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怎么来了?”高昌对于祁白莲的突然出现是有些吃惊的,可是当他看见祁白莲脸上的怒气后,他也不甘示弱地看向了祁白莲。
祁白莲叹息一声,随后说道:“皇上,皇后身体抱恙,你可知道啊。”
“皇后怎么了?朕确实不知道。”
高昌这时看向了身边的太监,“可有皇后殿的人过来过?”这时这名太监立刻是吓得跪了下去:“来过,可是奴才已经通禀过了。”
这时高昌怀中的女人是故作一副吃惊的表情,“皇上啊,是我没有告诉你,那是你刚睡下,臣妾就没有说给你听,可是后来臣妾是忘记了。”
高昌的手紧了紧怀中的女人,宠爱的神色是溢于言表的,“原来如此啊,爱妃不必自责,现在知道也不迟的。”
女人就是卓玛,现在化名为绿翘,祁白莲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来历。
“皇上,她是什么人了?”祁白莲问道,丝毫没有在注意绿翘这个女人,高昌看着绿翘,然后向祁白莲介绍道:“母后,儿臣忘记向你介绍了,她叫做绿翘,是刚进宫的,朕已经封绿翘为妃了。”
祁白莲看着那狐媚样的女人,心里明白这女人绝对不是简单的角色,竟然敢知情不报,而且一点都不懂得宫中规矩。
“皇上,这人既然已经进宫了,那还得让人教教宫中的规矩才是,皇后不是什么妃子,宫女,是一国之后,还请皇上以后要让身边的人懂得这宫中的规矩是什么。”
高昌心里愤怒,可是祁白莲始终还是太后,也是自己的生母,所以高昌忍下怒气说道:“这个儿臣会自己来教的,就不劳动母后费心了。”
“皇上能亲自教,那倒是好的,还请皇上一会儿就去看看皇后,皇后不比其他女人,现在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孩子可是以后的储君,希望皇上惦念些好。”祁白莲说话是句句争对着绿翘的,绿翘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是自己刚进宫,一看祁白莲也是一个狠角色的样子,所以她现在是不敢轻易说话。
祁白莲出了御书房就问高昌身边的总管太监,“罗公公,这皇上身边的女人是什么时候进宫来的?”
罗公公自然不敢隐瞒祁白莲,所以如实说道:“人是麒华殿里的宫女,不过进宫几天就被皇上看上了。”
祁白莲听着,皇上已经长大了,宠幸谁是皇上自己的自由,这本是没有的,可是祁白莲一听找人是麒华殿里出来的人,就觉得蹊跷了,怎么狐媚都是从麒华殿里出来的,这倒是稀奇了。
“罗公公,皇上是你从小看着长大了,可不能让一些人给皇上带坏了,皇上大病初愈,还是请罗公公帮本宫好好的看着点皇上了。”
罗公公听后,连连点头,道:“是,奴才知道了。”罗公公明白,在这宫中几十年了,难道连这些事情都会不知道吗,祁白莲这时让罗公公做自己的眼线,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要去回禀的。
这个罗公公平时也没有少受祁白莲的恩惠,所以回到起来也是相当的干脆的,“太后娘娘请放心,奴才一定看着皇上,谢娘娘看中奴才。”
“哪里的话,听闻罗公公快告老还乡的了,本宫在公公的老家让人给公公准备了一套宅邸,公公在宫中服侍这么多年,还希望公公能有个安详的晚年才是。”
罗公公一听,立刻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道:“谢谢娘娘厚爱,老奴一定为娘娘效犬马之劳。”
“好了,罗公公也别哭了,这些事情时本宫该做的,谁对我皇家好,本宫心里有数,这时罗公公该得的。”
祁白莲走后,在回去自己宫中的路上,一直在想刚才那个女人,也是太巧了,那女人的姿色确实不错,与麒华殿中的那个苏流花倒是有几分一样的,难怪能在几天内就被被封为妃子,不过人事出自麒华殿的,而且麒华殿与简止言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点就更加的让人生疑了。
回到宫中,祁白莲让人去请了祁南雄进宫,她要祁南雄去好好查查苏流花与绿翘的身份。
