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和唇的接触,酒香四溢,柔软炙热,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但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唐理眼里换上一种狡黠,她伸出舌头磨蹭着姜秉言的唇瓣,姜秉言虎躯一震,瞪大了眼睛看着唐理,唐理温润无害的看着他,不染一丝情欲,须臾她放开姜秉言的唇瓣,嗓音干净“比酒香。”
“酒怎么没这么香呢?”唐理继续往杯子里倒酒,呢喃着,她有了一种调戏他人以后的成功感、卓越感。这是反调戏的戏码,英勇的唐女王霸气侧漏了。
姜秉言坐回自己的位置,呆愣,目光放空,大脑死机,唯有两只手交缠在一起表现出他的不寻常,莞尔,他傻呵呵的看着继续喝酒的唐理,心满意足的用手指磨蹭自己的嘴唇,这里有唐理的味道,呵呵,好开心、好开森。
他现在就想昭告全世界,嘿,我爱慕的女人亲我了!脑袋里绚烂的烟花四起,狂欢了整个身心,连他的灵魂都在颤抖,对,高兴得发疯了。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唐理的眼里都是狭促,唇角荡漾着的微、笑,神秘又猥琐。她甚至有些洋洋得意了,因为姜秉言那神奇的反应,活脱脱一个小姑娘,纯真无邪、善良好骗。
现在,她开始用一个女人打量男人的目光认真审视着姜秉言,而不是对待一个小男孩。
虽说熟人不好下手,但自己都这把年纪了,没什么别不开脸的。胡说,就是因为这个年纪了才要洁身自好,这可是一辈子的事,老脸丢不起!两个小唐理一邪一正的吵开了。
唐理比较赞同后一种,可是这膨胀的小心脏甜腻腻的心情,像是身处于春天清晨,百花盛开那一刹那的身心舒畅、各种满足是为毛,为毛?难道,真的是,姜秉言的魅力太大了?还是自己春心寂寞?
最后唐理是被姜秉言从船上抱下来的,她手脚虚软,但表情却是无比认真,因为她说“我没醉,我能自己走路,你看,我走的很好。”
“真的很好。”姜秉言一副我也很认真的模样,其实她是在他的怀里走路的,大半体重都压在姜秉言的身上了,走的路勉勉强强算是小波浪线。
唐理把头发扮成了花苞头,露出白皙的颈部来,看得姜秉言心花怒放。如今温香软玉在怀,郎有情妾有意,他忍不住想亲唐理,怎么下口好呢?大野狼纠结着想下口,小刺猬就将自己送上了。
“喂——”唐理微扬起头,想要说些什么,姜秉言立即低下头凑到她的唇边,扫过唇角,唐理眼前倏地一黑,很快又亮了起来。
“放开我,我要自己走!”唐理的心有数百只小猫在挠爪子,心痒痒的。
要不考虑一下,祖国大好河山的一枚优质小花朵的说。
“好,”姜秉言松开怀抱,莞尔一笑改成拉着唐理走,这次他握住唐理的手,紧紧地不肯再松开。
唐理脑袋是清醒的,她想着要是姜秉言第一次亲自己的时候,直接一嘴巴子呼扇过去,现在是咋样?
姜秉言整个人都在蜜罐子里,步伐轻松,时不时把目光黏在唐理身上,想把自己满腔的热爱传达给唐理,让她知晓。
唐理累得进门直奔床去,蹬掉鞋子,四仰八叉的躺着。
姜秉言刚把房门大开就见唐理风驰电掣的往里冲,他拿着买来的解酒药就往里跑,以为她要大吐一场,耍耍酒疯什么的,“唐理起来,把药吃了,洗洗脸再睡觉。”
“不要,我酒品很好,不吵不闹就想睡觉。”唐理头重脚轻,不想站起来,她把眼前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只是心却迷茫着大雾。
姜秉言看着眼睛亮晶晶的唐理往外走,回来时手上有一盆热水,一杯热茶,凑在唐理身边轻声细语的说“我们洗完脸再睡。”
他径直把解酒药喂给唐理,然后逼着她喝了一杯热水,然后细细的擦拭她的脸颊,手掌的每一个缝隙,水温恰到好处,姜秉言的手掌刚好能够包绕她的拳头,每一下的接触,唐理的心都在颤抖,带着某种期翼,暧昧不明。
唐理只是看着,眨眨眼,平静如水、不吵不闹。
一切完结后,“晚安。”姜秉言在唐理额头印下一个晚安吻。
唐理闭上眼接受姜秉言的晚安吻,姜秉言安心的离开。
须臾,唐理睁开眼,天花板有窗外的水波印在上面,整个人就像在水底,一切都不真实,她没醉,可她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那个霸道却温柔的怀抱,那个清浅却深情的吻。
床头还有姜秉言放的凉白开,说是怕她晚上口渴。
心里那颗叫悸动的种子破土而出亦步亦趋的生长,悄悄的蔓延,心跳声在这种安静的夜晚分外清楚,那种情感如此强烈让她想兴奋的狂奔,或是高声呐喊来向众人宣示。就连陈勤也不算。
是不该掉马甲了??——————————————
是不该掉马甲了??——————————————
她现在狂乱的只想杀怪,杀怪,杀怪。
果然这就是女汉子唐女王那与众不同的表现自己喜悦的方式。
不过她首先迎来的就是吴玲玲的质问。
【好友】零光蛋:糖糖你怎么有空去那里了?
【好友】糖花开路边:公司放我大假了,因为我公司那些个长舌妇。
【好友】零光蛋:你让我震“精”了,被开除了?
吴玲玲对于唐理公司里的事也是知道一些的,不过没想到这次事情闹得这么大。
【好友】糖花开路边:是我主动请假的,李主管说他会处理。
【好友】零光蛋:是一个人还是……
【好友】糖花开路边:当然是一个人。
唐理镇定的撒着谎,她几乎能想象到吴玲玲问这句话时脸上猥琐到极致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