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要和自己的妻子告别了。陆于祥回到自己家中和周冰道别。临行时,于祥问周冰喜欢吃什么,周冰叫他帮自己买一些李子回来。于祥买了回来,周冰拿起一个放在嘴里。于祥见她吃的津津有味也吃了一个,结果却觉得酸得要命,难以下咽,真不知道她吃下去的。
次日。狄天成、陆于祥还有於成带领五十万兵马浩浩荡荡地出发了。路经盒数国,进城之后於成见城内停放着一辆灵车,便问车上躺着的遗体是谁的,当他得知是自己父亲在战斗中不幸战死时,突然眼前一黑,险些跌倒在地上。天成和于祥一左一右扶住了他。於成跪倒在灵车旁哭诉:“爹啊,孩儿不孝啊。连您最后一面都没见上,不过爹您放心,儿臣定将秉承爹的遗志,好好辅佐皇上。”说完,强忍着眼泪,将所有的悲痛都抑制在心中,携兵马继续南下。又行了一个昼夜,来到南瞻部洲外,果见几十万兵马把城给围的水泄不通。天成将兵马安顿在黄龙岭,之后进城面见了丞相。寅龙问:“兵马可曾带到?”“回丞相的话,这兵马已经全数带到。”天成说,“这其中还有一位我们的老熟人呢。”“如若我没有算错,那人可是陆于祥。”寅龙问。“丞相真乃神机妙算,准差无误。”天成又说。“那我们马上就突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空段说。“我也正有此意。”寅龙说。随后,寅龙命天成携兵马从敌方后方突击;空段和交进去烧敌人粮草;章记和伯度去对阵灭魂魔;孙行者、袁洪随他去擒拿张爵发;马楷桓、尤严和薛继完留守城内。初战切记死打硬拼,不要追赶。
再看两军号角声响,兵马杀出。章记和蔡伯度来截击灭魂魔。见灭魂魔拿出地煞锤冲去,伯度吴钩剑架住,章记挺枪杀去,三人酐战不下三十回合,灭魂魔纵身跳出圈外,拍马跑走,章记和伯度见状回城赴命。而那天成、于祥和於成从敌军后方偷袭,杀的敌军将士受忙脚乱,一个个被辞了个正着,捅下马来。袁洪冲着张爵发祭起阴阳镜,爵发跳出圈外,徐晃一闪,阴阳镜照了个空。孙行者见势将番天印高高祭起正中张爵发,正是得意。寅龙却说:“张爵发借土遁在地下,大家小心。”果然,张爵发从地下冒出,寅龙眼疾手快,毁神剑将张爵发打倒在地,爵发翻身上马,提起乾坤斧杀去,寅龙二祭毁神剑,又拿出焰光旗,霎时间,天昏地暗,阴阳交错。张爵发躲闪不及,被毁神剑打中后背。这时,远处冒出火光,张爵发知道是粮草被烧了,已无心恋战,转过马头想走。却早被寅龙祭起的毁神剑给打下马来。孙行者和袁洪上前将爵发绑住。此次战役,大获全胜,寅龙同孙行者、袁洪将张爵发带回了南瞻。
入了南瞻,寅龙看着被俘的张爵发,说道:“太师,事到如今,你究竟服不服我祁寅龙。”“呸!想让我服你,再等一百年吧!”爵发说。“那——好吧。”说着,寅龙给张爵发松了绑。爵发“哼”了一声便走了。在场的其余人士皆愤恨不已:自家丞相对这张爵发这般恭敬他却依然摆出这么一副不可一世的臭架子,想想就让人生气。狄天成和陆于祥、於成也进了殿。三人拜见丞相。空段见是于祥,想起师叔和自己说过,于祥已经成家,于是到外面探外,却看不见于祥和妻子,便问:“陆将军,我嫂子呢?”“谁是你嫂子?”于祥反问道。寅龙一把拉过于祥,将双手往他背后一拍,运功施法,令他回复了记忆。恢复记忆后,于祥立马跪下说:“丞相,于祥有违军令,丞相令于祥去征粮,反没证到,还耽误了一些时日,请丞相责罚。”“你陆于祥何罪之有啊?”寅龙说,“起来说话。”“谢丞相。”于祥起身。空段又问:“那我嫂子她人到底在哪里啊?”“周冰她现在人还在北俱芦洲。”于祥说。“唉,蔡将军和你都有娘子了,我哥还有尤将军、马将军也都有喜欢的人了,也就剩我和薛将军、狄将军了。”空段叹道。“你这小子,怎么乱说话呢!”尤严和交进一齐说。“我才没有乱说话呢。哥你分明就是喜欢媚秀,还有尤将军和东方姑娘分明就有些什么的。”空段又说。“你!”一席话说得殿上人笑声不断。
晚上,蔡伯度想起自己好久没跟妹妹说说话了,就来到伯淑,房内。他直接进屋,伯淑本在绣字画,被伯度这么一惊,吓得她戳破了手指。“哥你怎么进屋都不敲门啊。”“怎么?我进我妹妹的房间难不成还要找人通报一声不成?”伯度见了伯淑手中的字画便问,“怎么有这个闲情雅致在这里绣字画?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说,宁愿上战场也不干这些事的吗?”“狄将军他救了我的命,所以我想绣个字画送给他来报答救命之恩。”“真的吗?”伯度说,“我看不是因为人家救了你的命,我看是你喜欢上人家了吧?”“哪,哪有。”伯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脸却红得像只熟透的苹果。
寅龙忙活了一天,回了房内。见了蒋顺对她说:“怎么?这几天都不上殿了?”“你不是不希望我去吗,那我就不去啊,我就在这里帮你洗洗衣服,打扫打扫卫生啊。”蒋顺说,“听空段说,你又把张爵发放了?”寅龙叹了口气:“不错。”“相公,你抓了他三次,又放了他三次,他还是那般模样,这样只能够动摇军心啊。”“这张爵发是个人才,我一心想要招降。但他天生是个硬骨头。唉。”“那,也不能放他回去,继续和我们作对啊。”“别人都不了解我,难道身为我的妻子,你也不肯相信我吗。”“我没说我不信你啊,只是..”“七次。”寅龙说,“相信我,只要我们抓住他七次,放他六次,他定会归降于我们南瞻,为我们南瞻所用。”“那,好吧。”蒋顺说,“天晚了,相公,快些睡吧。”欲知后事如何,细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