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于祥火冒三丈,胸腔中像是燃烧着一团火,倘若在不及时熄灭这一团火就将将他整个人烧成灰烬一般。陆于祥起身要走,周冰追上前拦住了他:“相公,你要去哪里?”于祥大吃一惊说道:“周姑娘,你这是干何?”“我爹都说了,把我托付给你,那你不就是我的相公了?”说着握住了于祥的手。“我不过一介布衣,连个住处都没有,姑娘跟了我只能是吃苦受累,还请姑娘找个好人家嫁了吧。”“我不,倘若你不娶我,那我终身不嫁。”“姑娘这是何苦呢?”“我爹他老人家都走了,他待你也不薄,你难道连他这么个遗愿你都不能满足吗?”“周老汉..”想到周天,于祥不禁心头一震——一个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的人,他竟然是如此真心实意地对自己,还把自己的女儿托付给自己,“那,周姑娘,我愿娶你为妻。”于是,于祥和周冰两人随便找了处地方,拜堂成了亲。待成完亲,于祥又起身要走。“你要去哪里?”周冰又问。“我要去杀了那郑才千!”于祥大叫。“万万不可。”周冰说,“咱们可惹不起他们。”“谁么惹不起,惹得起!”陆于祥大声喊道,“你忘了你爹是怎么死的了吗?我可不管什么,我这就去杀了那畜生!”说完一个箭步走了,周冰急忙上前追赶。
于祥练过法术,虽已失忆,但仍然健步如飞,周冰区区一个女子哪里追得上?不出一刻钟,已经赶到郑家门外。只见他飞身一跃跃进了院内。直奔郑员外屋内而去。途中连连打伤十数个家丁,直直闯入郑员外屋中。员外大惊。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于祥冲上前去,一把拎住员外的衣领,把他整个人给拎了起来:“说!是不是你派人放火!”“哼!你们先打我儿子,我就算是放了火你又能奈我何?”“找死!”于祥拿起挂在墙上的剑,员外刚想求饶,却早就已经被斩了个身首异处。溅出的鲜血染红了于祥的衣襟。这时,郑才千又走了进来。于祥一转头,见了才千,大怒、上前把才千踢翻:“你这个畜生给我记着!你家那狗员外已经被小爷我杀了!小爷我姓陆名于祥!杀人偿命!我不取你性命!滚!”一脚将才千踢开。走出了屋子,之后又翻身出了院子。才千吓得浑身直打哆嗦,呆在原地一步也不敢走。再说于祥出了院子。周冰赶到,见了于祥衣服上的血迹,目瞪口呆:“相公,你,你杀人了?”“切,杀人偿命!”于祥说得正气凛然,“走!”于祥说着,牵起周冰的手,踏上一条小路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被带回天外村的蔡伯度昏迷不醒,方才才苏醒。伯度刚刚起身。只见弓长仙人突然出现。伯度立马下跪说道:“多谢救命之恩。”“吾乃弓长仙人,救你的不是我,是我女儿。”“那还请问仙人,此地是何处?你女儿又是谁?”伯度问。“此地是天外村!”弓长仙人说道。“天外村?此地是天外村?”伯度大惊失色。“怎么?不可以吗?”弓长仙人说。“那我就开门见山说了吧。”伯度说,“此次我出行就是为了到天外村找到追日靴。”“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弓长仙人大怒,“还想要找追日靴?”弓长仙人拿出一把剑架在了蔡伯度脖子上。“仙人这是干什么?”伯度问。“凡进入天外村之人,杀无赦!”弓长仙人说,“但是,倘若你答应不想任何人提起天外村的所在,并且废了你和我女儿的婚约,那我便放你一条生路。”“我何时与令爱有婚约?令爱又是何人?”伯度又问。“小崽子!你不要给我在这里装模作样!我女儿木子都跟我如实说了,你和他已经私定终身。”“姑娘原来是仙人之女,怪不得会法术。”伯度喃喃说道,“只是,我与令爱并未像仙人所说,私定终身。”“还装蒜!好,我把我女儿叫来,和你当面对质!”弓长仙人说完,将伯度带到关押木子的屋子前。一挥手,把木子放了出来。“爹,爹你听我解释。”木子一出来就连声说。“没什么好解释的,你和他说去吧。”仙人一指伯度说道。见了伯度,木子心想:他醒了?完了完了,爹最恨我说谎了,要是让他知道我骗了他,他肯定会把我关在这天外村关一辈子的。说着把伯度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还不等她开口,伯度先是说道:“你都跟你爹说什么了?什么叫我和你私定终身?”“你还先怪起我来了!”木子说,“我当时要是不这么说,我爹早就一刀把你给砍了!”“那你就不能换一个理由吗?”伯度说。“我不管,你得帮我个忙。”木子说,“我爹最讨厌我骗他了,你得陪我把这出戏给演下去。就当是你和我私定终身,懂了吗?”“姑娘有恩与我,按理来说,这个忙伯度不得不帮。”“那就快点去。”木子拉起伯度的手,正打算走,伯度又说:“但是,我必须要先去找到追日靴。”“追日靴,追日靴。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帮我这个忙,我一定帮你找到那个追日靴!”无奈之下木子只得这般来搪塞伯度。“那还有劳姑娘了。”伯度信以为真,答应了木子。
欲知后事如何,细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