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接上回。“来人!攻城!”悦轩一声令下,卒士搬来攻城车,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城门。“我看你们是不要命了!”史纹叫道,“弓箭手!放箭!”史纹喝了一声,原本应该从两边出现的弓箭手却一个都没有。“弓箭手!放箭!”史纹又喊了一声,但是四周安静得很,只能听见攻城车一下一下撞击城门的声音。“人呢?你们都死了吗?”史纹又叫道。“好啦。老头儿,别喊啦!”鹤轩说道,“你的那些个弓箭手啊,早就被我们杀了!”“什么?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史纹喝道。“上!”烨伟说道。四大神捕从四个方位把史纹给团团围了起来。“你们!你们竟然背叛皇上!”“当今皇上与东胜丁率同气连枝,早就该死了!”鹏涛说,“如果你肯投降,我们可以给你留一条生路!”“笑话!”史纹还在做着垂死挣扎,“李将军,李将军快来助我解围!”史纹叫着李奕。木子如他所想来到他身边,但是却从腰间拿出刀来,将史纹从前胸刺穿到后背:“对不起。我真正的身份,其实是南瞻部洲蔡伯度之妻——木子。”“什..什么..。”史纹话音未落,就倒地死在了血泊中。
悦轩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满意地一笑。与此同时,挥所国城门被撞开。为首的顾空段和顾交进兄弟两人大喝一声:“冲!”兵马源源不断地涌入城内,消灭了残存在城内的一些军事势力,挥所国总算是被攻下了。
当天晚上,众将士大摆宴席,为唐家四兄弟接风洗尘。刘明起身敬酒道:“此次得以如此之快地攻下挥所国,功劳可是全归你们唐家兄弟所有!”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烨伟也起身回敬:“家父从小教导我们五兄妹,说南瞻部洲才是仁义之师,将来若有机会,定要为南瞻效力!”“想不到西牛贺洲竟也有如此明事理之人。你父现身在何处?”沈缜说。“家父现在位于灌战国老家中,我们此次到挥所国来也只是奉了李继深的调遣。”鹏涛说。“我方才听你们说你们四人还有一个妹妹,你们妹妹叫什么?又身在何处?”寅龙问。“吾妹名叫唐亚雪,现人正同家父一齐在灌战国中。”焱彬说。“我说三位哥,你们一个劲儿地说话,你们到底是来吃饭的还是来说话的?”鹤轩说着,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烨伟说道。“大哥,你用跟妹妹说话时的那套说辞来跟我说可就不管用了!”说完,只顾埋头吃自己的。
“皇上,眼下只要再攻破这最后一个贵分国,西牛贺洲主城就在眼前唾手可得!”鹏涛说。“这贵分国守城将军是谁啊?”交进问。“贵分国的守城将军正是西牛君主李济深的独子李能凌。李能凌不是习武之人,李继深也就只是看着为了儿子开心就让他做了个守城将军。所以城中兵马异常多,足足有四十万铁骑、二十万骑兵、十万步兵。”焱彬说。一共七十万啊!这个数目可不小!一个洲的兵马顶多也就只有三百万,有个二百五十万就已经很多了。试想一下,七十万,四分之一的兵力都在这里。
“皇上,正所谓,‘千兵易找,一将难求’。没有将军来领兵行军打仗。再多的兵也不过是一盘散沙。”天成说。“我爹曾经说过一句话。”鹤轩跟天成说,“嘴巴越臭的人办事能力就越差。看你嘴巴那么臭,办事能力一定很差。”众人把目光看向狄天成,只见被讥讽的天成和没事人一样,直到伯淑拽了拽他的衣襟叫了声“天成”。只见天成向鹤轩那里看了一眼,然后又看向伯淑:“怎么了?刚才有人说话吗?”又故意向鹤轩看了一眼,故作惊讶地说:“哎呀!这不是唐鹤轩唐将军吗?长得真他爷爷的奶奶的爷爷的质朴,我只看一眼呢,我都看不见诶!唐将军,饭吃得还开心吗?”“哎呀,真开心,怎么能不开心真是的。有的吃,有的喝,还有只猴子在我面前被耍着玩儿。”“哎呀!这说到猴子呀这就真的是有的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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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鹤轩和天成两个人却都还在互相唇枪舌剑着说个没完,众人也就当他们说着玩,不予理睬。却说木子宴上环视了一周,没有看见伯度,知道这是一定的结果,但是她真的好想他,哪怕只能再看他一眼,想到伤心处,不禁跑了出去。
悦轩看见木子跑出去,连忙去追。木子跑到一处空旷的地上,停下了步伐,忍不住闷头低声哭泣起来。“木子姐姐?”悦轩追到这里,看见这一幕。木子见悦轩来了,忙收敛了泪水,拍了拍自己的脸,装出一脸微笑:“伯度他还好吗?”悦轩见了,她心中都泛起一丝苦涩:“他很好。在彩羽国当守城将军,继完哥哥也在那里陪着他。”“是吗?那我就放心了。”“但是木子姐姐,伯度哥哥一直以来都好想你好想你的。你快点回去好不好?”“我明天一早就打算动身去贵分国了。”“木子姐姐,你为什么就不肯回去呢?”“你们都知道,我没了法术。我不想..不想成为伯度的累赘,总是让他保护我。”木子的眼眶有些微微的泛红。“木子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伯度他都不在乎的。”“可是,我在乎。”木子说完,三步并两步离开了。
悦轩看着木子离去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奈何自己即便把天地都纳入了手中却还是插手不了男女之间的事情啊。不过没办法,谁叫她自己也是初尝男女爱恋的滋味呢?正想着,感觉一个人忽然出现在了她身后。“现在虽然是六月的天气,但是夜深了。外面冷。”紧接着就感觉到一件宽厚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原来是他呀!吓她一跳。“干嘛吓我?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悦轩有些不开心地说。“什么我吓唬你呀?分明是你自己太专注于思考自己的心思,太投入了吧。”
忽然,她收起了平日里一副傲娇的样子,一本正经地问尤严:“假如说有一天,我是说假如,我死了..”不容她再说下去,尤严按住了她嘴:“傻丫头,整天想些什么呢?净说些不好的话。”悦轩拿开他手:“你还会不会爱我?”“我尤严发誓,一生一世就只爱东方悦轩一人!”尤严说。
此刻,悦轩想着:有你这句话,我真的好开心,你知不知道。
此刻,尤严想着:女人真奇怪,一天到晚想些不切实际的假如。
尤严还不知道,这样的一天,正一步步地向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