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高林不久前派人来过许都,目的就是让将军为自己所用,可是将军没有答应,将军现在是有意归顺相爷,可是家人始终是将军心里的放不下的。”
简止言听这话是很真诚的,他看了南宫辰一眼,南宫辰说道:“徐先生,我想问问你,你为何觉得我们会帮你报仇。”
徐先生肯定的说道:“南宫公子,不是报仇,而是复国,我想只有相爷有这样的能力。”简止言看向了南宫辰,轻轻一笑,说道:“本相为什么要帮你复国?”
“因为复国后,我可以帮助相爷成就大业,我可以号召我的子民帮助相爷守住北方的草原。”
简止言的眼中忽然露出一丝狡黠,“这倒是个好主意,可是能帮助本相守住整个北方草原的人那么多,为什么本相要相信你这么一个已经灭国的人?”
徐先生深吸一口气,说道:“相爷能够保证他们真是真心要跟随相爷吗?”许先生知道简止言的能力,也知道简止言绝对不会轻易帮助自己复国,但是他也有信心简止言会帮助自己的,因为自己跟简止言以前没有任何的利益来往,而且是自己愿意这样做的。
南宫辰这时说道:“多少兵马可以帮你复国,复国后你该如何向秦思衡解释呢?”
“你就不怕秦思衡杀了你吗?这么多年潜伏在秦思衡的身边,他甚至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秦将军不是这样的人,当初他救我,我就知道将军是个大仁大义的人。”许先生很自信自己与秦思衡之间这么多年来的默契与信任,而且自己也没有对秦思衡做过什么错事。
人走后,简止言看向了南宫辰,他说道:“你如何看这件事?”南宫辰走到椅子上坐下,说道:“这个人也许有用,至少现在他还是在帮我们,而且秦思衡这么信任他,我想他是有大用的,只是要我们帮他复国,是否这个代价大了一点。”
“其实我想他的有一句话很对,那就是我需要一个像他一样聪明的人来帮我守住北方的草原,草原十八部现在对我是百依百顺,可是我们都知道他们不是真心的,在哪里我需要一个对我绝对真心的人。”
简止言继续多南宫辰说道:“你帮我算算帮他复国,我需要付出多少?”
南宫辰算这个是最在行的,而且他根本不需要什么算盘,只是闷声想了想,随后说道:“复国,地盘是现成的,以后直接将潼关以北的草原划给他,反正都在我们手上,银两以千万两计,还有兵马不会少于十万人马。”
其实这些他们都知道付得起,可是简止言知道这间事情还需要谨慎,再谨慎。
南宫辰笑道:“现在战争还没有打起来,就要出去这么多,许都我看来是必须要到手的,不然我真的不知道以后支持你真正开支的银子哪里来。”
简止言听后叫了秦宝进来,然后南宫辰关上了门,他对秦宝说道:“你立刻派五十名暗卫到京城,将秦思衡的家人带出京城,一路到许都来,记住了,秦家人绝对不能有事,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出事!”
“是,属下知道了。”秦宝接命后就出去了,南宫辰看着秦宝走远,说道:“秦宝对你很忠心,但是我看他的能力足以在战场上只会千军万马。”
南宫辰一直是看得起秦宝的,只是简止言一直将自己的暗卫交给秦宝,而不给他任何的兵马,这倒是让南宫浩辰有些奇怪了。
简止言有些意思的说道:“秦宝是个人才,我比谁都清楚,不是不给他兵马来带,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现在还是太年轻了,让他带这么多的兵马,不是好事,反正会让他迷失。”
南宫辰哼笑一声,然后说道:“是啊。”南宫辰担心起来了,他说道:“不知道这次倒是是谁输谁赢了。”
“怎么?没信心了?”
