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参加的训练课程不多,但主办及主持的训练课程倒是不少。如果把每一个课程的学员都当成学生看待,也真的有不少学生了,而且分布各地。
但一直以来,都很少与这些学生联系,除非他们与我联络,或经常参加课程。也从来没有想到要把他们组织起来,因此星散各地的佛友不少,却没有很好的联系。但偶尔见了面,只要有印象的,都会觉得亲切。
只是以这种情况看来,我的确不是那种搞大事业的料,比起那些见一次面,或参加过一次课程,或到过其他的中心或会所者,便保持联系,乃至把数据输入计算机,免费赠送佛书、卡带及会讯,以便能把这些人有系统地摄收在自己的组织或门下者,我只能算是一个没有组织力的人。
这与个性是有关的。我虽然在课程中与学生相处和乐,乃至有联络者亦往来欢喜,偶尔见面者也有亲切之感,但我的“领导欲”淡,很少想到要把他们组成“基层”;“眷属欲”
也淡,也很少想把他们摄收为“门下”、“弟子”。倒是喜欢以朋辈与之相交往来。
当然,这些学生或佛友有成就时,我总是觉得自己也沾了光;有些在学术上更求上进时,无论是世学或佛法,我都欢喜赞叹;那些在佛教团体服务、贡献的,也常使我感动;发心专心修行研究佛法而出家者,更对他们深深地期望,盼他们不负佛恩、父母恩,为佛教做出更大的贡献,自己的修持与研究,更不断上进,而有所成就。
从不敢有什么奢求,只祈求这些佛友能在佛法中获得更大的受用,为佛教做更多的贡献。我愿已足!
一九九二年七月九日·槟城