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反悔了,要杀了自己?
秦宝想了想,但是还是没有说话,只让侍卫将木子蕈给抓上了马车,秦宝可能自己也说不出口的,因为羽雯中毒了,看遍了所有的大夫后,大夫都给了简止言一个答案,那就是必须换血才可以。
前今王府被几名不明身份的人闯入,那些人抓住了羽雯,还在她身上是下了毒,最后虽然是救下了羽雯,可是没有一个大夫能够解掉羽雯身上的毒,后来南宫辰提醒军营中还有一个神医,简止言这才想到让秦宝来讲木子蕈带回府中去。
羽雯不可能死,简止言深知这一点,现在许都跟她的外公合作得很好,简止言可不想现在羽雯就死了,然后跟羽雯的那边的人中断关系。
等木子蕈到府中时,她以为是什么时候,难道就是为了救羽雯这个女人,不过木子蕈没有办法,只能是接了药箱走进了羽雯的房间里,简止言此时是正坐在一旁的桌子旁,脸色如常,根本从这个男人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担心。
简止言见到木子蕈走进来,两人也就对视了一眼的时辰,就被床上羽雯的痛苦呻吟打断了,木子蕈跪在了简止言的面前,现在的木子蕈,就用其他人的话来说就是彻底的老实了,简止言倒是很满意她现在的这种态度,那件事情简止言知道没有那么简单,所以他已经是派人去彻底调查楚放天这个人了,而且事后简止言想木子蕈说自己勾引了楚放天只是想为楚放天开脱,然后救下厨放天的命,简止言就平白无故的戴上了这顶绿帽子。
简止言这口怨气怎么也吞不下去的,所以简止言不仅让人去调查处放天这个人,还让人日夜在军营中监视着木子蕈,本想着能打探些什么出来,可是木子蕈一直是比较老实的,什么都没有打探出来,可是简止言坚信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木子蕈上前去查看羽雯的伤势,是剑伤,全身发黑,木子蕈至稍微看了一眼就转身对简止言说道:“王爷,夫人这是中的断肠草。”
“断肠草?”简止言想没得治了,毕竟断肠草是天下第一的毒药,肯定是没有办法治了,可是简止言依然问道:“神医可有办法医治。”
这是摆明的为难木子蕈,木子蕈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可是话里确实带着执拗的说道:“不是不能治,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而且需要换血。”
“本王还以为神医什么特别的办法呢,不过还是跟那群庸医的说法一样是换血。”简止言的话里一点关心羽雯的意思都没有,倒像是再跟木子蕈斗气一样的。
“是啊,既然王爷已经是知道了方法,为什么还要让子蕈来呢?”
这一句话大概是激怒了简止言,简止言立刻上前,眼神中的神色就像是要掐死木子蕈一样的,可是他却在木子蕈的面前停住了脚步,他对木子蕈说道:“还是那句话,如果神医治不好公主,那就让你的丫鬟和你那个情夫死!”
木子蕈就知道简止言除了这样威胁自己,就没有什么方法了。
木子蕈自信的看着简止言的双眼,然后说道:“好啊,但是如果我救下了夫人,那王爷是否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
“好。”简止言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有什么办法来解这个天下第一毒,她到底是能不能治好羽雯,“不过神医记住了,如果救不好公主,那就别怪本王翻脸无情了。”翻脸无情么?真是可笑,木子蕈想你简止言何时对自己有情过呢。
简止言从羽雯的房间出来后,就去了书房里南宫辰已经是等在了书房里,简止言问道:“什么事情?”南宫辰走上前去将探子刚探听回来的消息告诉了简止言。
简止言听后,说道:“高昌也是迫不及待了,他一直围困着潼关不进攻,粮草消耗就是个打问题,京城离北方几千里路,要想运粮草过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是啊,可是如果他在短时间内进攻了潼关,如果发现潼关里没有驻兵,那运河的修建就会中断,到时候运河上的人都会有危险的。”
南宫辰说着,简止言知道他是担心欧紫兰那个丫头,“放心吧,欧紫兰不会有事情的,运河快完工了,我已经让人去接她过来了。”
南宫辰笑看着简止言,说道:“我看你也是不想让她有事情的,她有事情了,以后你下到地府去,怎么向怀素交代啊。”
