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接上回,蔡伯度历经几番波折终于在弓长仙人的帮助下成功取得追日靴,同木子回了南瞻。进了南瞻,伯度同木子拜过寅龙。见了一旁的空段、交进,问道:“二位将军不是被那后土所擒?”“哎呀,蔡将军,这里故事多了,等有空了我给你慢慢讲。”空段说,“你找到那追日靴了吗?”“找到了。”说罢拿出追日靴给众人看。寅龙连连叫好。交进不识木子,问:“师兄,这位姑娘是?”“你嫂子。”伯度笑道。“不要得寸进尺!”木子用眼神回了他一句。“嫂子?”空段惊讶地说,“我哥的嫂子那不就是我的弟妹了吗?看不出来啊,伯度你都有娘子了。”木子听了羞得满脸通红:“好了,好了,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说完便离开了。“师叔,如今追日靴已经到手,伯度愿意出战取那金之祖巫蓐收的首级来震我军心!”蔡伯度主动请缨出战。寅龙说:“师侄你同天成、楷桓一同出战。”之后手一张将五方旗收了回来。
城外,三人刚刚出城,却早已经看那蓐收、祝融、句芒在城下候战。蔡伯度说道:“蓐收!今天看我不袅你首级!”“凭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崽子想袅我金之祖巫蓐收的首级?再练上几百年吧!”蓐收冲着伯度叫道。“不要高兴得太早!”伯度拿出追日靴在手上。蓐收见了追日靴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句芒和祝融见状,对视一眼冲上前想抢追日靴。“消凉珠!”“杏黄旗!”天成和楷桓将各自的法宝祭在空中,与两个祖巫交战。天成对祝融说:“这位怪叔叔你省点力气回家磨磨面粉吧,这打得我都不想打了。你倒是有点长进啊。”“小虾米别得意!”祝融一边抵制消凉珠,一边还不忘放狠话;楷桓一处,见得显出三头八臂,拿着剑、刀、枪、矛、斧、钺、戟、锏八样兵器杀向句芒:“还好师叔有先见之明,将南方杏黄旗借于我来对付你!乖乖认输吧!”说着三昧真火又一吐。传看那蔡伯度一脚蹬上了追日靴,拿出吴钩剑,仗剑直取蓐收。蓐收硬着头皮上阵,召出巨斧拿在手中。二人以各自的兵器互相对峙,你来我往,不见高低。伯度急中生智,抬起脚来朝着蓐收踢了过去。蓐收这一下被踢中了丹田,再加上触及到往昔的伤口,吐了几口淤血,勉强还能站住。蓐收自料不敌,摇身一变显出了金之祖巫的原型,又唤出两条青龙。只见那青龙张开血盆大口将蔡伯度给吞了进去。“哈哈哈哈,量你有追日靴还是不敌我蓐收!”忽见一阵刀光剑影,原是伯度从龙口而入,一路用吴钩剑将青龙的五脏六腑给切了个干净,最后从龙尾处而出。那青龙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塌在了地上。随即伯度用吴钩剑对准另一条青龙,一剑插中了龙心,结果了他。蓐收怒不可言,冲上前去。看那蔡伯度高高跃起,从空中对准蓐收的头一脚踢了过去,将蓐收给打翻在地,然后扑上去一剑割下首级,扔到阵前。从那蓐收的项上飞出一股黑气往东方而去。天成和楷桓这才停止施法,祝融和句芒大吃一惊,忙上前查看蓐收的情况,当他们得知蓐收已死时,悲愤交加。祝融冲着伯度喊:“蔡伯度,你个****的东西,杀我师弟!我要你不得好死!”扑了过去。这时,空中又传来那声音:“蓐收已死,祝融、句芒速速回来!”祝融瞪了伯度一眼,同句芒走了。此次战斗,大胜,还杀了金之祖巫蓐收。三人正打算回城。蔡伯度的吴钩剑却突然不安分起来,后来在天成和楷桓的帮助下才好不容易压制住。回城之后去问了寅龙,寅龙说是因为吴钩剑沾了过多的龙血导致狂暴不安,但如今却被降服,今后吴钩剑便拥有了龙之威,所有剑类兵器见到它都怕他三分。伯度喜不自胜。门外探子忽然来报说张爵发同灭魂魔带领五十万人马将整个南瞻部洲统统围住,在城外叫阵。
寅龙随众人上了城墙,城下张爵发大喊:“祁寅龙!近日,老夫回朝搬来几十万兵马,定将你南瞻部洲拿下!”“太嚣张了!师叔,我追日靴在手,怕他怎地?我去回他!”伯度说。“慢!”寅龙道,“这追日靴乃是蓐收的克星。”“师叔,怎么了?我知道啊。”伯度说。“但是,在其他方面,他丝毫没用用处。”寅龙说。“不会吧,那这么好的一件神兵就只能当摆设?”伯度又说。“哎,蔡将军,别这么说,以后要是有什么跑腿儿的活儿,你不是可以自找自揽全部给做了吗?”天成说得众人大笑。“当下,南瞻部洲兵马是杀不出去了。依我看来,需要派一能人去北俱芦洲搬救兵。”寅龙说。“师叔,我有追日靴,让我去吧。”伯度又说。“不可。”寅龙道,“你要靠你的吴钩剑在这里好好守着。不妨天成去如何?”“我?”天成先是一惊,随后说道,“我就我吧。”欲知后事如何,细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