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女!还不跪下!”月易天听闻花钰枭一事,怒气不由得又加深了几分,本来月萝在一旁的哭诉就已让他心烦意乱,这花钰枭又来添堵!这个月妖泠怎么又惹出这么多的事端!一腔怒火涌起,见妖泠傻傻站着,找到了理由,不由得怒喝。
“跪?你凭什么让我跪?凭你是月家主?还是凭你是我名分上的爹?”妖泠毫不畏惧月易天威严的目光和那释放出的威压,反驳道。
“呸!你居然还好意思说我是你爹?我恨不得没有你这个女儿!废物一个,还好意思像个蛀虫一样,赖在我月家!日日拿俸禄,也不见你长进了多少!之前要不是看在你与钰枭尚有婚约,我早逐你出月家了!”月易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眼里尽是厌恶与不屑。
“爹?呵,这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妖泠冷笑一声,“你说你是我爹?可你何时尽过爹的责任?我是废物,但我确实与每一个人都井水不犯河水。你说我日日拿俸禄,那我何须穿得如此寒酸?赖在月家?你以为我图的是什么?钱、还是你?不,是我娘亲的亡魂!留在这里,我受尽了折磨和痛苦。说到底,我不过是你们政治联姻的工具罢了!”
“混账!”月易天猛地拍烂了一旁的檀木桌,咬牙切齿,“月妖泠,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以下犯上!”
妖泠流出了几滴冷汗,她感觉身上的威压突然加强,似有将她碾碎之意。妖泠的肩胛骨与膝盖被强行压弯,“呵。”妖泠嘴上虽笑着,可她的身体明显已承受不住,如若不是强大意念在支撑着妖泠,恐怕,她早已成一团肉泥!双腿已经颤抖的十分厉害。在妖泠的眼中,映出了在场所有人的神态。有不屑,有嘲讽,有幸灾乐祸,有冷眼旁观,还有······怜惜!是风傲然!他的眼神为什么和其他人不一样?呵,应该是自己看错了吧,不然,为什么他不将她救下?妖泠不知,风傲然早已心如刀绞,他愤恨自己的无能,若如不是为了逃避,何须封印自己的能力!
“逆女啊逆女!”月易天愤愤的摇着头,“哼,也罢。生气伤身。如今你与钰枭已解除了婚约,你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今日暂且饶你一命。从现在开始,月妖泠从月氏族谱上除名,从此,再无此人!”还真是,狠心那。妖泠苦笑,这就是所谓的父女之情?也太过可笑了。上天对她还真不薄啊,前世、今世,均是孤儿。既然上天不能给她好的条件,那她,便自己创造!妖泠用力握住拳头,此生所有欺负过她的人,都该死!她要变强,强大到他人再也无法视自己为无物!强大到他人再也不敢伤害自己和自己所护着的人!今日之仇,来日必报!
“来人啊,将这废物拖出去!”陈管家见月易天挥袖离去,思索片刻,吩咐下人道,“不用了。我自己走。”妖泠狠狠推开那些碍手碍脚的下人,捂着心口,趔趔趄趄地扶墙走出,丝毫没有留恋之意。风傲然紧紧皱眉,抿了抿嘴,跟了上去。
妖泠咬紧牙关,她的力气仿佛被抽光了一般,使不上劲,身体也变得软绵绵的,仅存的意志支撑着她走到转角。妖泠再也忍不住,顺着墙滑落在地,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五脏六腑都在翻腾,脉搏的跳动也在减弱,似有濒死的现象。
风傲然将昏迷的妖泠紧紧搂在怀中,轻轻拂去因汗而黏在额头上的发丝,鲜血染红了唇瓣,越发妖冶。
“我不会允许你就这样离开。”风傲然的声音变得低沉,他探了探妖泠的鼻息,暗叫不好,妖泠的生机薄弱,不能贸然传输元力,难道,眼下就只有这一条路了吗。。
入茔阁!十大魔教之首,众生的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