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型云带着赵公明来到正午殿。何上天见了施型云打了个稽首。赵公明认出了何上天冲他叫道:“你上次为何救走那妖女!”“不知赵公明赵道友说的是何人?”何上天说。恰巧澜源出来找何上天,赵公明疾步冲去,何上天见状一把冲到澜源前面挡住赵公明。“她是我徒弟,如有何处得罪道友,还望恕罪。”“那厮私闯我峨眉山,论是凡人连我峨眉山所在之地都不知道,更别说进入!”“据我所知,她是为了找她一个名叫韩知节的朋友才一路追到蜀山。难道你连我的话你都不信吗?”“恐是这妖女妖言惑众!”“大胆!”何上天火了,“你是掌门还是我是掌门!在我蜀山动我何上天的徒弟,你要先问过我同不同意!”“也罢,也罢。”赵公明说,“你蜀山之事奈我峨眉山罗浮洞赵公明如何?只是我劝你,时刻小心着。”“请便。”
赵公明不知道何上天平日里为人便是这般冷清,认为他特别不待见自己就说:“看来,你蜀山既不欢迎我,也不相信我的话,那我峨眉山罗浮洞赵公明走了便是。”说完离开了。“何掌门,我说你这脾气也真是该改改啊。”施型云说。“我以我色,待人亦之。”何上天说。施型云看向澜源:“不知你是何派掌门子女,竟然当上何上天的入室弟子?”“回掌门的话。。”“她不是掌门子女。”何上天打断道,“她是蜀山从民间所挑选出来的。”“上天,这蜀山历届来掌门的入室弟子都是别派掌门子女,如今你却收这丫头当徒弟,传出去,只怕是绕些口舌啊。”施型云又说。“墨守成规,不过一果;举之新例,王寇难断。”“好,好。我不跟你争,我啊,要去看看我家德性去!”施型云转身要走。“施掌门初来乍到,恐不识路经,我让我徒弟与你同去。”
澜源带施型云找到施德性。德性见了澜源,没好气地说道:“哟,掌门首徒怎么有空来看我施德性这里啊?”“师兄,是师父他。。”澜源话未说完就施德性被插嘴道:“别叫我师兄,你堂堂掌门首徒,我受不起。”施型云说道:“德性,怎么说话呢!”施德性“哼”了一声,不加言语,。说来也巧,这严浩勘碰巧路过此地,看见澜源,兴高采烈走上来说:“澜源?真的是你吗?你不是在正午殿里吗?”“严大哥,是师父让澜源来给施掌门带路的。”严浩勘转身见过施型云,又对澜源说:“澜源,你走了这么多天,我好想你啊,你难得来一次,走,我带你去玩儿吧。”“不了,不了,师父他说过,只来给施掌门带路,不干别的事。”澜源说道。“依我看来,某位痴情郎的花痴梦可是要落空了啊。”施德性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你说什么!”严浩勘质问道。“你难道都没看出来吗?我看啊,掌门他是喜欢上韶澜源了。”施德性又说。“德性,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施型云厉声制止道。“我觉得我没有说错啊。”施德性说,“先是蜀山收徒那天,掌门和澜源两个人搂搂抱抱好生亲热!然后又是收她为蜀山这一届弟子的特招生。那天澜源被罚,还亲自去探望她。再来就是那天饿狼派来犯,掌门为了她啊,被那戚成宗给偷袭。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招收入室弟子的时候,掌门连自己师兄的面子都不给,硬是要收这个金贯城的手下败将为徒。两个人在正午殿里还不知道有多暧昧呢。”“师父那天之所以收我为徒,是因为。。因为。。”澜源脸涨得通红,想解释但是解释不了,“师父交代过,不能说。”“你不说,我可就当你默认了。”施德性说。“孩儿,竟有这等事?”施型云问。“爹,不信你可以去问啊,这些事我敢打赌蜀山弟子两千,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待我去问问那何上天。”说完飞走了。澜源紧随其后。“你!”严浩勘提手指着施德性,又无奈地放下。
施型云推开正午殿的大门,冲进去对端坐着的何上天说道:“我儿说蜀山收弟子那天,你与韶澜源当着大庭广众之面搂抱。可有此事?”“估计是令郎理解错了。”何上天答道。“我再问你,你可曾招韶澜源为本届蜀山弟子特招生?”“不错。”“那日韶澜源被罚你可曾去探望过她?”“去过。”“你可是为了保韶澜源被戚成宗偷袭?”“嗯。”“你可是一意孤行收韶澜源为入室弟子?”“是。”“你对他动情了?”“不知施掌门何出此言?”何上天反问道。“你为她你连你师兄的面子都不给了,你还说你不爱她!”施型云斥道。“施掌门此言差矣。当日在殿上我不过是扶着澜源,至于为什么招她,是因为蜀山历届来弟子都是十个,本届缺少一个,无奈之举。而探望她则是因为我当日对澜源的戒罚有误。至于戚成宗一役,保护弟子是掌门义不容辞的义务。而我为什么收澜源为入室弟子,这一点不方便透露给施掌门听。”何上天解释了一番。“说来说去,还是解释不了,不方便透露?哼,上天,掌门的规矩你是懂的。凡当掌门之者需断情绝欲,倘若你真的对你徒儿动了情,我定将召集各派掌门革去你掌门职务。”“倘若施掌门还是不信上天所言,明日同我去长留绝情池走一遭便是。”何上天正气凛然。施型云前脚走出正午殿,澜源后脚踏进了正午殿。
澜源快步走向上天对他说:“师父,你真的喜欢澜源吗?”何上天看着她,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颤抖的嘴唇中仿佛是挤出来一句话:“既你也不信,明日同我还有施掌门一道前去长留,看绝情池水说话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