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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夏(2)

公平地说,华新在那一刹那是想要退出去的,他有了退出去的念头。如果他没有喝那么多的酒,他肯定会退出去的;或者叫醒卢花。卢花从来没有作为一个女人在他眼中存在过,他最多觉得有了卢花和狗,每次回来屋子里不那么冰冷了。屋子里暖和了,这种暖和是平和的,不用操心的,同时对他来说又是窒息的。他好像还是更适合酒吧,那里潜伏着无数种可能性和危险。他厌倦工作,但他不能不工作。工作对他来说,倒像是女人,带来烦恼同时不停地需要。酒吧是自由的,在酒吧所有的感官都是自由的,在酒吧里不停地有女人从他面前经过,让他赏心悦目。他喜欢那种懵懂却带有一点冷艳的女人。他带她们开房,金陵饭店、古南都饭店、玄武饭店--她们不是鸡,他知道她们想要什么。恰好,那是他能给的。他不强迫她们,有一次,一个晚上,他指间夹着一根烟,听女人说变态,变态的工作、变态的领导、变态的手机铃声,连同隔壁变态的呻吟--后来女人终于说累了,他也觉得自己累了。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床上,那个女人躺在他怀中,和衣。她睡得太好了,他不敢动了,手麻得没有一点知觉,他却不敢动。她醒来有点难为情,他发现她跟昨晚完全不同,她像换了个人,羞涩,惊慌,甚至有点无辜。走的时候,她说,我已经半年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他不知道那个女人凭什么相信他。后来他再也没有见过她。当然,他不是柳下惠,他单身,那时候还比较健康,他会被诱惑。有一段时间,他发现自己能一眼看出来一个女人在床上是不是生龙活虎,并且,大抵不会错;最疯的时候他送走一个又迎来一个。后来,终于,他有些厌倦了,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老了,但是好像跟老也没有什么关系。他就是不想做了。他常常半途而废,或者根本不会有任何欲望。他还是带她们开房,或者回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这好像是他生活的一种习惯了,他带她们回来,喝些酒,然后调情,好像是要做的样子,可是,结果总是出乎她们的意料,他在她们还很兴奋的时候就沉沉地睡去了。或者,仅仅就是调情,当她们以为他正在动情的时候,并不知道他已经开始厌倦。昨天的那个女人,那个看上去冷艳的欲女,几乎想要强奸他了,但他,就是不行。她越是想要他,他越是不行。最后她不得不放弃,她说,你真不像这样的人。但那个女人,今晚还在酒吧里等他,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向她举举手中的酒杯,她说,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懂情趣的。他看牢她,等她下面一句话--也从来没见过比你更没用的。但是,她没有说,她坐到了他的身边,靠在他身上,然后,她说,我们回家吧。他马上就买单了,他想,这是他喜欢的女人。可是,他没有想到,她在车上说,华新,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他送她回家了,他明明再无半点欲望,却又回到了酒吧。一直到他实在累了,实在困了,肯定自己什么都做不成了。他想起来,自己还有家的。回家!

他原来是多么地困多么地累,可是现在他醒了。他床上睡着一个女人,却不是他带回来的女人。

他站在床头,站在半明半暗中,耳听得细细长长的呼噜声。他知道,他的被子里睡着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所有的衣服都在床头柜上。突然,他觉得自己要小便了。是,他喝了三扎生啤,那些酒在他体内一部分变成火,另外一部分还是水。水太多要么排出来,要么浇灭了火。

他排出了水,看到了火。

有些事情没法解释的。当他在厕所里握着自己疲惫很久的器官的时候,当他抖落掉最后一滴尿液的时候,他突然觉得他的器官在他的手中跳动了。是的,跳动。他惊讶地盯着它,他以为它已经死了。可是,它却像惊蛰后一条冬眠的蛇,慢慢地苏醒过来了。

他还是喝多了,要不然他应该多些思考的,她还是个孩子,一个他从来没当女人注意过的孩子。但是,他的身体却是跃跃欲试的,他的身体在死了很久之后,突然,对着一个孩子复活了。

他掀开被子,眼前一片雪白,他感觉蛇迅速地抬起了头。

她动了动,雪白像扑面而来的波浪。多么危险,她居然没醒。

他是罪恶的,因为他要对无辜进行杀戮,是的,没有爱的性只能是杀戮。他动了杀戮的念头。

他举着的是枪,足以致命的枪。

她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她眼中的恐惧,他没有等她惊叫,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别动!他说,别动!!

她不动了,睁大眼睛瞪着上面的他。他将手从她嘴上拿开,移到了她的两腿间,他将她骤然合拢的双腿轻轻拨开。她没有挣扎。

他跪着,进去了。

“痛!”她挣扎了。

可是,谁见过不痛的伤害?

