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被北影池寰一骂,也回了神,怒瞪着灵鹫,“好你个贱蹄子!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你爹说话的!”说着就要甩灵鹫一巴掌。
灵鹫感受到喜帕随风微微一动‘,不躲,反而上前一步,“打,就打脸上,殴打皇室可是死罪,就是不知道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掉!”
果真,灵鹫话一出,袁氏就生生止住了已经离喜帕不到一厘米距离的手。灵鹫也不管袁氏此刻是愤怒还是尴尬,只是对着身旁的丫鬟再次沉声道,“还不走?”
三个字不怒而威,丫鬟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却是口比心快,已经全然换了一个态度与称呼,“喔喔,是,太子妃。”
轿起,灵鹫闭上眼,刚才与北影池寰他们发生的冲突她倒是不怎么在意,那个家族看不起她,她也从不稀罕,倒不如直接撇清关系,也好过再像前世一样发生没必要的牵扯,只是随着轿子的起起伏伏,她突然有种恍如梦中的错觉,一切真的是重来了吗?她真的没有死吗?幕寒也真的还活着吗?真的不是梦吗?
而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太子府的书房内,一名暗卫正在向面前的男子汇报之前北影府门口的事,“太子殿下,事情就是这样的。”
“哦?那废物倒是有些个性。”被称为太子的人还没说话,他旁边的另一个男子就抢先发表意见了,“诶,不过,你不会真打算娶她吧?废物不是她的错,有个性也很好,可废物有个性那就只能说她愚蠢不知天高地厚了,这样的女人你也要?”
“靖,凡事不可只看表面,你认为父皇好端端地为何突然下旨赐婚于我?”
“为何?”慕容崇靖看着略带自嘲笑意的冷幕寒,眨了眨眼睛,没有等到回答,又转向暗卫劭磊眨眨眼,“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