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翘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到有一种既能毁人容貌,还能看起来就像是生病一样,而不像是中毒,这样看来下毒的是想看着中毒之人慢慢的死掉,真是够与众不同的。
绿翘正在苦想之,苏流花走了进来,还是那样大摇大摆的样子,身后没有宫女太监。
进来她就问道:“听说那个老妖婆是召见你进殿去了,怎样,看见她了吗?”
“发现些什么了吗?”
绿翘摇头,说道:“不知道,不过我敢肯定,一定是中毒,而且是你见都没有见过的毒。”
“这么厉害?”连苏流花自己都没见过的毒,“天下还有这么毒的毒药。”苏流花以前可是毒后。
“可是为什么这么毒的毒药,老妖婆还没有死。”苏流花就是不明白了祁白莲为什么就得罪了什么人,竟然是有人这样对付她,看着不像啊,这宫中还有谁能在她的身边下毒。
“这就是最可疑的地方,这个下毒的人到底是想干什么。”这就是绿翘怎么也想不到的地方。
而且能在她们两个最善用毒的人面前,这样无声无息的下毒,绿翘说道:“苏流花,看来是在警告我们,第一个是祁白莲,那第二个就是我们的,因为他一定知道我们的身份,是在向我们挑战。”
“什么人能知道我们的身份!”这才是苏流花害怕的地方,她可不想自己这么多年在宫中经营的一切都毁于一旦。
“你问我,我去问谁啊。”
崎岖的山路上,马车颠簸在上面,木子蕈看着手中的小人画册,觉得真是可笑啊,原来简止言已经成过一此亲了,而且而且还杀了自己岳父一家,真是太残忍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他娶进门的第几房女人,巧儿知道木子蕈又在胡思乱想了,所以巧儿是拿过木子蕈手中的小人画册就扔出了马车外,“不要看这些了,像是王爷那样的人,哪会双手不沾血啊。”
说的也是,木子蕈觉得自己真是太过在乎了,还想着跟简止言生个孩子,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只是一个无罪轻重的人,这怪自己太轻贱自己,还是简止言的嘴巴太甜了。
木子蕈看着巧儿,说道:“巧儿,我既然已经是被王爷休掉了,上是不是不应该出现在他面前了。”
“夫人可不能这样说,其实巧儿是看的出来王爷是非常喜欢夫人的,不然每次出征都要让人去接夫人了。”
巧儿就是觉得简止言很喜欢木子蕈,简直就是喜欢到了骨血里。
“夫人就别乱想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王爷是喜欢夫人的,关于休掉夫人一事,那时是王爷气急了,所以才会说出来的话还是等以后夫人有机会时向王爷提提吧。”
木子蕈想也就只能是这样了,木子蕈还在想那个小人画册的事情,可是她觉得自己在想得多,跟自己好像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山下的客栈外,侍卫决定就在这里休息一天,可是当木子蕈准备下马车时,忽然被一辆奔驰而来的骏马给下坐进了马车里,侍卫是立刻警觉了起来,团团将马车围住,就连巧儿也是屈身挡在了木子蕈的面前,将木子蕈团团保护了起来。
“什么人!”
侍卫朝着山外喊道,但是除了回音,却一点其他声音都没有,就在侍卫以为只是一匹受了惊吓的野马时,没有想到从四面八方是涌来了一股黑衣人。
为首的就是楚放天,他嘴里喊道:“师妹,我来接你走的!”
木子蕈不知道那人再喊什么,可是偷偷看去觉得是冲着自己而来的,就在楚放天的手要抓住木子蕈的时候,此刻一声剑气是楚放天的手给弹走了。
楚放天收了手,笑道:“简止言,你就那么害怕我带她走吗?让她知道你以前对她做的事情!”