木子蕈随军来边关已经半个月了,可是这半个月来却是一场大规模的战役也没有发生,除了城外的敌军来滋扰外,就没有什么事情了,而简止言似乎比任何人都沉得住气。
每天不是在在城楼上看见见止言巡视一会儿就离开,要不就是呆在将军府中养花逗鸟,生活是惬意得很的。
可是木子蕈最近却在将军府中听说了,简止言会在府中设宴宴请潼关城中的富商,也不知道这个简止言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简止言心里自然清楚现在自己的处境,虽然战事还未起,可是军费差不多也是已经用的七七八八的了,高昌本就没有给他多少军费,只是在临走时给简止言下了一道谕旨,那就是任他自配边关的一切,也就是让他自己去找银子,这种要求简止言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答应,这明显就是给简止言的身上背上了一座大山,有时也是压得简止言喘不过气来,所以现在他是自己找银子了,羊毛出在羊身上,潼关城虽然是边关之地,可是这里有钱的人也是很多的,他们几十年都在潼关做生意,而潼关的生意不是奴隶买卖,就是珍贵的药材买卖,这些人虽然看着很粗鲁,可是银子确实不少的。
秦宝进了花园里,看见简止言正在逗鸟,这鸟是简止言来这里后别人送给他的一直鹰,据说这种鹰驯服后是非常的听话的,简止言自己也喜欢向高难度挑战,所以这几****倒是一直在训鸟玩。
秦宝进来后,直接走到了简止言的面前去,他说道:“相爷,一切已经安排妥当了,帖子都送过去了。”
“秦宝啊,你说他们会给本相面子吗?”简止言虽然是这样问着的,可是语气确是十分的自信的。
秦宝说道:“相爷的威名令人敬仰,他们当然是争先恐后的向来巴结相爷的。”这时简止言一笑,看向了秦宝,笑道:“秦宝啊,你这倒是第一次说奉承的话,虽然听着好听,可是这也不是你的风格。”
秦宝脸上一红,略低下了头去,然后说道:“属下知错了。”
简止言岂会这样就怪罪下去他啊,简止言让他抬起头来,“你在下去确认一下,这次本相请的人是否都收到了帖子。”
“是。”
这时,木子蕈叶走进了花园之中,木子蕈从跟着简止言来这里后就一直居住在将军府中,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简止言恐怕也还是信不过自己,所以才让木子蕈呆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的。
木子蕈一进,秦宝就出去了,秦宝看着木子蕈的眼神都不怎么对劲,秦宝最近也总是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看着木子蕈,木子蕈想大概自己是不是那里还没有掩藏好,所以才让秦宝祁了疑心吗?
木子蕈走到了简止言的面前去,木子蕈拱手怡一揖,道:“相爷。”
“神医你来了。”简止言放下了手中的生肉,生肉本事喂给鹰吃的,木子蕈看着那血淋淋的生肉有些反胃,简止言明显是看见了木子蕈的作呕表情,笑道:“原来神医也有怕的东西啊。”
木子蕈转过眼去,说道:“鹰本是该自由翱翔在天空的。”这话明显就是说简止言现在将本就该自由的东西放进了笼子里,是不对的,简止言也不在意她的话,可是简止言却问道:“神医可知道自古就有用鹰来传递消息的传统。”
木子蕈摇头,为了隐藏,就算是知道木子蕈也会照样摇头的,简止言这人很聪明,一双锐利如鹰的双眼似乎能把任何人给看穿。
“不知道也没有关系的,这些事情神医也不必知道。”简止言说道,木子蕈走过去坐下,刚才的生肉的血腥味道让她依然不适,这时简止言也走了过去,抹干净手然后将自己未喝的茶水推到了木子蕈的面前去,“喝吧,压惊的。”这话明显就是在嘲笑木子蕈的弱不禁风。
简止言找木子蕈来其实是有事情的,“什么可知道本相在南面的军队不知道为什么就染上了热病,这种热病现在还无人可治,本相想这次看来的是神医亲自出马了。”
木子蕈就知道没有好事,她是大夫,可也不是什么都懂得治的,可是为了赢得信任,木子蕈干脆的说道:“是,属下立刻就去。”
“这倒是不急的,明儿再去也不迟的,到时候我让秦宝带你去。”
简止言笑道:“本相怕神医不认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