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越来越近,天岳此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声音更近了,来了!只见七八匹恶兽冲了过来,天岳不容多想,转身就跑,可这两条腿的怎么能跑过四条腿的。
天岳很快就被追上了。
群兽不住撕咬,天岳不住的大呼救命,隐约中听见一声口哨,是一女子。便在此时,天岳身上白光一闪,八匹兽人登时倒地,天岳也昏了过去。
昏迷之中,只觉有无数的兽人在自己身上拼命撕咬。他手脚全被兽人咬住,动弹不得,张口大呼,却叫不出半点声响。迷迷糊糊,只听有人说道:“烧已经退了,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天岳慢慢醒转,睁开眼来,先是自己躺在一间小室的床上。
“小子,你醒了?”一个声音说道。
天岳侧头一看,只见一个中年汉子做家丁打扮,站在床前。
“大叔,我这……这是怎么了?”勉强的说完了一句话,只觉全身上下火烫般疼痛,身体各处已备饿狼撕咬的体无完肤。这才想起自己被兽人撕咬的情景。
那汉子道:“都能说话了,看来没什么事了。躺了好几天了,应该饿了吧,来,吃了这碗粥吧!”说着从桌上端起已经准备好的米粥递到了天岳的床边,转身走了出去。
天岳挣扎着坐了起来,你下眼一看,胸前项颈,大腿额头,全都附着了白布绷带。一阵阵草药气息扑鼻而来,原来有人已经替他包扎了伤口。天岳叹声道:“也不知******是什么地方,我这是穿越到哪朝了啊,怎么这么倒霉!”
天岳忍着全身剧痛,端起粥碗,吃了几口,只觉口中无味,再加中草药气味浓烈,烦恶欲呕,便吃不下了,放下粥碗又睡了起来。
这一睡又是一天,待得醒转,已是次日午时。就这样,天岳在床上躺了十天,每天那汉子都来为天岳送饭换药。虽然那汉子沉默寡言,神色间显得颇为厌烦,但天岳仍是感激不尽。天岳起初向他搭话,他都置之不理,此后天岳也不再多问。
天岳已经能下地走路,那汉子也破天荒的说起了话:“小子,你的伤也好了,该去拜会一下我们老爷,夫人了,向他们磕几个头,谢谢他们的救命之恩。”
天岳心道:“还得磕头道谢,我堂堂干天岳,从小到大连我爸妈都没跪过,怎么能给别人随随便便下跪呢,男人膝下有黄金,我就不跪,可是……别人救了你,唉,真******……!天岳苦笑道:“是,是!”
“跟我来吧,别瞎跑啊!”那汉子冷冷道。
天岳跟着那汉子走出小室,走过一条长廊,又穿过几间厅室,来到一间厅堂之上。只见厅堂里装饰的灿烂华丽,榻上椅上铺着锦缎软垫。天岳见这情景,心道:这房子跟我家别墅差不多,只是装饰风格太不一样了。天岳左右打量,四下查看,而那汉子却神情极为恭谨躬身禀道:“给神兽咬伤的那小子伤好了,正向老爷夫人叩头道谢来了。”说完了这几句话,双手下垂,连大气也不敢喘。
过了好一会儿,从屏风后面出来一个女子,向天岳斜睨了一眼,冷冷道:“这等人就不必见夫人了。再说是小姐救了他,直接带他去见小姐磕些头就行了。”天岳见她只有十六七岁年纪,碧绿轻衫,淡黄裙摆,一张鸭蛋脸上满是稚嫩,但说话语趾高气扬,天岳听得不禁怒火直往上冲,但毕竟是受人之恩,还是暂且忍耐。
那少女当先引路,那汉子和天岳跟随其后。走了好一会儿,来到一间大屋之外,只见牌匾上写着“神兽室”三字。那女子自行进去,过了一会儿,出来招呼,天岳这才随着那女子进入厅里。