他两手摁到了她的双乳上,他终于完全控制了她。

他肯定是疯了,杀戮从来都是充满了血腥的快感的。他根本就没有惯常的体贴和温柔,他在她骤然松弛以后拼命地撞击,他看到她咬着嘴唇,他看到她泪水滚滚而下。没用,什么都没有用。他疯了,他完全失去了控制。他的身体死去很久了,死去很久的东西要是复活,力量将是不可抗拒的,可怕的。它能在瞬间移开一座山,吸干一条河。然后,排山倒海地释放出来。

所有的幻觉和眩晕之后,华新还是没有从卢花身上下来。他紧紧地抱着卢花,他的身体正在卢花的身体内渐渐融化。

卢花。他终于说话了,他叫了两遍她的名字,他说,我喜欢你。

多么古怪的喜欢。华新居然真的喜欢上了卢花。这种喜欢显然比华新对风情万种的喜欢更真实,它顽强地一次又一次地激起了华新体内早已熄灭的火山。这个年底,华新第一次不是在收账的途中度过。他不去了,明年再说吧。也不是就等钱用。他突然感觉到了人生的意义,照顾一个人和一条狗。夜晚也不再那么漫长,他感到了另外一种疲倦,一种相当安心的疲倦。每天晚上,卢花蜷缩在他怀里,像他的女儿,但偏偏是他的女人。她的确不那么漂亮,更不时尚,好像并不知道女人该有的情趣。但是,她在他下面,她的喘息、她的挣扎、她的渐渐迎合上来的身体,都是那么地真实,那么地实在,那么地让他感觉到温暖和冲动。他想爱她。他问她喜欢什么。你说,你说出来我都满足你。她勾着头想了半天,不知道,我现在不知道喜欢什么。好,好的,你想起来了告诉我,我总要送你一件礼物的,我要送的。你不说我就自己买了,但是我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所以你说,你告诉我,我要买你喜欢的。然后,他将她抱在怀里。这个温润的年轻的身体会让他感觉到冬天的月亮也很美。

华新自己不是没有想过,在那晚之后,他会想的。他肯定不是爱卢花,起码不是他以为的那种爱。他想,我怎么会对一个既没有什么文化又并不漂亮的女孩有这么彻底的生理反应?如果说那次是意外,那么接下来他并没有感到厌烦。他其实早就厌烦了这样的事情,如果是那些性感的娇艳的风情万种的女人。他开始有些弄不清楚,但他是个什么事情都要弄清楚的人,这个是习惯,是生意人的下意识,否则怎么判断输赢?后来,他突然一下子想通了,是安心。他已经很久不安心了。他挣钱越多越不安心,因为他要资产增值,必须赌注越来越大,谁见过一个赌徒安心?他不成家,他怕被女人捆绑,他怕自己真的成了挣钱的机器,但是他要女人,他以为这样要起来很安全,却不是,因为他是人--有感觉,他怕真爱;有顾虑,他怕疾病;有恐惧,他怕被骗;还有力不从心。可是,看到卢花,第一次看到卢花,在家政中心,他发现自己连一分钟的怀疑都没有。眼神是最出卖心灵的,这个女孩的眼神可以一眼望到底,胆怯、单纯、求助、诚实。就是她了,他说。她让他感到安心。同样,也是这种一眼能看到底的单纯激起了他最纯粹的生理反应。他还没有想过其他的,比如他们实际上的关系,他不善于这样想,他和所有女人都没有实际上的关系。但是,他想过让卢花开心,想过让卢花过得衣食无忧、丰衣足食。这些,凭他,是做得到的。他做得到的,他能给的,他都会给卢花。他对她,比对那些来来往往的女人,多了份发自心底的关心和爱护。

南京的冬天太冷,过年的时候我带你去昆明玩?他问她。

我要回去的,过年我要回去的。她说。

他突然间就空了,她回去了他怎么办?他一个人在这么冰冷的南京,会冻死的。他不能离开她温暖的身体。

别回去了。他说。

我娘要我回去的,我回去还要给他们钱过年。卢花说。

你别回去了,你回去了没人给我弄吃的,我要饿死的。钱我来寄,你告诉我地址,我给他们寄钱。你说,要寄多少。明天我就让人给他们寄去。

你这个月的工钱给我,我就可以给他们寄五千了。明天我去银行取出来。卢花说。

华新笑起来,他将她紧紧地搂住,说,你怎么那么傻,还要工资?

她将头从他怀中抬起来,她有些惊恐,你不给我工资了?

