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顾空段三人押着被俘虏的张爵发走进了大厅。“还不跪下!”蔡伯度冲着张爵发喊道。“我生是东胜的人,死是东胜的鬼。岂有向你们下跪的道理!”张爵发说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匹夫!”蔡伯度拿出吴钩剑正欲砍去,被寅龙拦住:“休得对太师无礼!”“哼!”蔡伯度收起了吴钩剑。“祁寅龙!”张爵发又说道,“你少在那边假惺惺地装好人!”“你..”一旁的尤严火了。“不要冲动。”寅龙说道,“空段你先去房里看看你的师叔母吧,你被困这么久,她也挺担心你的。”“师侄遵命。”说完,空段走了。
“祁寅龙你给我来个痛快,用你那毁神剑一剑杀了我算了。”张爵发喊道。“太师,寅龙苦口婆心地劝你,希望你能回头。丁率不理朝政,沉迷酒色,气数已尽;反观南瞻,国富民强、安居乐业、一派祥和,太师又是何哭不弃暗投明呢?”寅龙说道。“哼,我都说了,我生是东胜的人,死是东胜的鬼,想要我归顺南瞻,痴人说梦。”张爵发说。“师叔,不必和他客气,看我一剑了结了他!”蔡伯度大呼。“伯度你退下。”寅龙说道,伯度只得乖乖退到一边,“尤严,你把太师身上的捆仙绳给去了吧。”“师叔,他这么猖狂,如果我把捆仙绳去了,他难免又会捅什么漏子出来。”尤严连忙说。“叫你拿了,你就拿了。”寅龙又说。“捆仙绳!”尤严只得将法宝给收了回去。爵发见去了捆仙绳,对寅龙说:“祁寅龙,你是条汉子,老夫念你不杀,改日战场上必将还你这人情。”说罢,一挥手便走了。“唉。”寅龙长叹了一口气。
隔日,李海腻又在外叫阵指名道姓要顾空段出城。“哼,敢和小爷我作战,我看他是不要命了!”空段出了城。李海腻仗剑直取,空段混元珠打住。东营张言换杀去,欧阳鲲截住;顾方冲去,王鑫拦住他;周兴上阵,王乐与他缠在一起。兵来将往,弹无虚发。战了几十个回合,灭魂魔又杀出来,被寅龙瞅见,向前打去;张爵发耐不住性子,也上了阵携自与他战在一处。
“魔道心法!”“三昧真火!”魂魔寅龙对阵,一个施法、一个喷火,不相上下,魂魔突然身子一缩,进了地下。寅龙忙借土遁去追,灭魂魔地行术一日一千里,寅龙地行术一日一千两百里,一番较量后,灭魂魔不是寅龙的对手,二人出了地。又打了起来,寅龙拿出毁神剑砍去,灭魂魔提起地煞锤架住,僵持在一起。爵发和携自打斗,爵发那起乾坤斧扔去,携自接到手里又给扔了回去,险些就把爵发给打中,接着携自运起功来,爵发忙架住。另一处,欧阳鲲一枪刺死了张言换;王鑫一戟捅死了顾方;王乐一刀结果了周兴。三将向李海腻杀去。“可敢与我进阵!”说着,李海腻纵身一跃,进了三十六天罡飞刀阵。空段令众将士回城,没有丞相的命令不得轻举妄动。战场上就只留下了寅龙、魂魔、携自、爵发四员将领。
却说几百里外,寅龙和灭魂魔正在酐战,一把剑突然就向寅龙划过去,寅龙赶忙躲避。灭魂魔趁着这个空挡,走了。忽然,那剑有不知被何人给收走。“哪里跑!”寅龙疾声高呼向那人追去。那人来到了张爵发一处,见了携自,又将手中的剑扔去,携自转身一躲,那剑转了一圈之后,又回返到了那人手中。“何人也!”携自大叫。“吾乃是赵德将军义子——顾交进!”那员将士冲着携自说道。“好啊,原来是你!”寅龙突然出现,见了顾交进的样子,不禁为之一震。“是我又如何?”顾交进扔出了手中的剑。“道兄,快走!”寅龙拉起携自,纵身向上一跃,走了。
回到城中,空段连忙扑上前询问战况。寅龙如实答道:“本来,我和道兄打得好好的,突然出现了一员将士,手中有飞剑,这还不足为奇,令我好奇的是..”“师叔,是什么?”空段问道。“那人和顾将军的模样,有几分相似啊。”寅龙说。“贫道也是这么觉得。”携自也说道。“什么?”章记说道,“顾将军他的亲人不是都被赵德给杀了吗?如果真有人和他长得像,那未免也太..”“章记!”不等章记说完,蒋顺便让他注了嘴,“你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啊。”“师叔母,没事的。”空段说道,“只是,师叔,你说那人和我长得相似,不知那人的名字又是什么?”“那人名叫顾交进。”携自说道。“什么!”空段惊得跌坐在地上,“师父曾经和我说过,说我有一个哥哥,也叫做顾交进。”在场的人无一不为之所震。
再看东营一处。张爵发设宴款待顾交进,问他是从哪里来,怎么会来。顾交进答道:“回太师的话,我本是赵德将军的义子,此次是我向大王请求来前线助阵的。为的就是要报那杀父之仇。顾空段他杀了我义父,一命偿一命,倘若别日战场上让我遇见他,我定将他碎尸万段!”“好,好得顾将军,我军如虎添翼,李某在此先干为快!”李海腻说着,举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大家干!”灭魂魔一声令下,将士们喝酒作乐,好生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