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畏惧死亡吗?”那个人冷冷的说道,人们看到的他还只是背影,如果说语气能够杀人的话,而这个人的语气就能够杀死千军万马。
“大人,我们不怕!我们‘黑鸦’(战狼帝国暗影杀人榜连续十年的榜首,没人知道他们是谁,只知道他们来自世界各地是都是由厌恶世间的人组成,个个都是强者中的强者。)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开创出属于我们的世界,让世间的人们不再像我们一样经历那样的苦难。”站在地上的黑衣人蒙着脸说道。语气中充满了热血。
“呵呵!弟弟,很高兴你还懂得我们‘黑鸦’存在的意义。不过,你知道我们的名字为什么要叫做‘黑鸦’么?”黑衣人冷冷的说道,语气还是如此的冰冷。
“因为···因为···”那个人说话的流利性减少了,语气开始变得磕磕绊绊的了。“因为这是一把剑的名字,一把受伤的剑的名字,它的名字就叫做‘黑鸦’!他受到的伤害和我们在这人世的经历一样。”那个人的缓缓的从自己的位子上站起,在地上站着的人看着他的哥哥站起来时,手中拿着一把剑。而他还是没有看到他哥哥的样子,而他的哥哥也没有看到他的样子,因为彼此都蒙着脸。
“黑鸦出鞘,人世必闹!”说着他便让黑鸦出鞘了,而地上的人看到了黑鸦的真面目,那是一把紫色的剑,寒光犀利,在剑柄的中心上有这一个宝石,宝石晶莹剔透,远远望去就好似是泪水。
“黑鸦这把剑有什么来历啊?”那个还站在地上的黑衣人很好奇的问道。
“呵呵!弟弟,我们还是把脸上的布纱给摘下来吧!”那个人冷酷的说着,语气稍微有了几丝温暖的意味,也许他是想把自己最好的一脸展现给他的亲人吧!说着,他就把自己脸上的布纱给摘了下来,那是闷白的皮肤,银丝的头发,金黄色的眼睛。别的形容不能表现出他面容的帅气,简单的说就是‘美男子’一个!面容的冷酷又为他增加了几分深沉的气质。
“知道了!哥哥!”地上的黑衣人也把脸上的布纱给摘了下来。躲在暗处的一个人看的那个人的面容忍不住大呼一口气。“墨邪!”他轻声的说道。也正是这一句轻声的言语使他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呵呵!”那个是墨邪哥哥的人冷冷的笑了一声就不见了!“他去哪里了?”那个在暗处出现的人脸上出现了很多的冷汗,他轻声的而又十分紧张的说道。
“兄弟,你是在找我吗?”在那个人的后面出现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中有着满满的杀气,那个人还没有转过身来,就已经被黑鸦的剑刃给杀了,那个人随手把黑鸦从他的肚子中拿了出来,殷红色的鲜血出现在了黑鸦的剑刃上,那个人用舌头舔了一口黑鸦剑上的鲜血!“呵呵!现在已经有人把主意打到我们‘黑鸦’的身上了!”那个人把那个被杀死的人的尸体拉到了墨邪的面前。
“呵呵!他们的主意早晚会打到我们的身上的,这只是时间的问题,只是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呢?”墨邪面上的杀气已经表现了出来。言语也变得很冷了!
“呵呵!你说的很对,黑鸦可以和无影、云绝起名的宝剑啊!三把宝剑都是由战狼帝国的一流铸剑师‘吴晨曦’创造的,三剑之首是‘无影’是他年轻力壮的时候所制作的,把自身的志气、豪情全都融入其中了,剑未成时剑气以融入其中。第二把剑就是‘云绝’是吴晨曦有儿子的时候开始创造的,但是他的儿子在还未出生时就被嫉妒自己才华的人所杀死,只有自己在山洞里造剑才免于一难。但他知道了这个消息后一时伤心,就是原本可以超越‘无影’的剑便变得大巧不工了,这把剑适合用在有仇恨的人的身上。而黑鸦是在吴晨曦晚年的时候所创作的,是对他老而无子的惋惜,所以他的在这把剑上就留上一颗想眼泪一样的宝石。”那个人说着,好似已经把那个监视他们的人的尸体给忘了。
“想不到一代帝娇、战狼铸剑师的高人的人世居然是如此的悲壮。哎!”墨邪听到了自己的哥哥说起天才铸剑师‘吴晨曦’的过往,不禁深叹一声。
“凯哥哥!你怎么会知道这一切啊?”墨邪像小时候叫他的哥哥那样叫着。
“我和他本来就是很好的朋友,是他在临终之际把黑鸦交给了我。而且,你以后别这样叫我了,这样会很幼稚的!我真正的名字叫‘夏凯’!你还是叫我哥哥吧!别叫‘凯哥哥’了!”夏凯的脸上出现了笑容,那是一种很美丽的笑,也是很纯洁的笑,足以把一座冰山给溶解。
“就不!我就不!我就想这样叫!”墨邪像个女孩子那样撒娇,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孩子气。“呵呵!好了,你以后可以这样叫!好了,你该回人类世界了!赶紧回去吧!”夏凯这个哥哥带着几分宠着的语气说道。
“嗯嗯!”墨邪恢复了曾经的气色,“那我回去了,哥哥,再见了!拜拜!”墨邪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舍,毕竟他现在还在人世的也就只有他这一个夏凯哥哥了!
“你的这个弟弟还真的很可爱呢!不过,他真的能够得到战皇——明坤的信任吗?他的武功能够打败那个所谓的战皇么?”从墙壁的四周出现了一个暗格,那个在暗格里的人说道。
“希望你能够遵守约定,事成之后你永远的离开这里,别再来找我和我弟弟了!”夏凯带着几分怒色的说道。
“呵呵!我一定遵守,只要你把战皇杀死,我就永远消失在你们的视线里!”那个人说道,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控制我们兄弟两人的事情后悔的!”夏凯轻声的说道,怒气也在言语中燃烧着,有一种想要把那个人撕碎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