“楚将军,你认错人了。”简止言从天而降,他稳当的站在了木子蕈的身边,然后将她给抱了起来,拥在怀中,轻声对她说道:“把耳朵捂起来,不要听。”木子蕈竟然是在见到简止言那刻就忘记一切,她倒是乖乖的捂住了耳朵。
简止言知道自己不能再让楚放天说下去了,所以他就只能是让身边的人离开围了上去,将楚放天是团团位置,然后简止言将木子蕈抱进了怀中,然后纵身一跃消失在了茫茫的雪地里。
黑色大氅包裹着木子蕈,马是黑色,疾驰在纯白的雪色天地间,形成了一副绝美的画卷。
“他是什么人?”刚才那人为什么要来劫走自己,而且为什么那个人好像是知道很多事情一样的。
“他认错人了,以前是我帐下的一个将军,只是一直得不到重用,就对我怀恨在心了吧。”
“原来如此啊。”木子蕈对于简止言的话是确信无疑的,她觉得这些事情简止言没有什么可以瞒着自己的,而且自己确实是不认识那个人的。
木子蕈看着简止言的侧脸,他知道木子蕈相信了,可是为了让木子蕈更加相信自己,他说道:“我们成亲吧。”木子蕈不知道简止言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还不是他的妻子吗。
“王爷,为什么要休掉我?”这个问题一直是木子蕈很想知道的,简止言也知道她是迟早会知道在她病好前自己是给了她一纸休书的。
“你知道了?”
“是啊,知道了。”
这大概已经是简止言预料中的事情了吧,简止言知道这种事情隐瞒不下去的,所以他说道:“这些事情以后在告诉你吧,可是我可以告诉你,以前都是我以情用事了,你别放在心上了。”
简止言其实早就想清楚了,这次接木子蕈来,也就为了在军营中娶了她,这次不是连妾都算不上的侧室了,而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其实她本就是自己的妻子,只是他想跟木子蕈重新开始,也就只能是这样子的什么都重新来过一次了。
简止言执鞭奔驰,木子蕈躺在他的怀中,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温暖的,她问道:“王爷,我们认识多少年了,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这些我都想知道。”
“我们认识很多年了。”简止言想自己唯一能告诉他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其他的他真的没有办法告诉木子蕈什么的,简止言强硬的将木子蕈抱在怀中,木子蕈说道:“王爷是因为担心我才会里接我的吗?”
“那你觉得还有什么其他原因吗?”简止言就是知道进了南陵关境内楚放天就会动手脚,所以他才自己亲自赶来了,就是不想让木子蕈跟楚放天有任何的接触,他知道自己这次输不起,刚才没有杀了楚放天,也是因为自己不想在木子蕈的面前杀人。
“以后的事情不要在管了,我知道做什么事情,你只需要站在我身边就可以了,相信我就可以了。”简止言的话让木子蕈感动,可是木子蕈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妥当,她觉得自己倒是像被简止言摆布的木偶一样的。
木子蕈不知道自己该争些什么,从自己好过来后,听巧儿说简止言对自己简直就是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简直待遇就是天翻地覆的改变,木子蕈不知道以前简止言对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可是现在木子蕈感觉得到,简止言对自己确实是非常好的。
简止言足足赶了一天一夜不休的路才回到军营中,后面暗卫回报楚放天是已经跑了,简止言也觉得没有必要跟楚放天纠缠下去,要想分出高低就在战场上好了。
帐篷外,南宫辰看着秦思衡止步的样子,他是笑着走到了秦思衡面前,说道:“秦将军,以前我也是这样的。”南宫辰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让秦思衡知道这没有什么,“她一生命苦,我都觉得很对不起她的,可是没有办法啊,她从来不愿意正眼看我一眼,失去记忆前或者是失去记忆后,都是这样的,所以我想你明白,我们在她眼中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她眼中只有我们的王爷,而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让有些秘密烂在肚子里吧。”大概这也是南宫辰好心在劝说秦思衡别再纠结与李怀素的那段没有开始过的感情了。
南宫辰对秦思衡喜庆的笑道:“听说秦将军家又添小子了,南宫在这里祝贺将军了,贺礼一会儿就让人送去。”
“谢谢南宫大人。”秦思衡知道南宫辰在安慰自己,二也是在让自己放下,秦思衡知道自己跟李怀素还是现在的木子蕈都是没有结果的,所以秦思衡早就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跟简止言争,他还想多活几年的,而且秦思衡知道不管是李怀素还是木子蕈都是不需要自己的,他一直都是自作多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