直是语无伦次了。
清冉这才看到后面站着的颜相,根本没意识到这里是给男眷休息叙旧,女子是不能轻易进入的地方,很担然得朝颜相行礼道:“爹,你也在啊。”
“这位就是颜府的大小姐啊!挺乖巧的,是个听话的孩子。”沈将军早就被自家沈轻轻的举动弄得见怪不怪,除了少许差异也接受得了。
不过许尚书不一样啊,许帘锦多听话啊,介于是颜相的女儿也不好意思开口,只是笑着道:“想必是刚刚入城,还不太适应。”
颜相知道她们还不懂规矩,但是在两老兄弟面前也没什么不好见人的,老沈他还不是被他女儿丢了不少脸。既然见都见过了,直接喊道:“小柒,落儿,还不来见过沈将军和许尚书。”
柒兮和落乔扇扇的转身朝颜相打了声招呼,随后同沈将军和许尚书行了礼。
看着颜白的脸色虽然不太好,但没有生气的迹象也就松了口气,随后马上到:“我们这就和大姐回去,爹什么时候吃午餐,我们实在太饿了。”
看到柒兮的表情,颜相想气也气不出,“快回去收拾好,午时也快到了,到时候出来让绿儿带你们去迎宾堂去。”“遵命,爹,我们马上就走。”落乔马上应到,积极的不行。
清冉也没多说什么,朝他们道过告辞后就带着柒兮和落乔离开了。
“我和泽琅也先行一步,告辞。”泽钰礼貌的招呼一声后往子烨那边走开。
一路上泽琅还没反应过来,那两个竟然是颜府千金,那那三张芙蓉像是怎么回事啊!泽钰没有理会他,他明了两人是女儿身,只是没想到自己在之前一见倾心之人就是颜府失散的千金之一,想到自己被撞道时的一瞬间失神,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不过确实是比得上自家妹妹容颜之人。————————————————
女眷内,沈轻轻刚到时,许帘锦也刚好离开笙然行至迎宾堂,沈轻轻瞟了一眼许帘锦见她郁郁寡欢嘲笑道:“本来人就不好看,这样会更丑的。”
许帘锦见到是沈轻轻,也没理她,自经走着。
沈轻轻虽然经常被许帘锦这样忽视,但她一点都没习惯,冲到许帘锦面前拦住道:“你是聋子吗,我在说你啊!”
“你别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行吗?”许帘锦没好口气的回到。
“呦呵,今天还给惹毛了。像你这样拿什么跟我比,”沈轻轻鄙夷道。
许帘锦还沉浸在被笙然拒绝后的恍惚之中,也管不了这么多,再次强调道:“我不想进宫,不喜欢和你一样只要能守在宫里就能满足。”
“我知道。”语气稍稍柔和了一点,随后沈轻轻又毒舌起来,“你家那个王爷又不肯娶你,不进宫你还能去哪?”
白了沈轻轻一眼,自经越过她离开。
沈轻轻心情大好,脚步轻松的就超过了许帘锦,还不忘和小洁道:“连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也要逼着自己去做,不仅丑还傻得死,难道不知道去说啊!”
许帘锦只是苦笑,她说了啊,但那又有什么用,除了王爷,她愿终身不嫁,可她不嫁却不能永远留在许府,大臣之女除了皇亲贵族,达官显贵,就只剩下出家养性。他爹自然不愿她走向绝路,和她摆明过,如果和王爷实在无缘,只能进宫为妃。而她,无从拒绝。
其实两人都苦,沈轻轻自己知道,即使自己入宫,也注定独守空房,但她只是愿相信,她觉得她可以做到,因为她是沈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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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到厢房,蓝儿和橙儿就忙着替落乔和柒兮换回女装,落乔和柒兮确是悠闲啊。
一边讲还不停地动来动去的,清冉实在看不下了,这样要到什么时候,“你们俩说话归说话,别给我乱动。”
一边一直不敢开口的橙儿见自己小姐安分了,不由得舒了口气,在那样下去她真的会急疯的。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落乔从身上拿出了那个锦囊,盯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柒兮:“小柒,你开过那锦囊后有什么变化吗?”
柒兮耸耸肩道:“什么都没有,可能是什么潜意识里的吧,我昨天做梦有感觉到一点点奇怪,起来后就不记得了。”
落乔听后,眼睛瞬间亮了,看向清冉:“大姐,把你的锦囊打开吧,万一有什么呢。”
柒兮白了落乔一眼,不就是舍不得打开自己的吗?偏要大姐先打开,好可惜,自己什么都没有。
“已经打开了,昨日送师父的时候打开的,是湮尘。”说完就从锦囊中取出一把极小的琴,清冉把它摆在桌上后,琴身突然变大,木流镶金,右边是一只凤凰与龙在盘旋缠绕流转,栩栩如生,龙眼部分的那颗夜明珠,虽然不大,却是格外璀璨,里边好像有液体在流转,像极了正在哭泣般,凤眸之中也是却是颗血珠,被凤羽扣住,镶的很深。凤羽和龙鳞是一片一片雕刻上的,但却像极了原本生长而出,那么自然柔和。清冉素手按在琴弦上解释道:“师父说这琴弦硬来是怎么都断不了了,即使是再利的刀也砍不断。”
“哇塞,质量这么好,大姐,你姐捡到宝了。”柒兮听着不有赞叹道,满满的羡慕。
“也不是,好像只要是被断情人碰到就会断掉。”说的满不在乎,断情人,会是她么?不然为什么会给她。
落乔在看向那琴身:“湮尘,不是相府夫人的吗?怎么会被师父转交给你?大姐,你还知道什么吗?”
清冉闻声眼色不经意的闪躲,顿了顿道:“我不知道,不过这笛师父吩咐给柒兮的。”说着就从锦囊中又拿出了一把笛子,那把笛子通身雪白细看这下有几朵隐隐的红梅绽放后凋谢伸手接住时似乎还能感受到冰雪的凉意,寒透心的那种,可久握后白色又会被漫漫的浅青色所围绕,像极了翡翠,颜色极其纯净,让人会很舒心,柒兮感叹道:“这是仙术吗?好牛逼,感觉整个夏天都不会热了。可师父他为什么不直接放里面去?”
清冉停留好一会儿才回答道:“忘记了吧。”
“卧槽。”落乔用余光看着清冉不太自然的脸色吐槽着“师父他真的老了,这都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