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这么欠,看来得下点猛药才行。”
“啥?”阿兰朵一双水眸扑闪扑闪地眨,下啥猛药?她又没病?
正嘀咕着,脑子忽的又抽了……
她背贴着墙,象只树熊似的挂在他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环上他的劲腰……
“停啊,停啊……”
阿兰朵按住砰砰狂跳几近要蹦出凶膛的心脏,气喘得不行,暗暗惊慌,以前对他这些**臆想只会感到羞愤厌恶,现在不知怎么的越来越轻易被他勾动心神,不由自主的沉*进去。
这绝对不是好兆头!
“学乖了?”
“……”阿兰朵欲哭无泪,她绝壁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想着正经八儿的来跟他谈事情。
“以后再学这些泼妇骂街的话,让我听到一次,我就在这里……”少师羿抬手戳戳她的小脑袋,俯在她耳边,邪笑着说:“做你一次,而且是做到底的,别以为我还会饶了你。”
阿兰朵吸吸鼻子,浑身火烧火燎的说不清什么感觉,不经意的闻到桃子甜香**的味道,诧异地拧头四处看了看。
就见到沈秘书正提着一个果篮子走过来,篮子里满满的是又红又大的桃子。
嗷嗷嗷~~~~~
阿兰朵两眼放光,她刚才才想着要吃桃子,沈大叔怎的就这么巧的去买桃子了呢!
“进来。”少师羿转身回办公室,却见她没有动,仍站在原地,又回身说道:“去你办公室谈?”
“谈啥?”阿兰朵莫名地眨眨眼。
少师羿挑挑眉,“你来找我,不是要跟我谈事情的吗?”
“……我刚才不是都说了吗,还要怎么谈?”
“那我同意了吗?”
“……这个……”
“进来。”
阿兰朵坐在小圆桌旁,纠结地看着桌子上的桃子,虽然不至于谗到咽口水,但真的好想吃耶!
只是,她向来讨厌剥桃子皮,弄得一手黏糊糊的恶心死了。
平时都是少师臻剥好,她只负责吃;或者是陆虞亭用刀子削,虽然削得跟狗啃过似的,好歹也能让她两手干净地吃上桃子肉。
纠结了好一会儿,拿起水果刀尝试着自己动手削一个,刀锋一下,立马溅了一手的桃子汁,皮削掉了,肉也削掉了大半。
“……”再削下去,估计等削完皮,也没几口肉吃了,想了想,干脆手起刀落,唰唰地把桃子切成几大块,用刀子挖着来吃。
少师羿洗手出来,看到她一手叉子一手刀地吃桃子,好笑不已,走过去,在旁边坐下,拿起一只桃子细心地剥了起来。
阿兰朵羡慕妒忌恨地抬眼看过去,他的手指*皙修长,修剪得整洁干净的指甲沾了桃子汁泛着水泽的光,动作优雅温柔,神情专注得竟不象是在剥桃子皮,倒象是在剥女人的衣服。
阿兰朵被自己发散的思维汗了一把。
很快,他就剥好了一只桃子,水嫩粉红的桃肉完美无缺,他把剥好的桃子放在精致的水晶碟子里,推到她面前。
“咦?”给她剥的?
阿兰朵眨眨眼,看了看他剥好的桃子,又看了看她自己用刀叉弄得象分尸现场的几块桃子皮肉。
“只能吃两个,吃多了要肚子疼,剩下的回去时带回去吃。”
阿兰朵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一会让你的司机送我回去,陆虞亭那家伙撂担子跑路了!”忿忿地咬一口桃子,那个小气巴拉的家伙居然撇下她跑得没影了,太没职业道德了!
事实上,陆虞亭没跑,只是在车上坐着呢,不过,少师羿是不会告诉她的,“好。”
“那啥,我帮你解除那几个人身上的降头,那我明天就不用来这里了吧?”
少师羿继续用他优雅的手剥着另一个桃子,头也不抬的淡淡道,“可以。”
“咦?”这家伙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阿兰朵准备好的一番说词陡然没了用武之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家伙不会又打什么鬼主意吧?
果然……
少师羿勾勾唇,不紧不慢地说:“明天准你休假。”
“……”阿兰朵气噎了一下,眼珠子转了转,狡黠一笑,“那我后天也要休假,大后天也要休假……”
“一个月有五天休假,你可以从明天起一直休到周三,不过,你确定要明天开始休假?算准日子了吗?”
“……”这王八蛋!休假还要算日子?算什么日子?莫名其妙!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呀,为什么非要我来这里……”
“没有什么为什么。”
阿兰朵气噎得不行,“……我就不来,你能拿我怎样!”
“那晚的照片还有很多。”
“王八蛋。”
“嗯?”少师羿抬眼看向她。
阿兰朵立马噤声。
看着她被气得酱紫酱紫的小脸蛋儿,少师羿心情极好地轻笑了一声,慢悠悠地说:“昨晚本来拉你进房间就是想跟你说这事的,毕竟这种事还是少些人知道的好,谁知,我还没说,你却先扯上之前的事。”
阿兰朵直瞪眼,嚓,要跟她谈事情,就不能用正常一点的方式找她谈吗?
非要做出些让人误会的举动,在走廊上捂她嘴巴拖她进房间,这是正常人会做的约谈方式吗!
后来还差点儿强了她,现在却赖是她先挑起的火头,做人这么无赖不怕雷劈吗!
阿兰朵不想跟他那些事,撇撇嘴,说:“那几个人身上的降头是希里西下的,只是寻常的迷心术,随便就能解除,只是,姓江那个女人身上的却有阴毒的吸魂降,而且不是希里西与塔娜沙干的,她们没那道行。”
少师羿冷淡地说:“江心雅?不用管她!你只解除盛华那几名高管身上的降头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管。”
顿了顿,又蹙眉问道:“除了希里西与塔娜沙,还另有高手?”
“恩,那人的道行不是希里西与塔娜沙能比的,只是鬼鬼祟祟的象老鼠似的藏得极深。”阿兰朵两眼泛着光,象极了只等着猎物上门的狡黠小狐狸。
少师羿呵的笑了一声,眸底却闪过一丝凌厉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