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喀嚓一响,出来的是两个女人,一个身穿红色旗袍,旗袍上镶有比鸽子蛋还大的钻石,头发黑如乌木,被盘起来了。脸长的十分精致,像是天上的仙女那样美丽。一个面容妖孽,那张脸可以说是上天派来的狐狸精,尖下巴,大眼睛。一副狐媚像,只要是人都会被这张脸给惊艳到,头发是深红色卷发,头上有两朵亮晶晶的玫瑰花,十分耀眼,衣服是黑色的抹胸长裙,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刻的十全十美!这俩女人,一副贵妇样,来历不凡啊!
夏苏丽皱皱眉头,看着那个类似狐狸精的女人,愣了愣,咦~这不是A市的大明星韩伶伊吗?
两个女人看都没看夏苏丽,直接绕过她,继续谈笑风生。
切,有钱了不起啊!夏苏丽低咒一声,推门进了病房。
病床上的萧俊洁气色非常不好,脸都被毁容了,闭着眼睛,像一个死人。
夏苏丽咬住下唇,眨巴眨巴眼睛,走到萧俊洁那里。
“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的。”夏苏丽叹气,没错,她怎么不配让别人为她受伤。
看着床边那些鲜艳漂亮的花束,夏苏丽苦笑了几声,把小花放在床头,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
萧俊洁缓缓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病房,萧俊洁想动,可身下都是麻木的,只有手能动。
左看右看,看到了夏苏丽送的小花,萧俊洁一惊,所有人来看望他的人都是大把大把的玫瑰花,什么人会送一束不起眼的小花呢!
萧俊洁努力动了动身子,拿起那束花仔细的端详,眉头忍不住皱了皱。半天才缓过神来,自己怎么在病房里?
萧俊洁拿着床边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忍不住喷血,这张俊脸被毁容了!
萧俊洁更疑惑了,自己怎么在病房里?怎么会被毁容?还有这束花?记得自己不是刚从公司出来吗?怎么会这样?
正当萧俊洁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门又响了,进来的是俩个拿着大包小包的女人,萧俊洁不屑不瞄了眼她们,撇过头去。
“俊洁呀!你看谁回来了!”萧母兴奋的说。
“……”
见儿子不说话,萧母又忙说:“伶伊回来了,她是特地从加拿大赶回来看你的,你失踪了两天,我们都担心死了。”
“……”换来的又是一片沉默。
“你这孩子怎么不说话呢!”萧母恼了,看着萧俊洁毁容的俊脸。
“洁,没关系的,你肯定是累了吧!多多休息就好了。”韩伶伊殷勤的说。
“……”萧俊洁依旧没有说话。
“你看看你,伶伊都帮你说话,你还是那副样子,我决定了,你下周就跟伶伊订婚!”萧母大吼。
“妈——我是不会和伶伊结婚的。”萧俊洁缓缓的吐出这几个字。
韩伶伊的心抽痛了几下,眼睛泛红。
“你是不是骨头长硬了,伶伊那么喜欢你,你们还是青梅竹马,我不管,反正你必须跟伶伊结婚。”萧母看看韩伶伊,眯了眯眼。
“我和她只是兄妹关系。”萧俊洁扯了扯唇角。
“你在说一遍!”萧母大怒。
“没关系的,阿姨,洁他只是可能还不想结婚,毕竟她才十六岁。”
“你们俩不管结不结婚,反正婚是订下来了,结婚伶伊你说了算。”
“我想休息,你们请回吧!”萧俊洁冷不丁的冒出这句话。
“萧俊洁,你给我听好了,不管你想怎么样,婚的订定了!”夏母说完这句话便和韩伶伊出门了。
萧俊洁冷哼,拿起手中那束小花,心莫名的动了动。
————
第二天
夏苏丽再次来到了医院,这次她又捧了束路边摘的野花。
进了病房,萧俊洁还在睡,她把花放在床头,看来眼萧俊洁就准备出去了。
刚想出去,手腕被一只大手给拉住了,夏苏丽撇过头,发现萧俊洁正在认真的看着她。
夏苏丽一时说不出什么来,只好跟他对视。
“昨天的花是你送的吗?”萧俊洁说着,从花瓶里抽出一束花。
“是啊——”夏苏丽笑了笑,看着萧俊洁的样子,发现他变了,变得不再脆弱,变得更阳光了。
“……”萧俊洁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床边的花看。
“你怎么了。”夏苏丽摸摸萧俊洁的额头。
“没有发烧啊!”夏苏丽喃喃着。
萧俊洁定定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好熟悉——
“你叫什么名字。”萧俊洁说。
什么,她叫什么名字?天哪!他已经烧到无可救药了,才多久的事,他那么快就忘了?
正当夏苏丽想破口大骂的时候,看看萧俊洁坚定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全都吞到了肚子里。
“我叫夏苏丽。”无奈,夏苏丽只好这么说。
“哦,我叫萧俊洁。”萧俊洁看着眼前这个即熟悉又陌生的女孩,忍不住苦笑。
“那个……没事,我就先回去了?”夏苏丽说。
萧俊洁赶紧松开手。
夏苏丽的手腕被捏的红了一大片,看了眼箫俊杰,赶紧出门。
“你……”箫俊杰还想说什么,发现夏苏丽已经走了。
“为什么,我觉得她的声音——好熟悉。”萧俊洁使劲摇了摇头,把床头那束花插进了花瓶里。
夏苏丽珉珉唇,今天的萧俊洁,好像有点不对劲。
夏苏丽边走边思考,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小护士。小护士手里的资料全都撒到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夏苏丽赶紧把地上的资料给捡起来。
目光落在了一张资料单上:萧俊洁——间接性失忆。
心里颤了颤,把手中的资料还给小护士。
“那个……护士小姐,萧俊洁——是间接性失忆?”
“嗯,病人前两天被重物砸到头部导致失忆,而昨天又被打了回来,所以是间接性失忆。”护士说。
“那病人失忆之间有什么反应?”
“好像是把自己想成了另一个人。”
“我知道了,谢谢。”夏苏丽眼角挤出两滴眼泪,干笑几声,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