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九仙山桃园洞的广成子和太华山云霄洞的赤镜子收了灵明石猴和通臂猿猴为徒,并且赐名孙行者还有袁洪,领着二人一直在各自的洞府中修炼。一天,广成子对弟子殷郊说:“去把你的师弟孙行者找来吧。”殷郊领命把孙行者带到。广成子说:“当日我说你为徒,本意便是想让你去辅佐我祁师弟,如今你已修成七十二变和筋斗云。为师再赐予你番天印与落魂钟,你定将好好辅佐你祁师叔。”孙行者接过法宝,拜别了师父,下山去了。而太华山云霄洞,赤镜子给了袁洪阴阳镜还有紫绶仙衣之后,也令袁洪下山了。二人在途中相遇,一见如故,聊得很投机便结拜为兄弟。
这天,二人来到南瞻门前,说来也巧,这日恰逢寅龙亲自巡城,见了二位师侄,又听说他们要来帮助自己,不禁大喜,请二人进了大厅。进了厅后,两个猴头见装潢独特,别有景致正是高兴的时候,外面突然有探子来报:“城外李海腻正在叫阵。”孙行者听了,大怒,拎起了那探子:“你说的那个李海腻是谁?”探子大吃一惊,寅龙说道:“师侄,不得无礼。”行者这才把探子放下。探子脚一落地,立马跑了出去。“这探子连我的话也不回,要他何用?师叔看我取他首级!”行者勃然大怒。寅龙有些生气:“都是自己人,何必窝里斗?师侄有这力气,不如去战场上多杀几个地方将领。”“师叔等着!”说罢,行者纵身跃出了城。“师叔,师侄我也走了!”袁洪说罢,也纵身出了城。尤严也想上阵,却被寅龙拦住说:“先让我看看他们二人的本事再作打算。”尤严“哦”了一声走了回去。
“哪个是李海腻!”行者冲上了阵前大叫道。“在此!”李海腻说。“你这毛头小子,也敢来叫阵?速速回去!”行者说。“你这泼猴,我今日就不行制服不了你!”海腻说。“找死!”孙行者大怒,抡起手上的镔铁棍就打了过去。李海腻用天罡刀架住。僵持了二十回合,行者大叫一声“变”变作了一只老虎,直扑海腻,海腻见形式不利立马退回了三十六天罡飞刀阵中。行者追了进去。与之前一样,孙行者一进阵,阵中就飞出无数飞刀,孙行者把镔铁棍一横,放在身前,360度旋转,弹开飞刀,说道:“你这破阵也不过如此。”“猴头,你看这个!”说着,祭起天罡刀,只见空中那天罡刀变成了一把长1850丈,高26丈的巨刀,向孙行者砍去。“尽管来!”说着,行者将镔铁棍一收,拿出番天印一印打了过去。霎时间,天昏地暗,火光四溅,风云变色。二人丝毫不敢松懈,拼了命的施法,但是番天印毕竟是一件神兵,只见得番天印一点点地将天罡刀给打成了碎片。海腻也被余震所伤,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孙行者乘胜追击,祭起了落魂钟,李海腻霎时丢了魂魄。孙行者冲上前去,一棍扫了过去,人头滚落,血染大地,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就掉在了地上。就这样,行者还不够尽兴,又祭起番天印把三十六天罡飞刀阵给砸了个粉碎,之后提起李海腻的首级,出了阵。
而阵外,袁洪力敌东胜神洲灭魂魔、张爵发、顾交进三员大将,但是仍然不见逊色,反倒是越战越勇。忽然,几人见远方有轻烟升起,张爵发大叫:“不好,那是三十六天罡飞刀阵的方向!”“看来阵已经被破了。”灭魂魔说。“不错!”孙行者忽出现,将李海腻的首级扔到了阵前,“你们自己看看吧,你们引以为傲的阵型,哼,也不过如此!”爵发大惊,昏倒在地。“你们三个纳命来!”说着,抡起镔铁棍杀向三人,顾交进将金光宝剑一扔,行者连忙用镔铁棍挡住,但方才说话时的威武已经不见了踪影。“师兄我来助你!”袁洪拿起一杆枪上去。“顾将军,目前李海腻受诛,太师昏倒不省人事,当下之际应该立刻鸣金收兵才是上计啊!”“丞相说的有道理。”顾交进说,“金光宝剑!”交进收回宝剑,和灭魂魔带上张爵发打算撤阵。“哪里跑!”说着,行者扔出镔铁棍直中交进的左肩。袁洪也祭起阴阳镜,士兵无一个没被照到,唯有顾交进和灭魂魔借法术带上爵发先逃了。而那些被照到的兵卒,立刻翻身落马,死在了地上。而这一场战斗,寅龙等将士在城上看得一清二楚。
行者和袁洪回了城,寅龙大摆庆功宴。宴上,袁洪告诉寅龙,说是顾交进的金光宝剑实在是厉害,自己和师兄二人合力也没有办法完全压制。寅龙说世间万物,一物降一物,空段出生那日落下的四句诗中有一句说‘破阵杀敌乃银尖’这诗中的兵器应该就是顾交进金光宝剑的克星。“那师叔,此物在哪里,赶快去取!”行者说道。“如若贫道记的没错。”携自走出来说道,“那玉泉山金霞洞的玉鼎真人的徒弟杨戬有一杆两柄三刃叉,正是银尖兵器。”“那还等什么,师叔,行者这就去取那兵器回来!”孙行者正想走,被寅龙拦住,寅龙把空段和交进是兄弟关系的事和行者袁洪说了一遍,之后又说此次应该让空段亲自前去。行者和袁洪听了之后觉得有道理。空段对寅龙说当日天色已晚想要第二天再去,谁知这孙行者一听,又火了,冲着空段大骂:“如今两军交战,迫在眉睫,哪里容得你休息?你去不去,你倘若不去,那我现在便去!”“行者你退下!”寅龙训斥道,之后又转了个口气对空段说,“你今日好好休息,明日再去吧。”行者听了,小声“切”了一声,回去了。见行者走了,袁洪也退了。空段也说要回去休息,尤严和伯度见空段心情不好,也没兴趣再吃,走了。儿子走了,叔文和伯淑也告辞,众士卒也扫了兴致,寅龙和携自宣布散伙。于是这场宴席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