“这倒不是。”
木子蕈从药房子里走了出来,看见欧紫兰独自一个人坐在院子中,神色爱上,木子蕈听楚放天堤坝这几天又死了些人,都是在堤坝上做工的平民百姓。
木子蕈端着药走了过去药香将欧紫兰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欧紫兰抬起头看着木子蕈,“子蕈。”
“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木子蕈笑着坐在了她的身边,她越发觉得自己现在是越来越无情冰冷了,如果是李怀素,她想早就因为那么多人的枉死而哭泣了。
欧紫兰没有喝药,只是看着拿晚药发呆,木子蕈轻拍她的手背;“现在不想喝就不要喝了,等凉了在喝,河边湿气大,你一直在那里,这都是一些治湿气的汤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我的红疹已经好了不少了。”说着,欧紫兰还将自己脖子上已经渐渐消失的红疹给木子蕈看,木子蕈看着,然后点头,“这是不是说明在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按时服药。”
木子蕈提前被简止言从许都送回来,因为简止言知道了她在秦思衡的面前说过的话,简止言不动声色的将她带到了城外,木子蕈以为自己会被杀死,可是没有,简止言只是将她给推进了车里,然后对她说木子蕈,不要多管闲事,而且不要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对秦思衡说了些什么,简止言威胁木子蕈,别以为他不会做什么,就算是不对她做什么,简止言说自己也知道什么人对她有意义,他不会伤她的,只会让她知道自己失去在意的人是什么感受,而且简止言告诉她,如果木子蕈再敢在自己的背后搞任何的小动作,就杀了欧紫兰还有楚放天,要她亲眼看见自己在意人是如何死在自己身边的。
木子蕈不知道简止言是如何知道自己在秦思衡面前说了那些话,但是木子蕈知道这个男人本事多得很,知道这些诶也不足为奇,但是木子蕈相信绝对不是秦思衡说出来的。
至少秦思衡不是这样一个无聊的男人,木子蕈想起了简止言那张不懂声色,但却直击她心里的威胁,心理后怕,赶紧是回来了,看见楚放天和欧紫兰无事,她的心才放下来了。
木子蕈见简止言那样愤怒,她只能解释自己只是在帮他试探秦思衡而已,可是简止言根本不相信,他说木子蕈,我现在还不知道你进京城接近他是什么目的,可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就是你绝对没有安好心,而且绝对不是为自己好。
木子蕈知道简止言早就察觉了自己接近他的动机不纯,只是也是想不通为什么简止言能放任自己留在自己的身边。
木子蕈始终想不通,简止言那样一个聪明的人,为什么会让自己这个危险留在身边,木子蕈想过了无数的理由,可是一直想不出来,或者木子蕈想是不是因为自己身上还残留着一些简止言感觉有兴趣的东西,比如说是李怀素,因为木子蕈想起了以前简止言喝醉时对自己喊过李怀素的名字。
简止言大概是把木子蕈当成是一个念想了,木子蕈想着就觉得好笑,欧紫兰见木子蕈笑着,便问道:“怎么笑成这样了?”
木子蕈挥挥手,止住了笑,对欧紫兰说道:“只是想起了一件好笑的事情来,对了,不说我了,说你吧。”
这时木子蕈的语气是变得异常的语重心长,“紫兰,你可有想过放弃这次计划。”
“你说的是运河的修建吗?”
“是啊,为什么要帮他,难道真是因为欧家需要靠他吗?”木子蕈说道。
欧紫兰想了想,随后便对木子蕈说道:“欧家其实早就已经败了,从父亲死后我就独撑欧家,可是父亲死时让重振欧家,可是朝廷根本就已经忘记了我们欧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改如何来重振欧家。”其实,欧紫兰想这次应该是简止言给了自己一个机会,只是这个机会死去了太多人,本是顺利的,可是简止言命人在山外开凿矿山,这样炸药一炸自然就动摇了运河的刚修好的堤坝,堤坝已经几次决堤了,死了无数的人,这让欧紫兰是非常的通信你,虽不是自己的亲人,可是他们也是最无辜的人,更是有家有妻儿的人。
“怀素。”这时,欧紫兰是拉紧了木子蕈的手,低声说道:“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而且这么长时间来,看着那么多人死,我真的是已经到了一个极限了。”
虽然简止言答应欧紫兰以后绝对不会在出现这样的事情了,因为矿山已经打开了,以后绝对也不会因为火药的威力而影响到山下的运河修建,可是欧紫兰依旧是不相信简止言这个人,这个人为了达到目的根本不会在乎这些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