“闭嘴!”就像是被看穿了一样的,简止言怒斥南宫辰一声,南宫辰自然就是闭上了嘴巴,可是南宫辰还是说了:“我一直觉得我们可以立刻派兵增援潼关,这样一是可以打压住高昌的气焰,二就是可以让高昌元气大伤,没有坏处的。”
“而且北方是我们的地方,根本不需要害怕高昌的那五十万铁骑。”难道简止言自己不知道在北方解决掉高昌带来的这五十万兵马是益事吗,可是哪有这么简单啊。
“你觉得谁去出战比较合适?”本来简止言想把这个机会给秦宝,可是秦宝这马上要跟着靺鞨走了,所以简止言到现在还没有像好到底有谁来出战。
南宫辰肯定的对简止言说道:“秦思衡!”简止言倒是真的没有想到,只是这场仗打起来用秦思衡去是否有点大材小用了。
“这倒是个好人选。”其实,简止言自己还是在考虑是否真的是让秦思衡去出战,秦思衡留着其实他还有其他的用处,不急着这么早就让秦思衡上战场的。
“有什么是可以的,既然已经归顺了我们,那就一定会派上用场的,不用舍不得,其实我也是很想看看这个秦思衡到底是有什么本事让你如此的看重的。”南宫辰对秦思衡不满,这是简止言知道的,当初秦思衡刚归顺简止言的时候,秦思衡与南宫辰之间就因为一些小事情而发生了争执。
南宫辰说道:“奔放徒弟辽阔肥沃,我只想说我们不能轻易的就放弃潼关,潼关这个地方易守难攻,就是以后许都出来什么事情,我们还是可以退守到潼关去的。”
简止言点头应声,其实他自己也知道潼关是个好地方,可是:“我知道潼关是个好地方,我就明给你说了潼关一共有驻兵二十万,所以要抵抗高昌的五十万铁骑也不是不可以的,可是我唯一担心的就是派秦思衡去镇守,还没等到秦思衡的军队一到,潼关就已经失守了。”运河眼看着就要修好,难道他会想看着好好的一条运河被高昌抢了去吗?其实到许都后,简止言就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在潼关多留些人。
秦思衡进王府时就在花园中看见了脚上戴着锁撩的木子蕈,秦思衡上前去抓住了木子蕈的手,心痛的木子蕈现在所做的一切,“夫人何苦这样为难自己,跟王爷道一声歉就不用受这样的苦了。”
木子蕈倔强的抬起头来看着秦思衡,她说道:“将军觉得我是在受苦,可是将军可有想过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至少子蕈现在不用在看他的脸色了,不用在做他的枕边人了,这样将军是否看得起子蕈了。”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看到你这样,让我很心痛,你知道吗?”本来秦思衡向简止言求过情的,可是简子言却眼神冰冷的问他,这事与他有什么关系,是啊,秦思衡想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现在的她叫做木子蕈,不再是以前那个李怀素了,他不敢将木子蕈的真实身份说出来,知道这样也许她死得更快了。
秦思衡依然心痛的看着木子蕈,木子蕈却在这时甩开了秦思衡的手,然后说道:“请将军房尊重点,记住以前我说过的话,就当我们是陌生人,都不认识对方,可好?”
“好,好,是本将多事了!”秦思衡也是有尊严与骄傲的,她看着木子蕈说出来的话确是一点底气都没有的,木子蕈收回自己的目光,其实现在他很想哭,可是当着秦思衡的面是怎么也哭不出来的。
“将军,罪女先走了。”木子蕈还有去羽雯的房中为她换血,她不想再留在这里了,也许多呆一刻自己就会掉下眼泪来,从来她都不想任何人看见自己的眼泪,看见自己的软弱。
很不巧的是这一幕都被站在阁楼上的简止言看得一清二楚,秦宝站在简止言的身边,都感觉到了简止言现在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戾气。
秦宝想,这个秦思衡怎么谁的女人都不抓,偏偏是抓住这位夫人的手啊,秦宝回过神来对身边的简止言说道:“王爷,也许是一些误会。”没想到简止言冷哼一声,说道:“误会需要抓手吗?”秦宝知道木子蕈在简止言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如果不是因为楚放天突然行刺了王爷,木子蕈也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秦宝现在看着倒是有些木子蕈自作自受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