给给给,你看这样好不好,你要多少我给多少。他抚摸着她浓黑的眉,无比地放松。

她仰着头看着他,看了一会儿,明白过来了。

要是没有狗了,你也不会不要我了是不是?她突然问,这是她一直担心的。

他弄不清楚了:为什么她以为没有狗他就不要她了?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突然心痛了。而他的心痛,总能激起他想要她的冲动。

卢花终于没有回去,她很听话,就像那天她在华新下面。如果她反抗呢?如果她誓死地反抗呢?她应该来得及在他进入之前作出本能的反应的。但她没有,她为什么没有?她清楚地记得那一瞬间的惊恐,他说别动,她就不动了,甚至,她绷紧的身体在他命令之后居然放松下来。她是不是吓呆了呢?然后就是钻心的疼痛,她的眼泪不是因为屈辱,而是因为痛。可是,当华新叫她的名字,当他说我喜欢你,那种痛突然提到了胸口,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痛变成了另外一种恐慌,恐慌来自她感觉到的他渐渐萎缩的身体。那一刻,她分明不想他离开,那么,她没有反抗是有可能的。她是不是一直有一种隐约的期待?她当然不是期待被强奸,她期待的可能是那条被她藏在橱柜里的丁字裤后面的模糊的想象。现在,一切都在疼痛之后清清楚楚,她变成了她想象中的他的那些女人中的一个,而且不是一夜,他夜夜都要她,那么,她的确是不应该离开他了。

她没有告诉卢芽真相,她像突然开了窍一样,觉得还是不告诉卢芽的好。她去找卢芽的时候,卢芽正在收拾行李:给侄女侄儿的过年新衣服,给爹的治风湿的特效药,给娘的头痛散,还有给三姑六婆的让他们眉开眼笑的城里才有的东西。

没几天了,我们可以回去了。卢芽很开心。

嗯。卢花说。

你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卢芽问。

什么东西?卢花说。

就这些东西啊,你从大城市里回去的,他们都指望你呢。也花不了多少钱,让大家都高兴高兴,挺好的。卢芽往包里塞一件羽绒背心。

给谁的?卢花问。

七姨。今年过年她准穿出来臭美,别看她快四十了,可爱俏着呢。超市打折的时候买的,才四十块钱。她说过好几回了,嘿,这回乐死她吧。

卢花不作声。

等我收拾好了就去买票。一星期以后的好不好?还不知道能不能买到。要不我们一起去车站吧,反正你没事。

姐,我,我过年不回去了。

啊?卢芽肯定完全没有想到,她愣住了。

为什么?过年怎么能不回去呢?她一向是聪明的,可是,现在她有点糊涂了。过年了啊,过年你不回去在这个地方干什么?这个地方是打工的,挣钱的,不是过年的地方。

华老板说他要出去,没人照顾狗。我要是不回去过年,一个月可以得两个月的工钱。卢花说,这是她早就想好的借口。

那不行,肯定不行。两倍三倍也不行。你一个人在这里过年?要不,你把这条狗带回去好了。把狗带回去不好吗?你跟华老板说说看。

不,算了,我还是不回去吧。或者过完年他回来以后我再回去。回头我寄钱给我爹娘。卢花慢慢地但是坚决地说。

你告诉我娘,说我在这里挺好的。不苦,也能挣钱。让他们别操心。卢花说着站起来要走了,以前她都是要卢芽赶她才走的。

卢花,你真的不回去了?想好了?卢芽问。

嗯,不回去。卢花停下来,但是没有回头,她说完就走了。

卢芽抬起头来,她想,卢花这丫头到底哪里不对劲呢?

这个年,华新本来打算轻轻松松地带着卢花去温暖的南方过,可是,想不到的事情总是会打乱计划。他公司一批销往欧洲的货出现了意外的不合格,因为某一个细节的忽视,需要全部返工。已经快要过年了,厂里的工人大部分都走了,华新不得不在最短的时间内不计成本地招聘熟练的缝纫工。于是,卢芽来到了华新的工厂。

卢芽本来就在那天回家,她买了份报纸想在车上打发时间,她看到了华新服装厂的招聘启事。她还没看完,就跳起来给卢花打电话。

卢花,华新是不是你那家的主人?我记得以前看过名片,是叫这个名字吧?是吧?

那天卢花正在胡思乱想,她想起了六个月之前,那时候她中学毕业了,在家。她在家嫌娘啰唆,嫌树上的蝉吵,她在家里成天心神不宁。

她要去南京找卢芽,卢芽回来过年的时候跟她说过,你毕业了就去南京找我。卢芽好像知道她考不上高中,考不上高中难道能像树一样种在村里?所以,她要去南京找卢芽。她十七岁了。她跟娘说,我十七岁了,我要去南京看看有没有挣钱的机会。

娘有些不放心,娘说就去咱县城看吧,挨家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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