刚踏入厅门,眼前景象不禁让天岳大吃一惊,只见几十匹体大雄健的“神兽”排成排,蹲在地上,旁边虎皮椅上坐着一个着深蓝色织锦的长裙的女子,手握软鞭,大声喝到:“神风,咽喉。”话音刚落,只见一匹“神兽”从队里冲出,动如脱兔,利齿如刀,向墙边一人咽喉咬去。天岳见此情景,不禁有些胆寒,当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只见那兽口里咬着一块肉,踞地大嚼。墙边那人已然断气身亡。看了一会儿,天岳见这些神兽都是训练有素,听主人命令应声咬人,部位丝毫不差,实在让人害怕。天岳一怔之下,立时认出,这些“神兽”便是当日咬伤自己的兽人。本来他是来道谢的,见到如此情景,才知自己被咬成重伤乃是被这位大小姐所赐,不禁怒愤填膺,恨不得上去直接给她两巴掌。适才见她训练兽人手段之毒,实在是敢怒不敢言,心道:罢了,反正她有神兽护身,我又奈何她不得,再说这种地方还是早离开为妙,当下转身便向门外走去。先前引路女子见她离开,呼哧道:“那小子,怎么这么没规矩,谁让你走了。这位便是大小姐,还不跪下谢谢大小姐的救命之恩。”天岳本来怒火未熄,听她趾高气扬的一说,哪里受得了。当时天岳小宇宙爆发,大声怒道:“她训练了这么一群畜牲咬伤了我,我还要给她磕头多谢她,你神经病吧!”那个根本不知道神经病是什么病的丫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给吓住了!那丫鬟先是一怔,随即怒道:“大胆小子,活的不耐烦了,敢对大小姐无理,来人呐,……”
“阿奴,不得无理。这位公子说得对,确是我对这些畜牲管教不严,才致公子受伤,晴晴这里给你陪不是了。今晚府上特意为公子设宴赔罪,家父家母也会到场,还望公子赏光。”
那女郎说这几句话时已走到天岳面前。天岳和她正面相对,见她肤白胜雪,红唇一张一合,更显婉媚动人。天岳此时才真正体会到美女的魔力,本来一肚子怒气难消,但此时站在她身前,见她吹气如兰,身上淡淡幽香飘散开来,只觉头眩目晕,那里还有工夫生气,当即说道:“我一定去,一定去。”天岳上学时便泡妞无数,但从未遇到过如此古典清纯美女,别说是消气,就是跳火坑也是愿意。
那丫鬟和家丁见小姐对这小子竟如此垂爱,不禁大出意料之外。
那女郎微微一笑,道:“我叫李晴晴,叫我晴晴就行,你呢?”
“我叫干天岳。”
“天岳,名字很庄重啊!想来应该是位世家子弟了。诺,你坐这里。”说着指一指虎皮椅旁的矮凳。
天岳挨着她坐了下来,闻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心里不禁喜悦无限。
“听说你杀死了我八匹神兽,你功夫不错嘛?”晴晴问道。
天岳听她这么一说,才知自己竟然杀死了那几个野人,心中欣喜不已,但想想自己哪有什么内力啊,不禁疑惑不解,也不知如何回答。晴晴见他不说话,只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不再多问,继续训练起神兽来。
“紫啸,左胸!”李晴晴继续训练着神兽。顷刻之间,又有几人死在了神兽的嘴下。
虽然有美人相伴,但这等血腥的场景除了在电影里见过,从来没有身临其境过,当真是又刺激,又不忍。天岳看了一会儿,心下不忍,说道:“晴晴,这么训练,是不是对那些人来说太残酷了。”
晴晴听他这么说,不禁愤然,幽幽道:“这些人偷盗神兽,死不足惜。——怎么,你心疼他们吗?”
“不,不,我只是问问而已。”
“今天就到这里吧,改天再练吧!”说完,提起软鞭猛抽了一下地面,神兽们如挣脱牢笼,黑云压城般扑向剩下的八人身上,撕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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